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她是不會去問的,到時候沒了,就自己去買。
就在這時,墨君凌回來了。
肖書妍一愣。
墨君凌走過來,在沙發上坐下,看著肖書妍手里拿著糖果,問,“剛回來?”
“嗯,你忙完了?”肖書妍意外他回來這么早。
“墨慎九有事離開,我就回來了。”墨君凌看著肖書妍問,“你知道是什么事么?”
肖書妍知道事情隱瞞不住,就說,“吃飯的說好話喬以沫也在,還有君卿凜,你應該是認識的,喬以沫喝了不少的酒,因為這個九爺去的吧。”
“不是說還有客戶和肖嚴么?”墨君凌問。
“嗯,是的,五個人。”肖書妍說。
“你們都是同學,這樣帶著客戶一起鬧,是不是不太好?還是說,那位客戶也是同學?”墨君凌問。
肖書妍愣住,沒有想到墨君凌的邏輯思維這么嚴謹。
這都能想到。
確實,誰會帶著客戶和同學那么喝酒吃飯啊?
肖書妍沒有回答他客戶是誰,就說,“是肖嚴帶去的。”
“和肖嚴很熟?”墨君凌問。
肖書妍明白過來,墨君凌這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一個男客戶而已,讓他如此警惕?
有必要么?
就在肖書妍緊張地想著說實話還是不說實話的時候,管家的藥拿來了。
肖書妍便開始喝中藥。
一口氣喝完后,立刻將糖塞進嘴里,皺著眉頭換沖著那股要命的苦味。
每次喝中藥她都想哭的。
眼里轉著淚花那種。
肖書妍都沒有吃過中藥,更別說還是這么苦的了。
想必毒藥都比它好喝些。
“糖果吃得差不多了吧,明天給你買。”墨君凌的臉色比剛才好些了,沒有再繼續問肖書妍那位男客戶是誰。
肖書妍沒說話,他買就他買。
管家說,“中藥還有三天的量了,是不是要去拿了?”
肖書妍說,“吃完了這一療程過一個星期再吃第二個療程。”
還有三天,肖書妍希望趕緊吃完。
一個星期不用吃藥,會輕松許多。
“我身上有酒味,我去洗澡了。”肖書妍說完,站起身,走了。
只是她剛進了浴室,衣服還未脫下,墨君凌就進來了。
她有些緊張地往后退,“你干什么?”
“你說呢?”墨君凌靠近她,將她逼在角落,摟過她的腰,“不想被我碰?”
肖書妍沒說話。
她總覺得墨君凌情緒不好。
是因為她去外面吃飯吧!
既然如此,她就不多說什么了。
在被墨君凌親吻的時候,承受的力度有些大,讓她喘不過氣來。
唇舌都在刺痛。
就知道這人是真的不高興。
反正肖書妍要也不敢反抗。
隨便他了。
只要不是太過分就好……
那邊的喬以沫沒有這樣的緊張,因為她喝得都快不認識墨慎九了。
還有,自己家都不認識了。
從車上一下來,就指著墨宮問,“這是哪里啊?怎么把我帶到這里來了?”
不遠處的權叔為她默哀三秒鐘。
“奇怪了,我怎么不記得我有來過這里啊?”喬以沫走到權叔面前,問,“你誰啊?”
“……夫人,我是權叔。”
“權叔?好像在哪里聽過?”
“……”還好,還有些熟悉感。
就是九爺的表情好可怕。
現在你囂張,等明天醒來,看你怕不怕。
墨慎九上前,一把扯過喬以沫的手臂,往屋子里拎。
“喂,你干什么啊?你放開我!你當心我告訴我老公,讓他修理你!”喬以沫去拍墨慎九的手。
墨慎九無動于衷,直接給人拎回了房間。
放開她,把門關上。
喬以沫一進房間,就準備往沙發上倒的。
然而身體還未碰到沙發,就被墨慎九繼續拎,給拎進了浴室。
“啊……真是討厭,你為什么老是把我……把我拎來拎去的?小心我老公打你哦!”喬以沫威脅,手指都要戳到墨慎九臉上去了。
墨慎九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認識我么?”墨慎九問,一開口,就仿佛聽到了冰渣子掉在地上的聲音。
喬以沫歪著腦袋看著他,似乎在思考他那個問題。
而墨慎九也不需要她思考了。
將她身上的衣服用力一扯,嘶啦一聲,衣服就變成了破布條,扔在了一邊。
“啊!你撕我衣服做什么?你個壞蛋,你不是好人,你給我放開,要不然我……我讓我老公打你!打屎你!”
墨慎九不聽她的醉話,陰暗著臉將喬以沫身上的衣服扯了個稀巴爛。
然后將人給拉到了淋浴前,對著水沖刷。
“啊,不要,我不要洗……”
墨慎九忍受著她一身的酒味。
臉色只有更難看。
他只是在公司里忙了兩個小時,她就跑去跟人喝酒。
是他對她太寬了。
讓她忘記了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喬以沫就跟個魚似的,給沖刷了干凈,包括頭發也洗了。
洗完頭發,還給她吹頭發。
喬以沫仰著小臉,醉眼朦朧地看著墨慎九,“你跟我老公好像,我老公也對我好好的……”
說著就去親墨慎九。
墨慎九的臉轉開,讓她的唇落在了臉上。
“真小氣,親都不給,我老公都給我親的。”喬以沫不悅地嘀咕。
墨慎九的呼吸都在變粗,給氣得。
也就是說,她要親她老公之外的男人?
是誰?君卿凜?
墨慎九想到此,臉色就更陰冷了。
將喬以沫給拽了起來。
拉出浴室,扔在了床上。
喬以沫‘啊’了聲,腦袋跟更暈了。
“你做什么?你弄得我好暈……”喬以沫躺在床上,赤裸的身體在光線下肌膚好的沒有一絲瑕疵。
要是平時清醒的時候,她會覺得害羞,也絕對不會這么暴露在墨慎九的面前不加遮掩的。
墨慎九看著,憤怒,又被誘惑。
扯下領帶,上前,直接將喬以沫的雙手綁起來。
“你……你做什么?”喬以沫有些不舒服地掙扎。
“馬上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墨慎九壓抑著聲音,說。
喬以沫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覺得空氣中也變得涼颼颼的危險了。
她下意識地想逃,但是這個時候,墨慎九怎么可能會讓她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