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走的時候羅伊將軍可是好好的!鄙蜷刹粫嘈艈桃阅瓪⒘肆_伊將軍。
一來沒有必要;二來,她沒有這個本事。
談生意或許有頭腦,但是殺人?算了吧。
而且羅伊將軍可是個將軍,這么容易被人殺了的么?
“不會是你們故意嫁禍的吧?”沈棣一點不害怕的樣子,還點起了一根煙兀自抽起來。
喬以沫看著,心想,你這樣確定不是讓敵人想一顆子彈崩了你?
“什么故意嫁禍?在那個女人離開沒多久,羅伊將軍就死了!不是她還沒有誰?沒有人第二個接觸羅伊將軍。”
沈棣吸了口煙,吐出白色的煙霧,“我首先申明一點,我們沒有殺羅伊將軍,因為沒有動機。你們也不動動腦子,殺了羅伊將軍,對我們來說有什么好處?”
“誰知道你們是誰派來的奸細!”
“你們是瞎了狗眼么?我們這樣明目張膽地奸細?”
喬以沫就看到沈棣說完,那些人將槍全部對準了沈棣。
張三李四王二麻子也下車站在沈棣身邊,對著那幫人罵,“瞧瞧你們,一個個人高馬大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別動不動就把槍對著我們,想找死就直接說!
“就是,長得跟個二百五似的,也不知道嘰里咕嚕地說著什么!
“不就是買一塊地么?還想搶回去?怎么?拿了錢就可以這樣出爾反爾了?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沈棣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說,“羅伊將軍死了,懷疑是我們殺的!边@四個人都不知道是什么事,在這里就罵,人家聽得懂么?
“什么?死了?看起來也不像是短命的人啊?”王二說。
喬以沫一下車就聽到這話,現在是糾結他是短命還是命長的時候么?
“你下車做什么?”沈棣看著喬以沫。
“怎么樣?能談么?”
“看起來不行,口口聲聲說我們殺了羅伊。”沈棣說。
流鳶說,“要是這么打起來,我們肯定有傷亡!标P鍵還大炮對著他們。
喬以沫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連個擦傷都不能有。
這樣的突發狀況他們是沒有預料到的。
喬以沫問,“這個羅伊將軍到底是怎么死的?”
沈棣將這個問題問那些人,“羅伊將軍是怎么死的?”
“就是這個女人送去的那把槍,里面有子彈,在你們走后,我們聽到一聲槍響,羅伊將軍當場身亡。說,你們在槍上做了什么手腳!”
喬以沫看著那帶頭的人,說兩句矛頭都指向喬以沫。
那黑漆漆的槍口看著就滲人,好像隨時都會開槍的樣子。
喬以沫不解地看向沈棣,沈棣跟她翻譯。
喬以沫說,“怎么可能?那槍里都沒有子彈的好么?再說了,就算是羅伊自己裝子彈打著玩,也不會對著自己打吧?這不是很奇怪么?”一個打仗的將軍把自己打死?連走火都不可能的吧!
“這種落后的人是不會想到這一點的。”沈棣說。
安然問,“那怎么辦?直接打的話,到處是槍,動作再快,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因為喬以沫不會打架。
總不能他們跑,留著她,還不給打成篩子。
“要不然就說說好話,聲東擊西!眴桃阅f。
沈棣將煙蒂往地上一扔,手囂張地指著他們,“我告訴你們,別太過分,說不是我們做的就不是我們做的,是我們做的,我們絕對會承認,明白么?我再說一次,羅伊將軍的死跟我們沒有關系,不要再這里比比。”
喬以沫看著沈棣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們說話時那表情,心情,你確定是理解了我的話?
這是好好說話的樣子么?這是要跟人吵架的樣子吧?
確定不是在火上澆油?
喬以沫拉了拉沈棣,“舅舅,舅舅,你說什么呢?”
“好話?”
喬以沫說,“其他的我聽不出來,那后面‘比比’兩個字,你覺得我會聽不出來么?你這分明是在罵人?”
“怕什么,有舅舅保護你。”
“你確定么?”喬以沫看著那個拿著槍指著沈棣,嘴里罵罵咧咧隨時都要開炮的男人,心里都慌。
不會真的要死在這里了吧?她還年輕,她還有兒砸,不想死!
就在喬以沫神經繃著緊緊的準備想其他辦法時,就看到沈棣直接從他們面前消失。
是的,就是消失,都不知道怎么移動的。
下一秒,喬以沫就看到沈棣掐著拿領頭的脖子,說著中文,“我特么的最討厭別人拿著槍指我,你是哪根蔥?”然后那些人的槍都指向沈棣。沈棣眼神陰鷙的可怕,“誰要是敢動一下,我就弄死他!
其他人便不敢動了。
僵持在那里。
“哇,我舅舅怎么這么厲害?”喬以沫一臉震驚!安粫惺裁锤邚娢涔Π?是不是葵花寶典?”
“是不是葵花寶典不知道,但是我們老大的武功可厲害著呢。不瞞你們說,在座的各位都打不過我們老大的。”王二說。轉頭問麻子,“葵花寶典是什么?很厲害么?”
沒有人搭理他這個二百五。
看沈棣剛才的身手,沒有人懷疑。
這動作未免太快了,頓時讓人眼花。
安然心想,那時候她和沈棣出任務,還擔心他被人打死,看來那二十幾個人的尸體都是沈棣干的了。
再來流鳶也是沉默,他還以為自己已經很厲害了。
畢竟當初喬以沫被綁架,他有和沈棣交過手,看來,這特么是保留了,要不然,他絕對要被打得起不來。
“怎么樣?要么就開打,要么就好好談,讓我們看看羅伊將軍的尸體,到底怎么會死的!鄙蜷φf。
眼下還有他們的選擇么?羅伊將軍死了,就這個副將是最有號召力的。
只能聽從。
沈棣和那副將一個車子,當人質。
喬以沫和安然流鳶一個車子。
“會不會是他們故意給我們設下的陷阱?”安然問。
流鳶說,“不太可能。設陷阱殺羅伊將軍么?這樣的買賣是不是太不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