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是您的傭人么?也請坐下來喝個茶吧!”珠寶店的人立刻上來熱情的打招呼。
傭人這個稱呼,差點讓蒲瑤臉上的表情掛不住。
她一個墨氏集團的高層,居然被人當成了傭人,還是喬以沫的傭人。
她此刻連殺人的心都有。
可臉上還只能表現(xiàn)出一絲的尷尬來。
在蒲瑤這里,沒有尷尬,更不會露出任何不該露的情緒。
可此刻,她真的什么都不露,才奇了怪了。
喬以沫都沒有想到珠寶店的店長會這么來一句。
這也太有眼力見了吧?她都要佩服得五體投地了,深得她心啊!
不過,她也不能表現(xiàn)出高興啊。
“瞎說什么呢?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怎么是傭人?你會不會說話?是不是要我開除你啊?”喬以沫說的時候,正背對著蒲瑤,邊說還對店長眨巴了下眼。
店長能做到這個位置,可不是一般人啊!
立刻說,“真的對不起啊,我看她的氣質,行為像極了傭人。真的是很抱歉,以后我不會再這么說了,請夫人原諒,不要開除我。”
喬以沫轉身去問蒲瑤,“你說,我要不要開除她?她說話太過分了。”
“算了,她也不是有心的。”
“蒲瑤,你人真好,要是有人這么說我,我肯定要當場發(fā)脾氣的。”喬以沫怒氣沖沖的樣子。
“不是說看項鏈,看吧。”
“好。”扭過頭對店長說,“下次說話不要再這樣了,多傷人啊!也就我朋友不計較,換做別人,看怎么收拾你。”
“是是是,再也沒有下次了。”店長忙誠惶誠恐地說。
“嗯,去把所有的項鏈拿來,我要挑選。”
“好的夫人,馬上。”店長立刻去拿項鏈了。
“蒲瑤,到時候你也看看,看有沒有喜歡的,然后我們一起買。”喬以沫說。
“可以啊。”蒲瑤說。
項鏈拿來了之后,喬以沫和蒲瑤就開始挑選。
項鏈放在一起,看著真的是漂亮至極。
讓人眼花繚亂了。
“真的個個都好看唉,我都不知道選哪一個了。蒲瑤,要不然你幫我看看,哪個好看。”
“這個還不錯。”蒲瑤說。
店長馬上說,“這個有點老氣了,夫人還是個小女孩,不應該戴那么老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就好像在說蒲瑤的年紀大一樣。
喬以沫跟沒有聽出來一樣,說,“好像是有點。蒲瑤你看這條怎么樣?”
蒲瑤臉上始終保持微笑,“還不錯,挺好看的。你喜歡就好了。”
“那不行,不僅要我喜歡,你也得喜歡啊。”
“為什么要我喜歡?”
“我們是好朋友嘛!經(jīng)常在一起,如果你覺得不好看,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影響心情嘛!”喬以沫說的還挺有道理似的。
“就這條,挺好看的。”蒲瑤說。
她一點都不想繼續(xù)在這里待著了。
貌似這里的店長是個沒眼色的人。
應該說,為了拍馬屁討好喬以沫,話都不會說了。
都不知道為什么這么高級的店會有這樣的店長。
想必跟她幫喬以沫拎著包進來有關系吧!
直接被人當成了傭人。
還真的是可笑。
“蒲瑤,你看,好看么?”項鏈店長已經(jīng)幫著帶上去。
“不錯。”
“可是我覺得,還是不太好,我想再挑挑。”喬以沫說。
然后她又換了一條。
每一條佩戴都會問蒲瑤。
蒲瑤都說好看。
她要是說不好看,又不知道這位店長該說什么了。
她可不想把自己氣到。
“蒲瑤,真的都好看么?我總不能都買回去。”喬以沫苦惱地盯著鏡子里自己脖子上的項鏈,說。
“反正店都是你的,全部拿走也沒有問題啊。”蒲瑤說。
“對啊,夫人,那就全部拿走。”店長這次倒是和蒲瑤一個說法了。
可不就是嘛,一直針對別人,別人會感到奇怪的。
到時候讓人懷疑就不好了。
“全部拿走?不要了不要了,家里有好多項鏈,還有個是我舅舅送的價值連城的女王項鏈,都戴不過來。”喬以沫搖頭無奈。
店長笑著說,“夫人,女人哪有戴不過來的?您一天一樣地戴都不為過。”
喬以沫笑得開心,“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的小嘴這么會說?還真是會說話,聽得我開心,看來我得給你漲個薪水。”
“不用了,到時候如果業(yè)績好,夫人給我個獎金就好。”
喬以沫跟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跟蒲瑤說,“你看,這是哪里招來的啊,居然連錢都不喜歡,太稀奇了,我太喜歡了。”
蒲瑤臉上得體的笑,“是啊,我也是第一次遇見,人不錯,挺會‘說話’。”
“不過我還是買一條吧,下次蒲瑤你再陪我來。”
“可以。”蒲瑤答應了。
然后喬以沫隨便挑了一條戴上。
拍了張照片發(fā)給墨慎九看,讓他看看好不好看。
拍過去后,還打了電話,問,“九九,剛才的項鏈好看么?”
“好看。”
“就知道你會說好看,是不是我戴什么你都覺得好看啊?”喬以沫問。
“嗯。”
“不帶這樣的,你應該說不好看,然后我再挑別的更好看的。”
“你戴都好看。”
喬以沫想笑,墨慎九真的不會夸人啊!算了,本就是做給蒲瑤看的,她就不打擾他了。
“那我就選這一條。”
“在上面刻我的名字。”
喬以沫剛才還說墨慎九不會講話,這一轉,玩起新花樣來了,“為什么?”
“我想。”
“這個……會不會有點霸道?”喬以沫臉紅紅的,都不好意思了。
“不會。”
也是,墨慎九要是知道自己霸道,就不會如此了。
“好吧好吧,我聽你的。你好好工作,嗯嘛!”喬以沫親了口,才掛了電話。然后對店長說,“我老公非要我在項鏈上刻他的名字,你看能刻上么?”
“鏈子上不行,在墜子上刻可以。”店長說。
“好,就這么辦。”
“夫人,你們的愛情真的是讓人羨慕啊!太恩愛了。”店長羨慕地說。
“為什么?不過是刻個字,不能代表什么啊?”喬以沫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蒲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