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就是喬以沫騙了你。”
“騙我?我不明白。”
“你以前做了很多壞事,你不是什么好人。”蒲瑤說。
喬蝶舞愣愣地看著她,似乎不能接受她這樣的說法。
“我知道,在你醒來后,喬以沫肯定跟你說了你是好人的話,但是,那是不真實的。”
“怎么可能呢?以沫對我很好的。”
“她對你好,是因為她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
“她想搶奪你家的公司。”
“怎么會……”喬蝶舞想不通。
“你以前很討厭她,恨不得她死,你們兩個人的感情根本就不好。而且,當初你掉進海里根本就不是有人陷害,其實就是喬以沫自導自演的一場戲。”蒲瑤看著喬蝶舞不敢相信的樣子,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必要騙你。”
“可是以沫為什么要騙我呢?還說跟我關系很好?和以前一樣不就行了?”
“因為你失憶之后好騙啊!而且你們關系不好是因為喬以沫的母親以前是你爸爸的小三,所以從小到大你都討厭她。喬以沫更是遺傳了她媽媽的小三性子,處處給你難堪,最后還想殺了你。如果你不相信,你去問你的前夫墨凱宴,他會跟你說的。”
喬蝶舞急了,“以沫的媽媽是小三?”
“對,你們兩個是你不喜歡她,她也看你不順眼的關系。當初你嫁給墨凱宴就是她害的。因為她說你嫁不出去,就算是嫁出去了,也是嫁給一個窮人。最后你一氣之下就找了墨凱宴嫁。”
喬蝶舞不能接受,臉色很差,“我是這樣的人么?”
“以前你確實是有些好強。不想輸給喬以沫,性子也不是很壞,接受被喬以沫逼的。你看到墨凱宴了么?”
喬蝶舞點點頭。
“那樣的男人,你覺得你會喜歡么?”
喬蝶舞搖搖頭。
“難怪我覺得奇怪,但是以沫說我以前有點傻,別人對我說點好話就愿意……”
“怎么可能,你一點不傻,而且很聰明,是喬以沫嫉妒你比她漂亮聰明,就想讓你嫁給一個又胖又丑的墨凱宴。我當時都勸你了,你都不聽。”
喬蝶舞想著蒲瑤是說的事,手捧著腦袋,似乎被蒲瑤的話給影響了。
“蝶舞,你現在失憶,她對你更好下手,所以你要當心。”
“什么?她還要對我下手么?為什么?我已經失憶了。”
“難不成要等到你恢復記憶再對付你么?那就更不容易了。”蒲瑤說。
“那……那我該怎么辦?”喬蝶舞慌張地問,“我只想好好地生活啊!”
“只有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
“先下手為強。”
“什么?可是我……”
蒲瑤伸手抓著她的手,給予勇氣,“蝶舞,你不能退縮,如果退縮,你就會死的。你希望你好不容易從醫院里醒來,又被喬以沫給殺害么?”
“我……我……你讓我考慮考慮。”喬蝶舞現在很亂。
蒲瑤收回手,注意到朝這邊看的陳書軒,不由笑笑,看著陳書軒往這邊來,便對喬蝶舞說,“我今天跟你說的事,你不要更任何一個人說,包括你男朋友。”
陳書軒走了過來,問喬蝶舞,“蝶舞,怎么了?不舒服么?”
“啊沒有,沒有不舒服。”喬蝶舞掩飾地說。
“我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先走了,蝶舞,下次我再過來吃,這里真的挺好吃的。”蒲瑤拎著包站起身。
陳書軒說,“謝謝光顧。”
蒲瑤轉身離開。
陳書軒問,“那個人跟你說什么了?”
“沒有,就是一些以前的事情,我沒事的,你忙完了么?”
“還沒有。”
“去忙吧!我沒事。”
“真的沒事?”
喬蝶舞笑著去推他,“忙你的吧,我哪像有事的樣子。”
蒲瑤上了車,看著私房菜館的方向,想著,這樣說不會讓喬蝶舞立刻有所行動的,只有更有力的才可以。
喬蝶舞現在最在乎的是什么?
不就是那個男人么?
她要想盡辦法讓喬以沫跟那個男人扯上關系。
讓喬蝶舞懷疑他們兩個有鬼。
隔天中午,蒲瑤看著時間有些發呆。
以前她工作起來哪有時間去看時間啊,現在呢?時間多余的都不知道做什么了。
“蒲瑤,你快救救我吧!”喬以沫朝辦公室內沖進來,往沙發上一倒,“快累死我了。”
“怎么了?”蒲瑤笑著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還能怎么啊?工作啊工作!以前你到底是怎么完成的啊?我坐在那里屁股都要麻木了,更別說腦子了,都打結,我不想做,可是九九說不行,必須要完成這個那個的,我后悔了,我不應該跑去塞拉利昂去證明自己的能力,簽那個什么合同,要不然哪會把公司的事情給我做啊!可是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啊!”喬以沫煩地在沙發上打滾。
蒲瑤將她扶起來,“好了,你就算是把我沙發上滾出個坑,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
“我跟九九說讓你休息個兩三天就夠了,可是九九說晚點再說,這個晚點是個什么時候啊?我晚上為了討好他可付出了不少的努力,現在腰還疼呢,誰知道還是不行,太過分了。”喬以沫委屈至極,似乎只能在蒲瑤這里發發牢騷。
蒲瑤的眼神里閃過什么,隨即消逝,跟什么都沒有的樣子,“別這樣,你就好好的工作,以后說不定我的位置都要你來做的。”
喬以沫一愣,看著她,“什么意思?你要走了?為什么你要辭職啊?”
“恐怕是我不想走也不行。”
“為什么?”喬以沫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說九九不讓你在這里了?怎么可能?他要是敢這么做,我跟他離婚!”
蒲瑤沒想到她能說出這樣的話。
感動么?哼,不就是她造成的。
喬以沫死一萬次才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我就是說說的,不會的。”蒲瑤說,這樣的話,她并不想聽。
喬以沫說再多好話都改變不了她內心對她的恨意。
“你就會嚇我,我要上洗手間了,去么?”喬以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