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給沈清說話的機(jī)會,房門直接鎖上。
給沈清緊張的,就好像眼前的人是個登徒子。
房間和沈清那邊的差不多大小,格局也是一樣的。
但是,這間房間的主人不是她啊。
心里慌的不得了。
出又出不去。
“晚上要不要洗澡?”雷膺問。
“……不洗。”
“那就上床睡覺吧!我去洗澡。”雷膺也不去管她,自己去洗澡了。
洗完了回來,發(fā)現(xiàn)沈清還站在那里,就好像他走之后根本就沒有動似的。
“怎么還站著,怕我吃了你啊?”
“……”沈清不說話,感覺雷膺說什么話她都覺得羞恥。
什么叫吃了她,這樣的話就不能不說么?
雷膺掀被子上床,轉(zhuǎn)過臉,問,“你準(zhǔn)備在那里站一夜?”然后身體往里面移動,給她讓出了一大塊來。
沈清也知道自己不可能這么站一夜的,她問,“你不會對我做什么吧?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做什么,我絕對饒不了你的。”
“這危險太有殺傷力了,我很害怕,所以你就別擔(dān)心了,過來。”雷膺拍拍床。
沈清咬著唇,走過去,似乎雷膺離她這邊還是太近,說,“你再往里面去一點。”
雷膺按照她的意思又去了點,說,“貼著墻了。”想著,這真是傻,他離她再遠(yuǎn)有什么用?還不是想碰就能碰的?
沈清和衣躺下。
貼著床沿。
和雷膺保持著中間可以再睡一個人的距離。
她當(dāng)然緊張了,心跳加速著。
好像身后的人隨時會撲上來一樣。
很是危險。
沈清救人回來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睡覺問題的。
到了晚上才想起來。
要是早點想起來,她就可以去別的房間準(zhǔn)備準(zhǔn)備了。
“你是不是下午的時候就想到這個問題了?”
“什么問題?”
“我沒有地方睡的問題。”
“我不知道。”雷膺不承認(rèn),一手撐著臉,側(cè)身,看著沈清的身影。
側(cè)睡的身姿,腰線深深地凹下去,小腰都沒有他手臂粗。
“我感覺你知道……”沈清沒有忘記白天的時候,雷膺的那個眼神。
一時間覺得他是故意的。
沒過多久,沈清問,“你這幾天去哪里了?”
問完,沒有聽到回答,沈清想怎么不說話了?
不會是睡著了吧?
沈清悄悄地回身,就看到閉著眼睛的雷膺,還真的是睡著了。
他入睡的也太快了吧?
也就是說,他沒有對她有那樣的想法的。
所以,還是她自己想多了,對吧?
沈清看著雷膺的臉,他的塊頭很像是黑勢力,但是,臉卻非常的俊美,帶著英氣的硬朗。
當(dāng)視線落在他唇上的時候,沈清想到他的親吻,臉紅了,收回視線,背對著。
雷膺都睡著了,她也沒有必要擔(dān)心了,就放心大膽地睡覺了。
沒多久就睡著了。
由于她是貼著床沿睡的,所以睡著后,放松的身體在往下倒,就在倒下的時候,從后面伸出來的手擋了下,輕輕地將人給掰過去,平躺著睡。
沈清沒有蘇醒的意識,睡得安靜。
雷膺看著那張毫無防備的臉,再將人朝自己摟得近一些。
手指在她臉上刮了下,粉嫩嫩的。
雷膺都不知道她多大。
但看起來,絕對沒有二十歲。
不過他可沒有這么禽獸,不會對她動手。
雷膺就是如此正派地想的。
然而在一分鐘過后,想,親一下沒事。
對著沈清的嘴流連忘返地親,親得他差點走火,忙不去碰她了。
沈清早晨迷迷糊糊地醒來,睜開眼睛,入目的便是一堵結(jié)實的胸膛。
而自己好像是被人抱著。
她還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
抬起頭,視線對上雷膺的黑眸時震驚住。
“早啊。”
“啊!”沈清嚇得從床上坐直,防備地看著他,“你……你對我做什么了?”
雷膺雙手一攤,“我可是什么都沒做。”
“可是……可是我……”
“你好像睡相不太好,睡著后一個勁地忘我懷里鉆,沒辦法,我只能忍著了。”雷膺說得甚至無奈。
跟真的似的,成功騙到沈清,“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我睡覺是那樣的……”
“沒關(guān)系,我大度,不計較。”
沈清也不知道他這樣的不計較是好事還是壞事。
她立刻從床上起來。
“我去做飯。”
她下了床就跑了。
雷膺靠在床頭,摸出煙來抽。
心情極好。
看著她那樣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居然有點興奮,這是不是太壞了?
沈清進(jìn)入廚房后,站在那里,有一瞬間的腦袋空白。
隨即臉又紅了。
所以她是在雷膺的懷里睡了一夜么?
她知道雷膺是沒有碰自己的,她身上的衣服還是穿得好好的呢!
雷膺那樣說,沈清是完全相信的。
如果雷膺要使壞,她根本就不可能會有這么好的。
不過,他為什么沒有碰自己呢?
沈清愣了下,臉發(fā)燙,覺得自己真的是太羞恥了,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這樣的想法是危險的。
她才不是想雷膺碰她呢!
做好了早飯,沈清湊出廚房,就看到她的房間里墨羽懷走了出來。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比昨天好很多了。
“你現(xiàn)在感覺到如何?”沈清問。
“我沒事了,謝謝昨晚的收留,沒有給你們帶來麻煩吧?”墨羽懷問。
“沒有沒有,不要緊的,你沒事就好了。”沈清說,隨即客氣地問,“你要不要吃早飯?我剛做好。”
“這樣好么?”
“沒什么的。”
早晨的餐桌上,三個人坐著吃。
雷膺看向墨羽懷,問,“你是哪里人?”
“帝都。”
“帝都怎么跑到這里來了?”雷膺問。
“我和家里不和。”墨羽懷有些無奈地說。
“你住哪里的?”雷膺問。
“旅館。”墨羽懷說。
雷膺便沒有說話了。
“我想問一下,能不能暫時收留我?guī)滋欤俊蹦饝褑枴?
雷膺故意不問的,因為墨羽懷身上的錢如果沒有了,那就沒有用錢去住旅館了,他就沒有地方住,他倒好,直接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