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從墨慎九嘴里說出來,她只有害羞,還有身體在發(fā)顫。
下顎一緊,被捏住,臉被迫抬起面對墨慎九幽邃黯沉的黑眸。
“還是說,我想要了?”
“拜托,你別說了……”喬以沫閉上眼,臉紅至極,氣息微微地喘。
“不喜歡聽,反應(yīng)還這么大?”墨慎九吻住她的唇,不給她喘氣的機會。
喬以沫呼吸急促,不想承認,可身體似乎更清晰地表達了她的歡喜。
她覺得自己腦袋都是暈乎乎的。
失去了思考。
這樣的墨慎九帶著點新鮮感。
可是喬以沫覺得自己并不喜歡粗魯?shù)娜税。?
為什么呢?
為什么墨慎九這樣,她反而會那么大的反應(yīng)呢?
難道真的跟墨慎九說的那樣,她喜歡這樣?
她不承認,她才不是……
李煜按照時間來墨宮,權(quán)叔說,“九爺還在房間,沒有下來,你先坐會兒吧!”
“可以,我等著!崩铎显谏嘲l(fā)上坐下來。
“想吃什么?”權(quán)叔問。
“不吃了,吃飽了過來的!
“行,我去給你泡杯茶。”權(quán)叔轉(zhuǎn)身去泡茶了。
李煜沒有拒絕,一杯茶的功夫想必九爺也不能下來。要是九爺正在和喬以沫做著那種事,他可能會喝茶喝到撐。
再廁所也上個幾次,九爺才會出現(xiàn)。
李煜希望是前者,但是事與愿違。
一個小時后,九爺還是沒有下來。
李煜就知道九爺在做什么了。
他也不急,拿著手機打電話給沐晚晚。
沐晚晚奇怪地接聽電話,“你不是去墨宮么?怎么有時間給我打電話?”而且剛出門一個多小時吧?
“他們在房間里忙,我等著,就給你打電話了。”
“忙什么?”沐晚晚順嘴問了句。
“忙我們平時在房間里做的事情。”
“啊……”沐晚晚不說話了。
李煜就算是沒有看到,也知道現(xiàn)在的沐晚晚肯定是面紅耳赤了。
她很容易害羞,在床上的時候也是,眼睛總是閉著,不敢看。
做了那么多次都是一樣。
他很喜歡她在床上的反應(yīng),那么真實,總是會讓他控制不住。
李煜想著想著,覺得身體有點熱,忙打斷了自己的想象。
“九九,吃不消了……”喬以沫身體發(fā)顫,身上帶著薄汗,臉上通紅,連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泛著粉紅的。
結(jié)束后,喬以沫眼皮睜開的力氣都沒有,仿佛身體被掏空。
墨慎九幫她清理了,讓她睡覺后,他才離開房間。
喬以沫就那么睡著了,一直到早晨。
隔天喬以沫起床,墨慎九不在,應(yīng)該是去墨氏集團了。
她下了樓,不僅老公不在,兒砸也不在,就她看起來像極了被父子養(yǎng)著的嬌花。
每天吃吃喝喝,再睡到日上三竿。
下午高興在墨宮里繼續(xù)吃吃喝喝,要么就去墨氏集團晃悠。
從那天后,喬以沫沒去墨氏集團,好久沒去還怪想的。
墨慎九在辦公室里和高層在說著什么。
辦公室的門被人悄悄地推開,一個腦袋伸了進來。
喬以沫腦袋一進去,就對上墨慎九那雙幽邃微漾的黑眸,剛想笑,就發(fā)現(xiàn)其他幾個高層也在看著她,看了眼,又忙收回視線,就跟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似的。
喬以沫笑著走進去,也沒有打擾他們,在沙發(fā)上坐下,看到茶幾上一直準備著的水果,她抓了就吃。
蒲瑤從遠處朝她看了眼,對她笑笑。
喬以沫對她眨眨眼,表示親密。
想著,我要是哪一天使用心機起來爐火純青,那得感謝蒲瑤,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有這樣會算計人的一天。
所以,生活還是需要有個好老師的。
哪怕是個壞人出現(xiàn)在你的生命里,那也不是完全沒好處的。
前提是,你得命大。
半個小時后,高層都不去了。
經(jīng)過她身邊的時候,個個都朝她點頭示意。
喬以沫都一一給予笑臉。
她覺得自從她從塞拉利昂回來后,再加上在會議室里的事情,都對她忌憚了許多。
就是該這樣嘛!
喬以沫朝蒲瑤身邊的那個男人背影看了去,上去弄掉個,這個也得弄掉。
把蒲瑤身邊的枝葉都給剪去,看她還怎么在公司里興風(fēng)作浪。
而且這個是管人事的,人事高管。
弄走他,蒲瑤應(yīng)該就會自亂陣腳了吧?
但是搞得太勤,蒲瑤就會覺得有問題,因為走得都是她身邊的人。
以蒲瑤的聰明,不起疑才怪。
可是,用什么樣的方式才會不被她起疑呢?
就在喬以沫想的時候,腿被捏了下。
喬以沫回神,看著那只手,忙將手拿下來,抓在手里,“不準亂碰!
“睡好了?”
“嗯,不想睡了,還有啊,你可不要讓我睡下午覺,我不想睡!
“腰沒有不舒服?”墨慎九的手摁壓在她的腰上。
喬以沫知道他在指什么,臉紅了紅,“沒有!
“沒有就好。”
“有沒有想吃的?”墨慎九問。
“你不是都買了么?”喬以沫指了指茶幾上的東西。然后往墨慎九懷里一抱,問,“那個人事部高層看到我好像比以前態(tài)度好了,你發(fā)現(xiàn)了么?”
“以前不好?”
“以前肯定是不好,我覺得他應(yīng)該是見我談下塞拉利昂的生意,所以才開始崇拜我的。”喬以沫想了想說。
“嗯,是這樣!
“這個人事部的高層做了多少年了?”喬以沫問。
“四年,蒲瑤推薦的人。”
“哦,蒲瑤推薦的,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喬以沫說。想了想,又問,“他做過什么錯事沒有?”
墨慎九摸著她的腦袋,說,“只要是人,都會犯錯,只不過有的是被人知道的,有的是不為人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