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墨慎九也是不說話,更是沒有看一眼喬以沫。
當喬以沫是空氣。
她下午爬護欄的事情,墨慎九也沒有再提。
反而威脅的聲音到現(xiàn)在還那么的清晰呢!
喬以沫的視線落在墨慎九的領帶上。
呵,這人真有趣。
跟她冷戰(zhàn),不搭理,居然還戴她剛給他買的領帶。
倒是戴得坦然哈!
信不信我給你全部扔掉啊?
喬以沫也就是那么一說,豈會真的扔。
不是錢買的啊?
晚上的時候,墨慎九去了書房,跟李煜處理工作的事情。
而喬以沫陪兒子,兒子做功課。
墨麟夜做了會兒,就抬頭看喬以沫。
“看我干什么?”
“媽咪,你真的不和爹地說話么?”
“說話啊。”
“我沒聽見啊。”
“當然是在房間里的時候說。”
“說什么啊?”
“你小孩子別問。”
“哦。”墨麟夜低頭做功課,沒一會兒,又問,“媽咪,爹地是在等著你去說話呢,你沒看出來么?”
“沒有,完全沒有,我只看出來他對我很有意見。”說不定還想換老婆,娶蒲瑤回來。
呵,當初她就應該拒絕跟他去領結婚證的。
撮合他和蒲瑤算了。
哪需要搞這么多的事情呢?
現(xiàn)在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所以,他想和蒲瑤有點什么關系?
這樣的想法的人,居然敢污蔑她跟別的男人?
就算是有什么,那也是別人來勾搭她的。
再說了,上次只是送袁斌去醫(yī)院,沒做什么啊,她總不能見死不救。
該解釋的,她都解釋了。
還有什么好說的?
喬以沫絕對不妥協(xié)的。
陪了墨麟夜做完功課,睡覺,喬以沫回了自己的房間。
墨慎九不在,就說明還在書房里忙呢。
喬以沫洗完澡,睡覺還早。
就給沐晚晚打電話,“干什么呢?”
“做作業(yè)。”
“難嗎?”
“還可以。你怎么還沒睡覺?”
“睡九點鐘睡覺啊?太早了。”
“你是夜貓子啊?”
“不算,你幾點睡覺?”
“這個得看我的作業(yè)有多少了,多就睡得晚,少就睡得早。”
“你現(xiàn)在是不是住李煜那里的?”喬以沫問。
沐晚晚被問得有些臉紅,隔著電話都害羞,“……算是吧。”
“看不出來啊,李煜這么急。”喬以沫調(diào)侃,“他還在墨宮呢,在書房里和墨慎九談工作,也是辛苦。”
“嗯,應該的。什么時候出來喝咖啡?”沐晚晚問。
“咖啡啊?晚點再說吧,我最近沒空。“喬以沫說。
“那行吧。”
“不說了,你做作業(yè)吧。”
“好,拜拜。”
喬以沫掛了電話后,想著,她很想出去和沐晚晚喝咖啡啊,但是現(xiàn)在,她出不去啊!
她被禁足了啊!
多丟人?
這種丟人的事情,怎么能讓別人知道呢?
越想越憋屈,又給元可可打電話,“在干什么呢?”
“畫畫啊,這么晚你居然會給我打電話。”
“這么晚,我為什么不能給你打電話?”
“你有老公和孩子啊。”
“我老公多忙你應該是知道的,而孩子睡覺了。”
“你可以畫畫,你的漫畫不是還在連載么?”
“別提了,簡直就是郁悶至極。現(xiàn)在那漫畫已經(jīng)被搞得亂七八糟了。”
“你漫畫沒關系,有關系的是超禾的制作問題。”
“我在網(wǎng)上被罵你不知道么?”
“這個……知道。”
喬以沫也不隱瞞著,再說了,這個事隱瞞得了么?肯定是知道的。
之前張遼還打電話安慰她呢。
想想都跟自己打自己嘴巴子似的。
“所以,我到時候完結就算了,給讀者一個交代,其他的也管不了了。至于動漫,我都賣給超禾了,說到底,超禾怎么做,我也是無權干涉。”合同都是那么簽約的,所以還不是盡喬蝶舞去造。
造成什么樣,她都只能自己生氣。
“那你重新畫別的。”
“我哪里像你那么專業(yè)啊?我當初畫這本的時候,也是因為有靈感才畫的,現(xiàn)在沒靈感。”都被墨慎九給禁足了,就更沒有靈感了。
“靈感這個東西不急的,你慢慢來。慢工出細活嘛!”
“對啊,就是這樣。你幾點睡覺啊?是不是要到很晚?”
“沒有,十點鐘左右就睡了。”
“我怎么記得以前你很晚睡的?”喬以沫回想了下,說。
“是,現(xiàn)在不熬夜了。”
喬以沫想到什么,笑,“是不是因為道明幽不讓你熬夜啊?”
“就是他,說女人熬夜不好,什么跟什么嘛,我一直熬夜都挺好的,到他這里就是不行,害我浪費時間。”
“他說的也沒錯,不過,不僅僅是熬夜對女人不好,關鍵是對身體也不好,所以,你還是聽他的,早點睡吧!”喬以沫說。
“我不聽也沒辦法啊,他搗亂,我就沒法注意力集中。”
“嘿嘿,早點睡,然后可以造人生小孩啊!你們準備什么時候生啊?”
“不急吧。”元可可的臉有些紅。
“生個小孩出來玩玩嘛,小孩子多可愛。”喬以沫閑的沒事干,慫恿人家生小孩。
“我我這個……還是晚點。”
“是不是道明幽說晚點的?”喬以沫問。
“不是,是我……”
“道明幽居然能聽你的?不錯啊,可可,你調(diào)解的可以!”喬以沫很欣賞她。
“不是,是他說最多給我半年時間。”元可可這算了下,還剩兩個月不到了。
“那我等著你的好消息。”喬以沫笑。
“……”
正在打電話的時候,墨慎九回房間了。
喬以沫眼皮子就那么抬一下,和元可可結束通話,靠在床頭,懶懶地玩著手機。
雖然沒有看墨慎九,但所有的感識都在墨慎九那邊,甚至是跟著他走。
在墨慎九進了浴室后,喬以沫才放下手機,撇嘴。
嘁,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跟我說話,我也不會跟你說話的。
兩個人就像是在賭氣似的。
誰也不跟誰說話。
像極了小孩子。
喬以沫反正是不會主動找他說的。
優(yōu)哉游哉地玩著手機。
在墨慎九出來之前,喬以沫就已經(jīng)躺下了,手機放在旁邊的床頭柜上,開始醞釀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