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書妍看著他,抿了抿唇,說,“以沫說你和九爺很像。”
“我和他有什么像的?”墨君凌并不那么覺得。
“性格很像啊!”
“哪里像?”
肖書妍想,怎么說?難道說他們一樣的霸道不給人自由?
這樣說墨君凌是不是會不高興啊?這好像也不是什么好話的。
“就是……脾氣像。”肖書妍說。
“不覺得。你和喬以沫就在說這個?不許聊了。”墨君凌不爽。
肖書妍將手機(jī)收起來,“嗯,不說了。”
手機(jī)剛收起來,又響了。
肖書妍奇怪是誰打來的,看到來電,是肖嚴(yán),她接聽,“怎么了?”
“沒什么啊,你不是好幾天沒來了,想你了,就給你打個電話。我聽說你男人去醫(yī)院了?要不要緊啊?要不然我過去看看?”肖嚴(yán)問。
“不了,已經(jīng)沒事了,馬上要出院了。”肖書妍立刻阻止。
她很確定,墨君凌不想看到肖嚴(yán)。
絕對不會給個好臉色的。
所以,還不如不過來。
“真的不用?”
“不用。”
“那好吧,給我省了錢,什么時候請你吃飯。”肖嚴(yán)說。
“晚點再說吧,還有什么事么?”
“沒事就不能聊了?你一直在醫(yī)院里的?”
“嗯,一直在。”
“真是辛苦你了。怎么不去找個護(hù)工啊?”肖嚴(yán)問,“這樣你也輕松點。”
“你怎么知道我沒找?”
“肯定沒找啊,你眼里心里就只有你男人,你會找別人?”
肖書妍的神色有些不自在。
說得好像她是個善妒的女人似的。
善妒的人不是她,是墨君凌好吧?
都是墨君凌不讓她走的。
不過她也不辛苦啊。
什么都不需要她弄,就讓她在旁邊陪著的。
連吃飯什么的,都是管家送來的。
肖書妍朝墨君凌下意識地看去,就看到墨君凌的黑眸冷冷地直直地看著這邊。
肖書妍就意識到這人不高興了。
“沒什么事我就掛了。”
“我有事啊!”
“什么事?”
“跟你聊天啊!”肖嚴(yán)說。
肖嚴(yán)廢話一大堆也不是第一天,肖書妍不理他,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手機(jī)放到一邊去。
想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的。
“誰打來的?”
“肖嚴(yán)。他說我好幾天都沒有去公司了,知道你在醫(yī)院,想來看你,我拒絕了。”肖書妍說。
“就算是親戚,也不要過于接近。”墨君凌理所當(dāng)然地說。
“你不會是以為我和他會有什么吧?”肖書妍問。
“男人的心思你怎么會知道?”
“想也不可能啊。”
“你不可能,不代表別人不可能。”
“肖嚴(yán)也不可能。”
“總之,不允許和他接觸太近。”墨君凌說。
這跟報告總結(jié)似的,直接將話給堵住了。
讓肖書妍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這人還說自己和墨家家主不像的,這不像么?
一模一樣好么?
他自己不知道,別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想什么?有意見?”墨君凌問。
“我只是在想,你的這一點和墨家家主一個樣子。”
“……”
又過了兩天墨君凌出院了。
喬以沫偷偷摸摸好不容易跑過去,居然摸了個空。
這像話么?出院都不說一聲?
氣得喬以沫給肖書妍打電話,“墨君凌出院你怎么不說啊?”
“啊?我忘記了。你不會是在醫(yī)院吧?”
“對啊!我摸了個空。”喬以沫聽到肖書妍笑,不爽,“笑什么笑?”
“九爺不是不讓你去醫(yī)院么?你怎么又去了?”肖書妍問。
“我偷偷摸摸來的。”
“你偷偷摸摸去,九爺就不知道了?”
喬以沫幡然醒悟,對啊,這樣墨慎九就不知道了么?
不可能的。他肯定是知道的。
喬以沫捂著自己的腦袋,隔著手機(jī)肖書妍仿佛都能感覺到她的絕望。
“沒事的,到時候你就說順道去看看的,九爺不會那么生氣的。”肖書妍說。
“你話說得很輕松啊!不過墨君凌怎么這么快就出院了啊?”喬以沫問。
“他不想在醫(yī)院里待啊,聽說可以在家里,他還不馬上回來了。”肖書妍說。
“那他現(xiàn)在沒事吧?”
“沒事,挺好的,而且到時候換藥什么的,黃琪會過來。”肖書妍說。
“那就好。”
“你要過來么?”肖書妍問。
“我就不過去了。醫(yī)院里都不能來,要是再追到你家,墨慎九絕對會扒了我的皮。”喬以沫說。
搞得跟追著墨君凌跑似的。
她還不是因為無聊。
喬以沫在醫(yī)院里沒有看到人,自然就回去了。
本來她出門就沒準(zhǔn)備去墨氏集團(tuán)的,準(zhǔn)備看了墨君凌和肖書妍之后就回墨宮的。
當(dāng)然了,最后她還是回了墨宮。
心想,墨慎九會知道她去醫(yī)院的事情么?
他知道的話,會怎么想?
不會生氣的吧?
再說了,墨君凌又不在。
喬以沫帶著僥幸心理回到了墨宮。
一會兒去找孩子玩,逗逗雙胞胎,一會兒跑去找大王玩,給大王喂喂吃的,一會兒回到二樓陽臺拿著畫筆畫畫。
反正就是干什么都覺得心不在焉的。
最后喬以沫還是給墨慎九打了電話。
想著,既然不能確定墨慎九知不知道這件事的話,不如親自打個電話過去,這樣她不就是安心了么?
而打過去之后,無人接聽。
喬以沫一臉的黑線。
從她那么多年的經(jīng)驗看來,墨慎九這是生氣了。
他一生氣就不接電話。
傳達(dá)了他此刻的情緒。
喬以沫打了五個電話,沒有一個是打得通的。
她打墨慎九桌上的座機(jī),也是一樣。
我擦,氣死喬以沫了。
辦公室內(nèi)的工作氛圍有些微妙。
九爺?shù)氖謾C(jī)振動算了,連座機(jī)也響了。
然而九爺就是沒有去接聽的意思。
其他人自然是不敢吭聲。
這很明顯,九爺生氣了,不高興了。
渾身散發(fā)著冷氣,讓人都冒冷汗。
“啊啊!氣死我了!”喬以沫從樓上往下沖。
給權(quán)叔嚇得不輕,“夫人,怎么了?誰惹您生氣了?”
喬以沫一臉委屈地看向權(quán)叔,“如果有人惹我生氣,權(quán)叔,你給我做主么?”
權(quán)叔也沒有那么傻啊,一看著樣子,心里就有數(sh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