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兩次。”
“……”我的嘴還要不要了？
餐桌前，喬以沫抿著唇，就算是不去照鏡子也知道多紅腫的。
兩片唇觸碰，就感覺這唇不是自己的，麻麻的，木木的。
喬以沫帶著怨氣看了眼墨慎九。
這人是心情好了，可是她呢？
不僅嘴巴不爽，身體也不爽，就只能看著墨慎九爽。
哼，哪有這樣的？
感覺身體都沒有冷卻下來，一直在燥熱著。
喬以沫想，真的是太過分了，太自私了。
她覺得墨慎九是故意的。
要不然這哪是正常人干得出來的事情啊？
他吃肉，她看著？
還是她親自喂的，不難受？不想吃？除非她是死人。
吃了飯后喬以沫就往樓上去了。
她覺得要趕緊洗個澡，洗洗干凈，換條內褲，要不然很難受的。
進入浴室，打開淋浴，脫衣服。
她還沒有這么早洗澡的。
就在她在脫衣服的時候，浴室門被人推開。
喬以沫愣了下，下意識捂著自己，回頭，看著進來的墨慎九，喬以沫的臉更紅了。
“你進來干什么？我在洗澡。”喬以沫說。
平常這個時候墨慎九也不會進浴室吧！
他現在進來是干什么的？
“怎么這個時候洗澡？”墨慎九問。
喬以沫為什么這個時候洗澡？她才不會說實話的。
“反正沒什么事，我就洗了。”
“是么？”墨慎九走向她，抬起她泛紅的小臉，問，“難道不是因為有別的原因？”
喬以沫的臉更燙了，“我……我能有什么別的原因的……”
“比如……”
“啊！別動……嗯！啊……”喬以沫想阻止墨慎九，但是來不及，墨慎九的動作比她更快。“別啊……”
“這是什么？”墨慎九問。
“我……我……是尿。”
“你覺得我分辨不出來？”墨慎九問。
喬以沫抿唇，羞恥至極，破罐子破摔，“是是是，是你想的那樣行了吧？”
“為什么會這樣？”
喬以沫氣急，這人就是明知故問，有意思么？不就是想要她說實話，害羞的樣子。
“我就不說……啊！”喬以沫喉嚨里發出那種聲音，立刻忍住。
雙頰泛紅，眼波含春。
“看來，現在都不需要前戲了。”墨慎九將喬以沫貼上了墻壁。
喬以沫呼吸急促，近在咫尺的強勢反而讓她心跳加速，看著墨慎九的動作她身體里的血液更是直往臉上沖。
“你……九九……啊！”喬以沫脖子深深地仰著。
……
肖書妍靠在下面的長椅上看夜景。
進入冬季，顏色不如春夏的艷麗，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哪怕是蕭瑟，也有它自己的靈魂。
感覺這季節和她的心情挺應景的。
就在她出神的想事情時，有人靠近的聲音。
她回神，就算是不去看，也知道誰來了。
墨君凌在她身邊坐下，視線落在肖書妍的側臉上。
他不會去問肖書妍跟喬以沫說的事情，問了，以后肖書妍有什么心事就不會去找喬以沫說了。
而他更是什么都不會知道她的想法。
所以，他要用一個特別的方式讓肖書妍知道自己的想法。
墨君凌脫下身上的外套，給肖書妍披上。
“我不冷。”肖書妍拒絕。
“穿上。”墨君凌帶著強勢。
肖書妍沒有再去管，穿著衣服，什么話都沒說。
“今天公司里忙不忙？”墨君凌問。
“你不是已經問過了。”肖書妍說，在下班去接她的時候就問了。
肖書妍也回答他了。
“公司里和現在問不一樣。”
肖書妍不解地看著他，“有什么不一樣？”
“地點不一樣，心情不一樣。”
肖書妍不知道這回答和不回答的有什么區別。
反正她是聽不懂。
手上被握住，肖書妍微愣，不知道為什么她有些緊張。
以前好像這樣的緊張都沒有的。
是因為她給了墨君凌機會，所以顯得氛圍不同么？
好像什么都在改變一樣。
到底是心境的改變，還是氛圍的改變？肖書妍居然都分不清了。
反正腦子里都是亂糟糟的。
就在肖書妍緊張的時候，感覺到墨君凌壓過來的重力。
“別這樣，你干什么？”
“想靠近你一些。”墨君凌說著，下顎擱在肖書妍的肩膀上，輕輕的力度。
鼻息就在肖書妍的耳邊。
那里的肌膚那么敏感，氣息輕輕的打在上面，肌膚都會發顫。
肖書妍有些不適應，想要往旁邊去，腰身卻被墨君凌給摟住了，讓她逃不掉。
“墨君凌……”
“別動。”墨君凌聲音低啞。
肖書妍身體僵著，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難道是想做那樣的事情？
現在在外面，這么涼颼颼的空氣里，都冷卻不了他可惡的思想么？
“以前我在國外的時候體會過孤獨的滋味，那時候是剛出國，不適應。后來適應了，便沒有那種感覺。直到我發現我居然對你動了心之后，孩子沒了后，你要和我離婚后的每一個夜晚，那種孤獨的感覺又來了，很難熬……”
肖書妍脖子那里是發麻的，身體卻是僵著的，表情沒有變化，可眼神里的變化是無法掩飾的。
看著遠處，覺得視線里的景物有些模糊。
“只要你在身邊，那邊孤獨感就沒有了，所以，原諒我的自私，我不能放了你。”
肖書妍內心波動，忍著，在墨君凌貼她更近的時候，她都忘記了反抗。
“小妍，別離開我，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離開……”
“……你不是不想要孩子么？那時候，我問了你，你說要打掉，所以什么方式孩子沒有的，根本就不重要吧？”肖書妍問，眼眶發熱。
“我想告訴你的是，當時你就算說了你懷孕了，我也不會把孩子打掉。”墨君凌說的是實話，他當時是故意那樣說的，他覺得肖書妍故意那樣說是為了想用孩子來拴住他，他必須要她打消那種念頭。
卻沒有想過，她已經懷了孩子。
“以前你看到我那么喜歡笑，后來，我再也沒有看到你笑了。”
肖書妍眼淚落了下來，情緒有些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