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知道,孩子她帶著,她會好好地待她的,不會讓她受任何傷害。
站在陳書軒的墓碑前,喬蝶舞看著柏柏的反應。
柏柏問,“爸爸?”
“爸爸在里面睡覺,我們不吵他,好不好?”
“好。”柏柏不太理解地看著那墓,似乎在想為什么爸爸要睡在這里。
喬蝶舞看著那墓碑上的名字,說,“書軒,我要帶柏柏出國了,我帶她去看看國外的醫生,我想治好她。”
喬蝶舞在墓碑前站了許久,才拉著柏柏的小手離開。
她有注意到,離開的時候,柏柏有回頭去看那墓碑的方向。
喬蝶舞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或者只是好奇。
喬蝶舞帶著柏柏去了私房菜館,那里開門了。
但是里面的人已經不是陳書軒了。
“爸爸!”柏柏指著門叫。
喬蝶舞看過去。
門口空無一人,柏柏也是很想念爸爸的。
好在孩子還小,不是太懂。
喬蝶舞也不希望她難過。
看著那空無一人的門口,喬蝶舞想,她那么懷念以前的日子。
雖然短,但是卻那么刻骨銘心。
想必以后都沒有機會再來了。
再看一眼,留戀一下,也是好的……
回到家后。
喬蝶舞以為喬泊倫不在的,卻看到門口的車子。
拉著柏柏進屋。
就看到除喬泊倫外,還有個陌生的女人。
那女人一看到柏柏,就高興地跑過來。
“柏柏!”
喬蝶舞立刻伸手阻止她靠近,“你誰啊?”
“我是柏柏的媽媽,柏柏,我是媽媽啊,你不認識我了?”女人開心地問。
喬蝶舞看向喬泊倫。
喬泊倫沒說話。
喬蝶舞看著那女人,這就是那位拋棄丈夫和孩子的女人?
柏柏被她嚇得躲在喬蝶舞的腿后面。
“柏柏,別怕,我是媽媽,我不會傷害你的。”
喬蝶舞說,“你嚇到孩子了,有什么話,還是坐下來說比較好。”
那女人便坐了下來。
喬蝶舞讓阿姨帶柏柏去別的地方玩。
喬蝶舞看著那女人,“說吧,你來干什么的?”
“我聽說書軒死了,孩子沒人照顧,所以,我想把孩子帶走。”女人說。
“行,現在就帶走吧。”喬蝶舞說。
女人的表情愣了下,然后問,“你們愿意?”
“我當然愿意了,這又不是我的孩子,剛好有人來領走,我巴不得呢。”喬蝶舞說。“你應該是知道自己生的孩子智力不太好吧?你不會覺得我收養這孩子是喜歡她的智商吧?你來了正好,帶走她,我也不需要去煩了。”
“啊?這……這……”女人有些為難。
“你想說什么?”喬蝶舞問。
“不是,我是這樣想的,我也是不想給你們造成麻煩,所以我帶柏柏走,以后肯定是有很長時間要照顧她的,我沒什么錢,你們也喜歡柏柏,能不能……給點錢?”
喬泊倫的臉色不太好。
喬蝶舞就知道她是為了這個而來。
一個母親,拋棄了丈夫孩子,和家,現在卻做出好媽媽的嘴臉來要孩子?
她要是相信了才怪呢!
眼下,不就暴露了她的本性?
“我是不會給你錢的,不過想著,你能帶走孩子,我也輕松了,感謝的補償還是有的。”
“什么補償?”女人眼神亮了。
“請你吃一頓飯。”
女人亮了的眼神頓時變得不悅,“你家這么有錢,也太小氣了吧?”
“小氣?我都照顧了你女兒這么多天了,該感謝的人是你,還要被我錢才對,你說呢?要不然我白白幫你照顧了?”
“你不是很在乎這個孩子么?要不然你會去鬧?”女人心想,難道我的判斷是錯誤的?
既然是在乎,那帶走孩子,肯定也會給錢的。
陳書軒的兄弟都說了,養著孩子,都給了五十萬的。
早知道有這五十萬,她就把孩子抱回去了。
陳書軒兄弟吞了那五十萬,可不會再吐出來的。
“我為什么去鬧?那是因為他們騙了我,我生氣,拿了五十萬,居然那么對小孩,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可惡。我自然要把孩子抱回來,然后想著,誰要是來抱孩子,就得給我五十萬,怎么也該把五十萬給賺回來。既然你是柏柏的親媽,是不是應該多給點?”
女人臉色不太好,她是來要錢的,怎么變成被要的那個了?
她哪里有五十萬?還要更多?
反過來了吧?
“我沒錢。”
“沒錢也可以,我不是那么小氣的人,把孩子帶走吧,我們不要。”喬蝶舞一臉不耐煩地說。
女人不敢相信地看著她,又著急地看著喬泊倫,“你們不能這樣啊!”
“不能怎樣?話說的還不夠清楚么?說到底,也是你要來帶走孩子的,讓你帶走,還不愿意了?你不就是想要錢么?告訴你,錢,一分都沒有。”喬蝶舞冷漠地說。
“我說你這人這樣說話就沒意思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陳書軒是怎么死的,不就是因為你死的,你不得給他賠償金么?所以,你還是要給我錢。”
喬蝶舞問,“對,我是給賠償金,所以才會帶著柏柏,請問跟你有什么關系?你不過是他的前妻,知道什么叫做前妻么?就是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你來要賠償金?你要不要再去把我告上法庭啊?”
女人說不出話來,內心只能干著急。
因為她的計劃落空了。
她站起身來,“孩子要養,你們養著吧!我可沒有時間照看孩子。”
說完,急匆匆地走了,就跟她來的時候那樣。
喬蝶舞坐下來,喬泊倫說,“就是來要錢的,對自己的孩子一點都不顧。”
“她就算不是為了錢過來,我也不會讓她帶走柏柏。拋棄自己的孩子和丈夫,有臉跑過來要孩子的。”
喬以沫在家里的時候,接到喬蝶舞的電話,她便去了超禾。
對于要管理超禾,取代喬蝶舞的位置,她真的是很無奈。
和墨慎九說了,墨慎九的臉色不太好,全程都是沉默的,一沉默,空氣中的氧氣就顯得稀薄了。
讓人渾身不自在的惶恐。
好說歹說,再加上晚上在床上盡心盡力的伺候,才勉強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