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壓抑著,可身體已經(jīng)形成了本能。
看到沈棣就有負(fù)擔(dān)的本能。
沈棣說話算話,他真的是喂了她飯之后,就再也沒有進(jìn)來。
這期間洛希是緊繃身體的,生怕他又來。
但是沒有。
一直到洛希睡過去,都沒有看到沈棣進(jìn)來。
等睡醒后,就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洛希呆呆地看著窗幔,好希望自己下去將它掀開,看看外面的世界。
她這里和牢獄差不多了。
只不過比牢獄豪華。
還有床,甚至還被人喂食。
喂食她的這個(gè)人,誰也不會想到是一島之主的沈棣。
沈棣的身份,怎么可能來喂她呢?
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的。
然而,洛希都快要不相信自己最近的遭遇。
她只是來這里彈琴的。
為什么最后會發(fā)生那樣的事情?
她什么都沒做錯(cuò)啊!
一個(gè)星期,她沒有下床,別說是出房間門了。
“洛希?你醒了么?”
洛希身體一震,回頭,是喬以沫。
在看到喬以沫的那一瞬間,洛希都覺得像是看到了救星。
喬以沫手上端著的是早餐。
在旁邊放下,走到床邊,看著洛希,“你醒了?我給你拿了吃的。”
“……謝謝……”洛希一說話,聲音都啞得不行。
“你嗓子怎么了?”喬以沫問。“我去給你倒水。”
說著就去給倒水了,倒了來,給洛希喝。
洛希靠在床頭,問,“你怎么來了?”
雖然好一些,但是嗓子還是啞的。
“你怎么回事?是不是生病了?”喬以沫問。
洛希如何說沈棣對自己的摧殘?沒法說出口。
那樣羞恥折辱的事情。
“沒有,可能是喉嚨不舒服造成的。”
喬以沫嘆了口氣,“我舅舅說,雖然你現(xiàn)在不需要死刑用刑,但是還得把你關(guān)在牢里,然后我說能不能不關(guān)在牢里,關(guān)在房間里也好,反正找人看著和坐牢一樣。結(jié)果他同意了,還好他同意了。”
洛希不出聲。
是喬以沫提議給她弄房間來的?
不,洛希不這么認(rèn)為,沈棣肯定是給喬以沫下什么套了。
喬以沫不知情而已。
沈棣把她弄房間來,就是為了更方便他做這種事情的。
“洛希,你再忍一忍,到時(shí)候我再跟我舅舅求情,他說不定就放了你了。在這里雖然沒有自由,但是比牢房里舒服多了,你再等一等。好了,先吃飯吧,要不然要涼了。”喬以沫說。轉(zhuǎn)過頭看不動的洛希,問,“你要下來吃么?還是就坐在床上吃?”
“我……我下來吃。”洛希心想自己穿著衣服的,應(yīng)該是不會被看出來的吧!
她小心翼翼地掀被子下床。
喬以沫幫她。
“沒事,我自己可以。”
“你是不是在床上睡久了?”喬以沫問。
“應(yīng)該是……”洛希只能順著說了,總不能說自己這一個(gè)星期過的是什么日子吧!
喬以沫將早餐端在桌子上。
洛希忍著自己身體的不適走到桌前,坐下。
很短的距離,就感覺像是走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路途。
坐下來后吃。
喬以沫坐在旁邊陪著。
看著洛希睡衣露在外面的肌膚,上面全是紅色痕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在睡衣里面看不到的就更知道是個(gè)什么樣了。
對這些她還是挺明白的。
因?yàn)槊看魏湍骶旁谝黄鹬螅褪巧砩蠜]有一處肌膚是完整的。
在洛希從床上一坐起來,她就看到了。
只是她當(dāng)做不知道。
她舅舅可真是禽獸啊!
把洛希給折磨成這樣,菊花一定很疼吧!
看她走幾步路,臉色都發(fā)白。
太不是人干的事了。
“洛希,多吃點(diǎn)。”喬以沫說。
心想,還真是可憐。
“到現(xiàn)在還沒有查出下毒的人,不知道到底是誰干的。”喬以沫說。
“我也不知道。”洛希說。
“肯定不是你干的了,看你的樣子就不像。”
“為什么?”
“你這樣的伎倆都逃不過我的眼睛,你覺得我舅舅能不知道么?不過我希望你不要怪他,畢竟他是坐在這個(gè)位置上的,有的時(shí)候是逼不得已。”
洛希想,逼不得已么?逼不得已將她弄成這樣?
一想到他在床上的樣子,她都惶恐,好像是要給她弄死一樣。
“島主豈是旁人能去責(zé)怪的,我沒有,也不會。”她只是無奈更多吧。
除了被他折騰,還能有什么反抗的余地么?
沒有了……
只要不死,想必她都要接受很長一段時(shí)間的折磨的。
而且,對于喬以沫來說,沈棣就是她的親人,她是不會說自己親人不好的。
但喬以沫對她如此,已經(jīng)算是夠義氣的了。
所以,洛希沒有任何怨言。
再說了,這件事情她并不是真的一點(diǎn)責(zé)任都沒有的。
王理事下毒,而她是知情不報(bào)。
都是一樣的罪過。
喬以沫去了書房,兩手叉腰地看著沈棣。
“你這是要找我算賬?”沈棣嘴里咬著煙,問。
“舅舅,你讓我說你什么好?你就那么對洛希啊?人家下床都不能,你會不會太過分了?”喬以沫問。
“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沈棣說。
“我沒有插手啊!我只是覺得,洛希太可憐了。”
“她可憐什么?”
喬以沫拖了張椅子在他旁邊坐下,“舅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啊!他那脖子上都是紅色的痕跡,我知道是怎么來的。”
“果然是有老公的人,什么都懂。”
喬以沫臉紅,“舅舅,我在跟你說正經(jīng)的……你是不是硬來的?我記得在哪里聽過,硬來會很疼的。”
沈棣瞥她一眼,就知道她哪里誤會了。
“我已經(jīng)很溫柔了。”
“那他怎么那個(gè)樣子?反正你下次溫柔一點(diǎn)。”喬以沫說完,覺得這樣說不對,問,“你下次是不是還會碰他啊?”
“會。”沈棣毫不掩飾。
喬以沫心想,要是洛希聽到這話,不知道她是不是會嚇暈過去?
反正每次她受不了的時(shí)候,對上墨慎九的眼神她都會心驚膽戰(zhàn)的。
“舅舅,要不然你讓他多休息幾天?”喬以沫問。
“我這不是在給她休息?”沈棣問。
這話說的喬以沫不知道說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