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撮合喬蝶舞和墨君凌?”喬以沫想到這種可能。
“是。”
“所以,你把喬蝶舞帶回了家,然后自己找個時間就出來了,接著墨君凌回家,就能看到喬蝶舞?”喬以沫繼續(xù)猜。
“就是這樣。”
喬以沫也不知道說肖書妍什么好,或許為了離開墨君凌,這樣的做法沒什么錯。
就算肖書妍不告訴她,她也知道當(dāng)初發(fā)生的事。
還有更嚴(yán)重的,肖書妍都不知道呢。
肖書妍不能生孩子,如果知道了,就更不會跟墨君凌在一塊了吧!
說不定能恨墨君凌死。
所以,不是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實(shí)在沒有資格去勸別人好好地過。
再說了,墨君凌做了那樣的事,也該讓他受點(diǎn)懲罰。
“你一定覺得我很莫名其妙吧。”肖書妍見喬以沫不說話,低落地說。
“當(dāng)然不是,應(yīng)該的,他那么對你,就應(yīng)該好好對付他。但是,喬蝶舞失憶了,行得通么?”
“墨君凌對喬蝶舞有過感情,應(yīng)該沒問題。”
喬以沫心想,你確定墨君凌對喬蝶舞有感情么?對于這一點(diǎn)她還是了解的,墨君凌不過是在報(bào)復(fù)罷了,對喬蝶舞哪里有感情啊。
真要有什么,也是玩玩的。
“那行吧,反正你需要我?guī)兔ξ視摹!眴桃阅f。
“謝謝。”
“不用謝。”
“以沫,把我放在好打車的地方,我自己打車去別的地方住。”
“不是去我家么?”喬以沫問。
“我怎么可能去你家?九爺在那里,你覺得我敢住么?”
“有什么不敢住的?墨宮可是我做主。”
“不了,你愿意,我還想住的自在呢。九爺?shù)臍鈭鑫铱刹桓蚁堋!?
喬以沫也沒有強(qiáng)迫她,“那你去哪里?”
“我自己也是有房子的,我直接去那邊就可以了,以前我爸媽給我買的。”
喬以沫便依了她,“那你有什么事就給我打電話,不要覺得不好意思,知道么?”
“好,我會的。不過,借點(diǎn)錢我,我身上沒有錢。”
“……我也沒有。”喬以沫身上都只有銀行卡,零錢很少,更別說失憶后的她了。再說急著出來,也沒想到要用錢的,她想著給肖書妍直接接家里去的。“沒事,我問司機(jī)借。”
然后喬以沫就問司機(jī)借了,還好司機(jī)有。
下車后,肖書妍就和喬以沫分開了,自己打了車離開。
說真的,肖書妍有房子但卻不是要過去住,過去的話墨君凌很容易就找到,因?yàn)槟柚浪姆孔釉谀睦铩?
找酒店住,都要身份登記。
墨君凌也能找到。
不過肖書妍想著,她就在外面住一夜,明早就回去了,不至于這么快就找過來。
而且,墨君凌都未必會找。
知道她不回去,還不抓緊時間和喬蝶舞卿卿我我了。
可是她真的沒有帶身份證啊。
想來想去,肖書妍還是去會所待著了。
在那里都是24小時的,在包廂里睡一晚沒事。
肖書妍就去了會所,那里不用登記,只要不開房。
她在包廂里,倒在沙發(fā)上,出神地盯著天花板。
看著這樣的包廂,就想到了以前在包廂里她失去孩子的畫面。
對她來說,是心里一輩子的傷。
一切的一切都不允許她再和墨君凌在一起……
這樣的地方,肖書妍是沒有困意的。
到了很晚,應(yīng)該是半夜三更了,才有了一絲絲的困意。
肖書妍看了眼手機(jī)。
在車上打了那么多遍電話她沒有接聽后,喬以沫又給了她打了個電話問問到了沒有,她說到了。
之后,手機(jī)便沉寂了。
就好像手機(jī)壞了一樣。
但是她知道,手機(jī)沒有壞,只是沒有人打過來罷了。
肖書妍便睡過去了。
在沙發(fā)上,又是在外面,怎么能睡得安穩(wěn)。
很早就醒了,前前后后也不過是睡了三四個小時。
肖書妍離開了會所。
一個人走在大街上。
她第一次見識了早上四點(diǎn)鐘的樣子,聞到了早上四點(diǎn)鐘的空氣。
真的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差不多六點(diǎn)鐘的時候,肖書妍才打車回去,回到她出來的那間別墅。
想著,這么早,兩個人說不定還沒有起床。
她應(yīng)該是打擾不到他們的,她拿著包包和車鑰匙就離開。
她記得自己的車鑰匙和包包是在沙發(fā)上的。
她故意沒拿。
然而,她以為的此刻應(yīng)該睡著還沒有起床的兩個人此刻正坐在沙發(fā)上,墨君凌,喬蝶舞。
讓進(jìn)門的肖書妍愣住。
起這么早?
墨君凌就像是沒有看到肖書妍的怔愣表情一樣,“回來了?我們等到你現(xiàn)在。”
肖書妍皺眉,什么意思?
看向喬蝶舞。
仔細(xì)看了下,發(fā)現(xiàn)喬蝶舞精神不太好,臉上神色憔悴,還打哈欠。
不會是她到現(xiàn)在還沒有睡覺吧?
“不用懷疑,從你出去后,我們就一直坐在這里等著你回來。一直坐在這里,到現(xiàn)在。”墨君凌跟肖書妍強(qiáng)調(diào)。
肖書妍不敢相信,也就是說在這里……坐了一夜?
“沒辦法,你不回來,我打電話給你你都不接,我擔(dān)心,她自然就不能去睡覺了,畢竟她是你帶回來的。”墨君凌說。
肖書妍看向喬蝶舞,問,“你為什么不回去?”
喬蝶舞緊張地看向墨君凌,才說,“我想回去……可是,可是他不讓。”
喬蝶舞才覺得自己可憐啊,肖書妍怎么都等不回來。
墨君凌又不放人,就只能一直等。
前半夜她一直問墨君凌什么時候放她走,可是墨君凌臉色只會越來越難看。
后來她便不敢問了。
畢竟是在別人家,萬一發(fā)生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她哭都沒有用。
可是,她怎么都想不到,墨君凌會和她在沙發(fā)上坐一夜啊!
困死她了。
“你昨天去哪里了?”墨君凌問,臉上冷靜的嚇人。
“隨便找個地方住了。”
“隨便是哪里?”
“會所。”
墨君凌內(nèi)心的怒氣壓抑著,似乎一旦放松就要爆發(fā)出來。
此刻就算是沒有爆發(fā),就已經(jīng)足夠讓人覺得在危險邊緣了。
“蝶舞,我先送你回去。”肖書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