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就是離墨慎九遠(yuǎn)遠(yuǎn)的。
怎么辦?她感覺自己的體質(zhì)好,也架不住墨慎九的需求量。
再這么下去,她肯定是要癱掉的。
要不然她裝病?
不行,裝不像被拆穿不說,肯定還會被墨慎九變本加厲。
難道是真的生病啊?
那也不行。
生病很難受,而且生病了墨慎九是不會碰她,但是她什么也做不了。
那就稍微搞出點動靜?
比如說,感冒?
這個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于是喬以沫就想出了這個湊主意。
在辦公室里將空調(diào)開到最低。
然后穿一件衣服,承受著十八度的低溫。
周嫻一進去,“天啊!好冷。”
“這個……要不然我們?nèi)ネ饷嬲f。”喬以沫拉著周嫻去了外面。
周嫻有些愣,“你很熱啊?”
這個天已經(jīng)進入冬天了啊!
怎么還開空調(diào)?就算是開,也是開熱風(fēng)啊!
“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腎虛,所以才會覺得一會兒熱,一會兒熱的。”
周嫻錯愕地看著她,“難道是……更年期提前?不是吧?”
“就是這個。我有點更年期了。一開始我想著我這么年輕不應(yīng)該會有這個毛病。”
“對啊,你還這么年輕,比我還小,怎么會是更年期?”
“我去問了醫(yī)生,醫(yī)生就是這么告訴我的。”
“是不是庸醫(yī)啊?靠譜么?”
“絕對靠譜。唉,真是可憐。”
“沒事沒事,好在你已經(jīng)生了孩子了。”周嫻安慰她。
“是,我也是這么想的,對了,你找我什么事?”喬以沫想起來問。
“就是影視拍攝,你看下。”周嫻將文件給她。
然后,喬以沫更年期的事情就傳到了喬泊倫那里。
喬以沫才知道,這周嫻絕對是個快嘴。
“你什么情況?我聽周嫻說你辦公室里空調(diào)開到十八度?你不怕著涼啊?還說你是更年期?”喬泊倫問,這毛病不是要到四五十歲么?
喬泊倫才多大?二十出頭。
“不是,我在逗她開玩笑呢!”喬以沫笑的尷尬。
要是讓喬泊倫知道,到時候一不小心給墨慎九知道,那她被墨慎九知道自己著涼是故意為之。
那么,她死定了!
“有你這么開玩笑的么?”喬泊倫嚴(yán)肅地問。
喬以沫干笑。
“那你為什么要把空調(diào)開那么低干什么?不怕著涼啊?”
“我就是有點熱。”喬以沫說。
“這個天你熱?”喬泊倫看著她脖子上的圍巾,“你就不能把圍巾給拿下來……”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喬以沫連打了四個噴嚏,鼻涕也給打出來了,噴一臉。
“你看看你!”喬泊倫立刻給她拿紙擦。
喬以沫接過紙擦鼻涕,還說,“沒事沒事,就是打幾個噴嚏而已。”
“還而已,你看看你鼻涕都流出來了。我讓助理去給你買藥。”喬泊倫說。
然后給助理打電話吩咐去買感冒沖劑。
買回來,就給喬以沫沖了喝了。
喬泊倫問,“你還要吹空調(diào)么?”
“不吹了不吹了。”目的達到了,何必去受這個罪。
但是喬以沫沒想到,她這個感冒被自己搞得嚴(yán)重了。
還沒下班,她兩個鼻子都塞了,被喬泊倫給叫回去休息。
喬以沫坐在車子后座,腦袋昏昏的。
心想,這是用力過猛了。
誰知道會這么嚴(yán)重了。
還想著,到時候鼻子塞一下沒關(guān)系,嚇一嚇墨慎九就好了啊!
回去后,喬以沫走進大廳,臉色不太好,有氣無力的。
權(quán)叔忙問,“這是怎么了?”
“感冒了。”
“那吃藥了么?”
“吃了。”喬以沫說。
“我打電話讓黃琪過來一下。”
“你太夸張了,我就是感冒,吃了藥睡一覺就好了,你擔(dān)心什么?我去睡會兒,吃飯叫我。”喬以沫說完,就去樓上睡了。
墨麟夜先回來,回來權(quán)叔就說喬以沫感冒了,在睡覺。
墨麟夜去房間看了喬以沫,看她睡得香,就沒有吵她。
離開房間,剛下樓,就看到回來的墨慎九,跑過去,“爹地爹地!媽咪生病了。”
墨慎九的臉色一變,眼神閃過緊張。
權(quán)叔說,“夫人感冒了。”
墨慎九往樓上去,進了臥室。
在床沿坐下,看著喬以沫略微發(fā)白的臉色,呼吸都是粗重的。
摸了下她的額頭,沒有燒。
不過是墨麟夜還是墨慎九來房間,喬以沫都沒反應(yīng)。
這晚飯肯定是沒法吃的。
等她晚上醒來后再吃。
墨慎九沒吃晚飯,想等著喬以沫一起吃的。
但是喬以沫沒醒。
敲門聲響,黃琪來了。
給喬以沫檢查,就是簡單的感冒。
就算是沒什么問題,黃琪注意到墨慎九微蹙的眉,問,“九爺還擔(dān)心什么么?”
“我擔(dān)心她發(fā)熱。”墨麟夜就是這點像她,一著涼,很容易就會發(fā)熱,然后就高燒不退。
“九爺別擔(dān)心,我晚上住在墨宮,有事立刻叫我。”黃琪說。
“嗯。”
果然如墨慎九所料,半夜,墨慎九感受到了喬以沫身上異常的體溫。
立刻醒來,叫黃琪過來。
黃琪提前準(zhǔn)備好的,一聽到墨慎九的吩咐,立刻過來了。
給喬以沫降溫,掛吊水,打針。
但是兩個多小時后,喬以沫沒有降溫,墨慎九就有點急。
“你先出去,有事叫你。”墨慎九說。
黃琪知道他要做什么,便出去了。
喬以沫這降溫需要物理療法配合。
普通的冷毛巾敷還沒有用。
墨慎九脫了衣服,上床,將喬以沫的衣服也給脫了,就那么赤身裸體地抱著她躺下來。
喬以沫感受到舒服的溫度,就朝墨慎九貼近。
“沒事,我在,馬上就好了。”墨慎九吻著她發(fā)燙的額頭,說。
喬以沫在他懷里身體微微發(fā)抖著。
很快又平靜下來,安靜地睡著。
一個晚上,墨慎九幾乎都沒睡。
直到喬以沫高燒退了,才閉了會兒眼睛。
喬以沫睜開眼睛的時候,腦袋暈沉沉的,無力的視線看了眼四處,是在墨慎九的房間。
她這是怎么了?
該起床了么?
剛要動,手臂就被人壓著。
喬以沫轉(zhuǎn)過臉來看,墨慎九進來了,壓著她亂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