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喬蝶舞有什么,簡直就是一種磨難。
看著時間快八點了,墨慎九還在書房里忙,李煜也沒有出來的意思。
喬以沫就想著先去看看兒砸,然后洗澡睡覺了。
就算她不上班,那也不輕松啊,應付墨慎九的索取,就夠她受力的了。
墨麟夜的功課做完了,正要出來找她,一下子撞在她的腿上,喬以沫一把抱住他。“做完了?”
“媽咪,我做完了,我想去看看大王。”墨麟夜說。
“行,我陪你去。”
“好。”
喬以沫陪著兒砸去找大王,大王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但是墨麟夜一去,大王就像是能聞到味道辨別一樣,很快就出來了。
和大王玩了會兒,道了聲晚安,兩個人才回了房間。
墨麟夜在床上躺下睡覺后,喬以沫才回自己的房間。
墨慎九沒回來,她得趕緊洗澡。
墨慎九回房間的時候,喬以沫裝睡的。
墨慎九朝床上看了眼,就去浴室里洗澡了。
洗完了上床。
在喬以沫的身邊停下,手伸了過去。
喬以沫一動不動,身體軟軟地趴著。
“九九,你干什么撓我癢?我正睡得香呢!”
“讓我看看,睡得多香。”墨慎九壓了過去。
喬以沫兩只手撐在他的胸膛上,“你故意的,你就是想碰我。”
“這么明顯么?”
“當然明顯了,我是很聰明的。”喬以沫撅嘴說。
“那你能不能猜到我接下來要做什么?”墨慎九問,黑眸里的幽邃光澤就跟浩瀚的天際似的。
“我……我……我猜到你想跟我聊天,然后睡覺。”
“猜的不對。”墨慎九說。
喬以沫撇嘴,這還用猜么?用膝蓋想都知道墨慎九接下來想干什么。
但是她就是不說,“我不知道。”
“我行動告訴你。”
……
喬以沫是被敲門聲給弄醒的。
眼皮子一睜開,就看到了透過窗幔的陽光。
不用看時間,也知道自己是睡到了什么時候。
喬以沫這樣還怎么下去吃?
她干脆就在床上吃算了。
喬以沫是在床上吃的。
吃完了之后,女傭給撤掉,窗幔打開,讓外面的光線照射進來。
喬以沫靠在床上上,挺尸。
她哪里都不想去,就這么躺著吧!
可她知道,越躺,身體越不活動,就越難以恢復。
最后,喬以沫在又躺了兩個小時后,便起身,下床。
沒動一下,她就要齜牙咧嘴老半天。
走到落地窗前,心想著,這到底是墨慎九太過分,還是她不應該讓他‘別停’?
唉,怎么辦呢?當時她實在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只希望墨慎九好好地疼愛她,甚至是不要對她憐惜。
我的天啊!這還是我么?
這不能怪她,只能怪墨慎九太會折磨人。
直接加速不就好了?還故意慢下來,問這問那。
這不是折磨是什么?
就在喬以沫站在那里唉聲嘆氣的時候,手機響了。
晚上被墨慎九調了靜音,她起床的時候,重新調了。
看了下,是陌生號碼。
她疑惑地接聽,“哪位?”
“好久不見了,喬以沫。”
喬以沫本來依靠在窗戶上的身體不由氣站直。
似乎也感覺不到自己身體上的不適了,能筆直僵硬地站在那里了。
“怎么了?你不會聽不出我的聲音了吧?”蒲瑤問。“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么?”
“你不是死了么?”喬以沫不敢相信,蒲瑤還活著。
她以為死了的人,還活著!
“誰說我死了?不會是九爺吧?也對,他放了我,當然是不能讓你知道的,可是我怎么能讓你不知道呢?那對你不是太不公平了么?”蒲瑤問。
然而,她的話,卻像是一根根的刺扎在了喬以沫的心口上。
她想著一個問題,為什么墨慎九不殺了蒲瑤?就算是不殺她,對她留有舊情,可是為什么要欺騙她?
“你怎么不說話?難道是太吃驚了?你也別怪九爺,畢竟在一起那么多年,對我不忍心也是正常的。”蒲瑤說。
喬以沫深深地吸了口氣,情緒重整旗鼓,“我是有點吃驚,但是我覺得這聲人之常情。”
對面的蒲瑤沒說話。
“你不會覺得你這樣說我就會吃醋吧?當然不會,九九做什么我都會支持的,放了你,說明他根本就無所謂你死不死,或許他覺得對你這樣惡毒的女人動手會臟了他的手,所以,不要在我面前洋洋得意的。”
“喬以沫,你這么說,就能掩飾你內心的憤怒了么?九爺跟我說了,娶你是注定的,因為只有你能為他生孩子,如果我沒有料錯,墨麟夜也是你的孩子吧!他必須娶你,既然去娶了你,自然不會去找別的女人了,因為九爺有潔癖你是知道的,他不可能同時去找兩個女人。所以,便放棄我了。你怎么不想想,你和九爺是怎么生下那個孩子的?真的覺得自己在九爺心里是獨一無二的么?這樣說也對,畢竟只有你能生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