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絕對不會……
“別生氣,我下次注意。嗯?”
洛希睜開眼,“那你告訴我,什么時候讓我走?給我個時間,可以么?”
“一個月。”
洛希不敢相信地轉過臉,嘴唇擦過沈棣的薄唇,讓她愣了愣,脖子往后縮。
在沈棣的眼神有所變化時,她嚇得趕緊轉移話題,“一個月?那么久?”
一個月啊!
她一個多星期就被沈棣折磨成這樣了。
再要待二十天,她還能活著從宮殿里出去么?
“一個月還多?我還想至少留三個月的。”
洛希被嚇到,她絕對不能在這里待這么久的。
她就算是想待,那她弟弟呢?
她知道,留在這里,她什么都做不了。
王理事絕對不敢跑來找她的。
哪怕是傳遞一個小紙條。
都會被沈棣發現。
“可是島主,我……”
“不要再給我討價還價。”沈棣臉色說變就變。
洛希咬住自己的唇,忍著不將話說出來。
伴君如伴虎,說的就是沈棣這樣的人吧!
沈棣摸著她的臉,“好了,就一個月,再說了,下次我不會再那么用力了。嗯?”
“……島主,我還有一個要求。”
“不許提要求。”沈棣看穿她,阻止她。
“可是……可是哪有人用那種方式……”洛希說不出口。
“什么方式?”
“島主這是在明知故問。”洛希心里只有氣憤。
卻敢怒不敢言。
“好了,閉上眼睛睡覺,你剛醒,身體很虛,乖聽話。”沈棣說。
洛希的身體是很虛弱。
但是為了自己的自由,這點小病她可以忽略。
然而,洛希在沈棣的盯視下,她不得不閉上眼睛。
甚至在那強大的壓力下,她居然也睡著了。
睡了一夜,洛希的身體差不多有好轉。
比前一天好多了。
喬以沫進去的時候,洛希正坐在桌前喝粥。
說是粥,桌上的小菜真的是滿滿的啊!
喬以沫走過去,在桌前坐下,“洛希,感覺如何?好多了吧?”
“好多了,已經能下床了。”洛希說。
喬以沫看著洛希的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已經好很多了。
不過,脖子里的痕跡似乎還是沒有消失。
當然了,沒有那天的嚴重。
這兩天洛希生病,她舅舅放過了她。
要不然,肯定也是在床上下不來的。
“我舅舅有沒有說什么時候放你走啊?”喬以沫問。心想,你這小身板,再給他折騰下去,還有用么?
洛希說,“一個月。”
“一個月?洛希,你撐住。”喬以沫給她打氣加油。
洛希抬起視線,看著她,“以沫,我之前就答應了島主,接受他的。”
“……所以?”
“我就算是從這里走了,我還是他的人。”洛希說。
喬以沫一想,也是。
“洛希,我覺得我舅舅這么對你,肯定是因為這次的事情造成的,以前他可不這樣。”喬以沫說。
洛希如何說沈棣的不是?如何說,第一次,他就拿著那東西往她嘴里捅?
能想象得到么?
經過這件事之后,洛希發現,沈棣在床上,絕對不是個溫柔的人。
他很危險。
難道是力氣大的人,就會如此失控么?
洛希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
更不能完全的怪別人。
是她自己要去接受傷害沈棣的。
就算是被沈棣提前傷害,也是她活該吧!
“沒事,我也是覺得他應該是心里有氣的,以后會好的。”洛希說。
反正喬以沫不可能會知道沈棣的行為有多變態,所以,她就不說了。
“我舅舅有沒有說你可以出房間啊?”
“說了,他說可以。”
“那下午我帶你出去走走?宮殿里那么大,你來了后,就走了個前門,哪里都沒有去,帶你去玩玩。”喬以沫說。
“不了,我還是在房間里吧。”洛希拒絕。
“為什么?你老是悶在房間里,不難受么?”喬以沫想著自己,別說一個月了,就一個星期她都受不了。“你是不是不敢啊?沒事的,有我在呢!”
“我只是個不速之客。”洛希說。
“什么不速之客啊?你本來就是我們邀請來的客人。再說了,你又沒有下毒我舅舅,你還是被冤枉的呢!所以,沒事的。”
洛希的視線落在碗里,都沒有了食欲。
說到這個,她就對沈棣憤怒至極。
下毒,是他自己對自己下的,就為了將她留下來。
她當然沒有下毒!
下午的時候,喬以沫帶著洛希到外面去玩。
那個時候,沈老夫人在午睡。
到了外面,洛希感受到了陽光的照射,頓時覺得身體都暖了起來,舒坦至極。
仿佛脫離了陽光很久很久了。
“怎么樣?舒服么?還是外面好吧!你身體不好,就是要出來轉轉的。”喬以沫說。
“嗯,謝謝你以沫。”洛希說的真誠。
“沒關系的,你是我朋友嘛。”
朋友?洛希不由朝喬以沫多看了一眼。
她長這么大只有弟弟,沒有朋友的。
正在這時,王理事恰巧走過來——
“小姐午安。”
喬以沫看是王晉嫣的父親,說真的,因為王晉嫣的事情,她現在看王家都特別的不順眼,“原來是王理事啊!真巧,看到你我也真的是愉悅呢!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打電話給王晉嫣呢?她現在在那里是不是過得很開心啊?如果不是,想必也該回來了。”
“我那天回去就給她打電話,誰知道她電話都不接聽的。給我氣得。所以,我準備派人過去將她給抓回來了。”王理事氣憤地說。
“這個主意倒是好,你可一定不能忘記了。”喬以沫提醒他。
“是,我絕對不會忘記的。”王理事說完,看向旁邊的洛希,“洛希先生,身體可好些了?”
“謝謝關心,已經好多了。”洛希說。
“洛希先生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里,還真的是應該謝謝島主的寬宏大量。這件下毒之事不管是不是洛希先生做的,島主都體現了他的仁慈,還望你牢記在心。”王理事說。
“我會的。”洛希說。
王理事朝喬以沫恭敬地點頭,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