太慘了。
所以,他絕對不會開口說一句話的。
心里直默默地給媽咪加油。
喬以沫撅嘴,心里不爽地自己吃著。
一邊吃還一邊觀察墨慎九的臉色。
墨慎九吃完就走出餐廳了。
喬以沫立刻站起身,就跟了上去。
一直跟進書房里。
墨慎九一坐下,她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墨慎九黑眸幽邃平靜地看著她。
喬以沫垂下視線,一副可憐樣,手指纏著墨慎九的領(lǐng)帶,說,“對不起啊,我就是無聊才去的醫(yī)院,是我不聽話,我不是個好東西,你就不要跟我這種人生氣了,不值得的,真的,很不值得的。老公,你就不要跟我這種小人計較了吧?”
墨慎九還是不說話,就那么看著她。
喬以沫只能使出殺手锏來,嘴巴湊近,貼在他耳側(cè),傾吐氣息,說了什么。
墨慎九的黑眸微動,仿佛是受到了影響。
不過臉部表情還是維持著冷漠。
喬以沫再接再厲,又在耳邊說了什么。
看著墨慎九不動聲色的樣子,心想,這都不管用了?
那還能有什么辦法么?
她已經(jīng)是江郎才盡了啊!
他要是再不妥協(xié),她都要放棄了。
就在她那么想的時候,墨慎九開口說話了,兩個字,“現(xiàn)在。”
“唉?現(xiàn)在?”
“不愿意?”墨慎九黑眸閃著冷沉的光,問。
“不不不,不是不愿意,我那不是怕打擾你工作么?嘿嘿。”喬以沫心里是不愿意的,但是不能說出來啊!“我那樣做,你是不是就不生氣了?”
“看你表現(xiàn)。”
“放心,我表現(xiàn)一定會很好的,會跟專業(yè)的一模一樣。”
“專業(yè)的?”墨慎九微微挑眉。
“是啊!”
“你見過?”
“嘿嘿,沒見過真的,假的見過。”喬以沫很不好意思地說。
那種片子別說男人了,女人也有很多都是看過的啊,有什么稀奇的?
“九九,你不會不高興吧?”
“不要看那種東西。”
“不會不會,我就看過一次,真的。”喬以沫舉起手來,對天發(fā)誓的樣子。
“那就拿出你專業(yè)的技術(shù)來。”墨慎九說。
喬以沫還沒開始就感覺到自己的臉色發(fā)熱。
話是她說的,沒法拒絕啊!
喬以沫便雙手摟著墨慎九的脖子,將自己香噴噴的嘴湊了上去,貼住了墨慎九的薄唇。
涼涼的,卻讓她發(fā)燙。
身體都在感到變化。
只是一個吻,讓他們身體的溫度都在上升。
喬以沫手直接扯了墨慎九脖子里的領(lǐng)帶,甩在了地上。
解開他的襯衣扣子,露出里面的肌膚,還有她給墨慎九買的那條鏈子。
如此看著,仿佛墨慎九的氣質(zhì)多了份野性,看得人春心蕩漾的。
喬以沫吻了上去,墨慎九的喉結(jié)都顫動了下,呼吸壓抑著。
喬以沫吻個不停,身體漸漸地蹲下。
墨慎九坐在黑色座椅里,任由喬以沫去玩弄,身體里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緊繃,細胞都在發(fā)熱,延伸在每一根毛細血管里。
“嗯!”墨慎九悶哼一聲,舒服至極。
喬以沫聽到墨慎九的聲音,臉紅地都要燒起來了。
還有比這更羞恥的事情么?
但是,她不敢不做啊。
而且,更讓她發(fā)顫的是,她停不下來了。
她喜歡聽到墨慎九的那種聲音,因為她而發(fā)出來的聲音。
只有她可以做到。
所以,她那么努力地去做,哪怕她要吊嗓子,也絕對不妥協(xié),饑渴的樣子。
感受著墨慎九在她的努力之下顫栗,悶吼……
剛接觸,蹲著的腦袋暈眩的喬以沫就被墨慎九給拎了起來。
手一撫,桌子上的東西都給撫地上去了,將喬以沫給壓在了辦公桌上。
喬以沫仰躺著,視線顫抖地看著上方仿佛要一口吞掉她的墨慎九。
她的嘴角上還流淌著可疑的液體。
然后在墨慎九的視線下,她舌頭舔了下,全部給吞了下去。
墨慎九的黑眸都深諳了,帶著狂風驟雨的前兆,可怕危險至極。
“啊……九九老公……”喬以沫渾身劇顫,控制不住地叫了起來。
書房里很快就開始戰(zhàn)斗起來,似乎永不停歇的趨勢。
喬以沫慌地手指扒在桌沿,想逃跑的,然而,根本就不可能。她惹怒了野獸,野獸便不會放了她。
被墨慎九占有著,身體都要撕裂,壞掉。
持續(xù)了很久,久到仿佛再也不可能會停下來……
最后喬以沫被墨慎九從房間里抱出來,已經(jīng)是沒有一絲力氣了。
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么?當然不是。
到了房間,還是繼續(xù)的。
等喬以沫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感覺有人弄她,她睜開眼睛,還以為是傭人呢,想想傭人也不可能敢對她動手動腳的。
原來是墨慎九。
喬以沫揉了揉眼睛,在被子里伸懶腰。
“你……你怎么還在家里啊?不用去公司么?”
“嗯,今天不去。陪你去醫(yī)院。”
“……”喬以沫腦子里有些遲鈍,“為什么去醫(yī)院啊?”
“婦科檢查。”
“……我不去,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喬以沫說。
“不行。”
“九九,我不想去嘛,不去了,好不好?”
“不好。”
喬以沫噘著嘴,心情很郁悶。
不就是之前大姨媽不準,然后就不太好么?
大姨媽一結(jié)束,就去過一次醫(yī)院了。
但是黃琪的意思就是月經(jīng)結(jié)束后檢查一次,月經(jīng)來之前檢查一次。
沒想到墨慎九倒是記得清清楚楚,知道她月經(jīng)要來了。
是不是因為要來了,所以他才會這么的要她啊?
跟個世界末日似的。
“一定要去么?我不是不知道,我討厭醫(yī)院。”喬以沫撒嬌,臉在墨慎九的掌心蹭著。
跟個溫順撒嬌的小野貓似的。
“最后一次。嗯?”
喬以沫嘆了口氣,不想去也得去了。
墨慎九都這樣待在家里等著她了,還有可能不去的么?
所以她就只能認命了。
吃了午飯,喬以沫就和墨慎九去醫(yī)院了。
在車上,喬以沫有氣無力地靠在墨慎九的身上。
墨慎九摟著她,“難受?”
“還好。”喬以沫說。“晚上能讓我休息了么?”
“你月經(jīng)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