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給喬以沫煩死了。
站起身接電話,她站在陽臺上的,墨慎九回不回來一眼就能看到。
所以,看到墨慎九回來她就立刻掛電話。
“一天天的你煩不煩?”喬以沫火大。
“煩么?”
“不煩么?你老是打我電話干什么?”喬以沫想著,她才清靜一個星期,你又打。
還以為你放棄了,沒想到這么執(zhí)著。
越是這樣,喬以沫才是越害怕呢!
“我也不是一天天的煩你吧?我好像已經(jīng)有一個星期沒有找你了。”
“一個星期多么?”喬以沫無語地問,她巴不得以后都不要再找她了。
“我要結(jié)婚了。”
“你結(jié)婚關我什么事……你說什么?你要結(jié)婚了?”喬以沫反應過來。
“開心么?”
“當然開心!是誰啊?我認識么?是上次你發(fā)的那張照片的痘痘女?”喬以沫問。
“你是不是巴不得啊?”
“你指的是哪種?”
“算了,跟你說這個干什么,反正我要結(jié)婚了,明天就訂婚了,三個月后結(jié)婚,這是我老頭的意思,但絕對不是我的意思。我心里非常的難過,為什么我娶的人不是你?我就算是結(jié)婚了,也忘不掉你,怎么辦?”
“你千萬別!娶了別人,就好好待別人,再生幾個孩子,就有你自己的家,你也當父親了,多好啊!”喬以沫這段話是說的真心的。
“你覺得好么?我都沒想過我還能結(jié)婚。以沫,我們能不能見個面啊?”
“別!都結(jié)婚了,見什么面?”
“我是那么喜歡你,卻得不到你,我還想等著你離婚呢。”
“這肯定是等不到的,我喜歡的人只有我家九九。”喬以沫說。
“你真殘忍。”君卿凜說。“只要你說一個不字,我就立刻不訂這個婚了。”
“為什么啊?我不僅不會說不字,我還要給你送個大禮過去。”
“搶婚么?”
“滾!”還搶婚,你怎么想到的?“我說,是不是娶的那個女人啊?”
“不是,是我家老頭好友的女兒,你說我怎么不知道他有這么個好友?”
“你父親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君卿凜沉默了,還真的不知道。
就比如,他以為周念念是他家老頭的小老婆,結(jié)果不是,變成了他的老婆。
這事情給鬧的。
莫名其妙。
晚上墨慎九回來,喬以沫第一時間就跑去門口迎接,跟墨慎九說,“九九你知道么?君卿凜要結(jié)婚了!明天先訂婚,三個月后結(jié)婚,是不是很意外?”
“你怎么知道的?”
“……”喬以沫抿抿唇,知道自己要說實話,“君卿凜給我打電話的,讓我去喝喜酒。你看,我和君卿凌真的沒有什么吧?要有什么,他也不會叫我喝喜酒去,對不對?”
“不許去。”
“好,你說不去就不去。”喬以沫同意了,反正她本身就沒有那個意思的。
君卿凜訂婚那天,都是請的親朋好友。
因為不是結(jié)婚,就是認識的比較親近的朋友吃吃飯。
像墨家家主那樣的,結(jié)婚要親自送帖子,但也知道不會來,可禮數(shù)總是要到的。
張世濤將君卿凜給拉到一旁休息室里去,“你還真的訂婚了,我以為怎么說都是比你早的,你可真是讓我太意外了。”
“沒辦法,老頭的意思。”
“你未婚妻怎么愿意跟你聯(lián)姻的?”
“什么意思?你還覺得我配不上她?”
“那倒不是,我就是覺得她這樣柔柔弱弱的,會被你欺負。”張世濤說。
周念念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如此。
文靜,溫柔,好欺負的類型。
“要不然我娶一個沒事就管著自己的人?我本來就沒打算結(jié)婚,看她性格是比較聽話的類型,就娶了。反正是要結(jié)婚的,還不如娶個聽話的。”君卿凜說。
“這話倒是真的。”張世濤說。
“所以,你也別再想著肖書妍了,那么多女人,干嘛盯著她。”君卿凜對自己的人生也沒有什么好期待的了。
不如拉著張世濤一起墮落。
“我可不會跟你一樣結(jié)婚。”張世濤說。
“你確定不會跟我一樣?墨君凌跟墨慎九可是差不多的性格,你要是惹了他,他可能比墨慎九做的還要明顯。”君卿凜說。
“我的意思是,我不會那么明目張膽地跟肖書妍有什么。你那是太過了。我有自信肖書妍會對我動心。”
“你哪來的自信?肖書妍一直喜歡墨君凌你又不是不知道。”君卿凜說。
“那是以前。我現(xiàn)在所知道的是,她和墨君凌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樣的感情,肖書妍因為他孩子都沒有了。這樣的事情,她會記一輩子吧。”
君卿凜真不知道她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的。
怕是也被肖書妍迷得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他沒有再說什么,隨便他了。
反正話他已經(jīng)跟他說了,提醒了。
聽不聽在于他自己。
訂婚后周念念是住在君家的,也不可能說讓她一個人住。
并且君昊晟要求君卿凜每天晚上必須回家,不許住在外面。
君卿凜反抗,“我還沒有結(jié)婚,為什么讓我每天回來?而且周念念也說了,不管我這些。如果管我這么嚴,我為什么要結(jié)婚?我閑得沒事干么?”
“念念跟你這么說的?”
“不相信你可以問她。”
君昊晟便將周念念叫了過來。
周念念說,“我是答應過他的,我覺得這個沒關系的,誰都喜歡玩的,不能因為娶了我就讓他失去自由。”
君卿凜內(nèi)心畢竟?jié)M意,看來娶她是沒有錯的。
換做別人就未必有這樣的待遇了。
“隨便你們吧!”君昊晟說了,就真的不管了。
走出書房,君卿凜說,“做得好。以后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只需要睜只眼閉只眼就好,明白了么?”
“是。”周念念說。
君卿凜笑笑,轉(zhuǎn)身走了。
周念念看著那遠去的身影,眼底滑過似笑非笑的光澤。
喬以沫下午時分,一個人在墨宮,準備睡午覺。
過得也是逍遙自在。
還有最主要的是,君卿凜現(xiàn)在不會再煩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