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好軟啊!”墨麟夜說。
“是啊,你也很軟呢!”喬以沫捏捏他的小臉蛋,“以后媽咪有三個小臉蛋捏。”
墨麟夜趴在小床邊,一直盯著弟弟妹妹看,摸他們的臉,摸他們的小手,比喬以沫還愛不釋手。
直到墨慎九叫喬以沫回去休息。
“媽咪,你和爹地回去,我想再陪陪弟弟妹妹。”墨麟夜說。
“好。”喬以沫不想走也不行啊!墨慎九可不會允許她這么任性的。
反正有權叔和保鏢跟著,喬以沫也不會擔心的。
這小家伙,完全是安全的不行嘛!剛生下來就有大堆的保鏢圍著,自然是不需要大人照顧的了。
“能不能走得動?要不要抱?”墨慎九摟著她,生怕她吃不消還撐著。
“你可不要抱我啊,我好不容易能下床,就想多走走呢!”喬以沫拒絕。
這層樓都是被包下來的,除了他們,沒有任何無關的人進出。
但就算是這樣,她也不希望被抱,她想多走走。
“真是的,怎么就不能多陪陪孩子們啊?”
“你生再多孩子,你也是我的。”
“……”喬以沫被墨慎九的霸道給驚呆了。
“有問題?”墨慎九問。
那眼神里的威脅讓喬以沫識趣地搖頭,“完全沒有。”
反正這人霸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多點霸道,她也是可以接受的。
就是實在是沒有想到他霸道地能說出這樣的話。
真厲害。
“沒有就好。”
喬以沫想,我除了說沒有還能說什么么?
完全沒有好么?
就算是我現在什么都不能動,你自然有辦法讓我感到心慌的。
到床邊,墨慎九說,“身體放松。”
“我可以自己上床啊。”
“不行。”
喬以沫便全身放松,被墨慎九給抱上床。
身體徹徹底底的放松,不需要有任何擔心。
就那么被墨慎九給抱上了床。
這樣確實是不需要用到肚子的力氣。
所以墨慎九才會如此堅持的啊。
難道她還會把肚子上的刀疤給崩開么?
這也想的太多了。
不過接下來,喬以沫就有點郁悶了,靠在床頭,眼睛盯著天花板看,一聲不吭。
“怎么了?弄痛了?”墨慎九緊張地問。
喬以沫眼珠子轉向他,搖搖頭。“心情不好。”
“為什么?”
“早知道我就順產的,那樣肚子上就不會留下來刀疤。”喬以沫鼓著臉,說。
刀疤那么難看,到時候衣服一脫,怎么看啊?她自己都會嫌棄的。
墨慎九還以為是什么事,“就這個?”
“這個還不嚴重么?”喬以沫眼神不自在地朝墨慎九那里瞟了一眼。“到時候你看著……不覺得丑么?那么丑的……嗯!”
喬以沫還未說完,就被墨慎九給吻住了。
給喬以沫吻得氣喘吁吁地才放開。
“如果,我的身上有道疤,你會嫌棄么?”墨慎九問。
“當然不是。”
“那就是了。我也不會。只會讓我更愛你。”墨慎九摸著她的臉,深情地說。
喬以沫不說話,她還是覺得那樣不夠美觀啊。
“要不然問一下黃琪,他那么厲害,應該是知道怎么去除刀疤的吧?”喬以沫異想天開了。
“這樣的刀疤,去不掉,會隨時間的長遠變得淡一些,但是永遠不會消失。如果你再有心理負擔,我就讓黃琪在我身上開一刀。”
喬以沫震驚,“我不允許!”她急切,因為墨慎九這種人他說出來,肯定是會做得到的。
她可不想在墨慎九的身上開一刀啊!
她是生孩子,沒關系的,他本身自己身體就有隱疾,不對,就算沒有隱疾,也不能這么傷害自己的。
“不管你身上有什么,我都喜歡。”墨慎九說。
喬以沫警告他,“你不許再有那樣的想法啊!”
“你也一樣。”
喬以沫撅嘴,“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會再有那樣的想法了。”
“吻我。”墨慎九要求。
喬以沫看著近在咫尺的淺紅唇瓣,伸出舌頭,像小貓似的,在他唇上輕輕地舔了下。
看著墨慎九變了的神色,笑得賊兮兮的。
只是在喬以沫還在笑得時候,被墨慎九直接壓過來,給深深地吻住。
安然跟著雷赫回到家里。
她問,“哥,要喝水么?”
“倒酒。”雷赫朝吧臺走去。
安然想,這是又要陪著他喝酒了是么?
走過去,給雷赫倒了酒。
雷赫自己喝了一杯,倒是沒有讓安然喝。
“你想喝什么?”雷赫問。
“水吧。”
雷赫吩咐旁邊的人去倒水過來。
安然說,“我自己倒就可以。”
她在雷赫身上,說是他的手下,但是在雷家她生活得挺自在的,就像是自己的家。
但是雷赫拒絕她自己去倒水。
手下給安然倒了杯水,安然心里帶著遲疑地端起水杯,喝了幾口。
“和以沫說了什么?”雷赫喝了一杯酒之后,問。
安然看酒杯空了,就要再次倒上。
而雷赫的手扣在杯口上,不給倒了,似乎要先聽她的回答。
安然便只能放下酒瓶,說,“沒說什么,就說了洛希的事情。那邊好像是洛希和沈棣之間有什么矛盾。”
“沒有了?”雷赫問。
“沒有了。”安然可不會說喬以沫問她的那些話。
她覺得,這樣說出來也會讓雷赫不悅吧?
畢竟她和雷赫的關系自己清楚就可以了,讓喬以沫說出那樣的話,他未必高興。
反正都是私下里自己說說的,沒當回事。
就沒有拿出來說的必要了。
“安然,在我面前,不需要撒謊。”
安然的胸口一緊,看著他,呼吸有些不穩。
“說吧,她還說了什么。”
“她說……”
“沒關系,說什么我都不會責怪。我就算是責怪,也是怪以沫,不會是你。”
安然有些愣,為什么?參與里面的人可是有她的。
“還是需要我打電話給以沫問清楚?”雷赫問。
“不是,我說,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之前在五洲島的時候,以沫要跟我介紹流鳶做男朋友,我才說到我和哥的事情。”
“你怎么回答的?”雷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