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故意讓墨君凌知道的。
現(xiàn)在知道了,不是更好么?
等回去的時候就直接說,現(xiàn)在就吃飯。
“吃飯吧,你想知道什么,等回去的時候我再告訴你。”肖書妍說。
墨君凌的臉色不僅沒有好轉(zhuǎn),還越來越難看。
余彬盡量不說話了,覺得這男人看起來還真是可怕。
眼神就已經(jīng)夠了。
像極了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
余彬在那種場合肯定是見多了有權(quán)有勢的人的,所以懂得看臉色。
吃完飯,肖書妍坐了墨君凌的車。
在車上,肖書妍說,“去公司吧,我的車在那邊。”
“不需要,我接送你。”
肖書妍便沒有說什么了。
“你想跟我說什么?”沉默了些許時候,墨君凌問。
“還是回去說吧。”
“車上不能說?”
“不能。”
墨君凌冷峻著臉,眼神沒有情緒的冷。
腳下踩油門,加速。
肖書妍明顯感覺到車速加快了。
她心想,幸虧自己機(jī)智,沒有在車上說事情,否則,就不是這點(diǎn)速度了。
她還不想那么早死。
到了家后,肖書妍進(jìn)了屋子,問,“要去你書房么?”
“就在這里說。”
“我有喜歡的人了。”肖書妍沉默了下,直接開門見山。
墨君凌的眼神動了下。
哪怕是他猜到肖書妍和別的男人關(guān)系匪淺,但卻沒有想到肖書妍會直接說喜歡的字眼。
“你覺得我會相信?”
“或許沒那么的喜歡,但是我愿意去試著接受,就可以了。”肖書妍說。
“你認(rèn)為行得通?肖書妍,別說我們現(xiàn)在沒離婚,就算是離了,如果我不同意,你就不可能有機(jī)會和別人在一起。”墨君凌的語氣毫無商量的余地。
“墨君凌,我喜歡別人,你都不離婚么?”
“肖書妍,我第一天認(rèn)識你么?”墨君凌反問。
肖書妍都不知道他這樣的自信是從哪里來的?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怎么了?她就不能喜歡別人了?
“或者是我去查一下那個男人,讓他永遠(yuǎn)在這里消失?”墨君凌問。
“你!”肖書妍沒想到他會這么狠。“有必要這樣么?”
“我好奇啊,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才能讓你短短的時間就喜歡上?”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那時候喜歡你,不也是一瞬間的事情?我再喜歡上別人,有什么奇怪的?”肖書妍奮力反駁。
以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心虛和不悅。
“那你的意思是,愿意讓那個男人消失?”墨君凌冷笑,“如你所愿。”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肖書妍嚇了一跳,忙跑去攔住他的去路。
“你……你做什么去?”
“這么緊張?”
“你不要去害別人。”
“肖書妍,你越是緊張,我就越不放過他。”墨君凌說。
“我不是緊張,我是覺得,人家好好的,你為什么要不給人后路?”
墨君凌神情落寂的看著她,“書妍,我只是想給自己后路。”
“那你可曾給過我后路?”肖書妍問他。
墨君凌將她摟進(jìn)懷里,“對不起,給我個機(jī)會,就算是單方面的付出,好么?”
肖書妍在他懷里沒有動,也沒有回答。
“你不需要回答,只要你身邊沒有其他男人,我都可以等。”墨君凌說。
肖書妍想,是余彬給了墨君凌刺激么?
可是,這樣的刺激結(jié)果卻不是她想要的。
她以為她有了喜歡的人,就算墨君凌不同意,也會頹喪。
可是現(xiàn)在,墨君凌不僅不會同意,還要去查余彬。
一查不就是知道余彬是誰了么?
經(jīng)不起查,余彬還要倒霉。
墨君凌的樣子就算她和余彬無關(guān),他為了以防萬一也會讓余彬在原來的地方待不下去。
“放心吧,我身邊不會再有別的男人了。”肖書妍說,就算是有男人,那也得墨君凌愿意和她離婚后。
可是,那樣的一天,什么時候能到來?
兩年后?肖書妍不敢保證。
墨君凌聽到她的保證,內(nèi)心動情,抬起她的臉就要去吻她。
肖書妍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忙后退,不給他吻她的機(jī)會。
“我回房間了。”肖書妍說完,直接往樓上跑去。
真的是小跑著上樓的,一口氣回到了房間。
將房門關(guān)上。
之后,她才舒了口氣。
在沙發(fā)上坐下,整個人都是茫然的。
好不容易想到了辦法,結(jié)果卻是這樣的收場,還得和墨君凌保證身邊不會有其他的男人。
她還真的是走投無路啊。
墨君凌說他想給自己后路,她呢?
以前沒有,現(xiàn)在更沒有。
肖書妍給余彬打電話說了不用再做她男朋友的事情。
錢還是照付。
余彬倒是沒說什么,畢竟著就是個假的。
不用當(dāng)真。
掛了電話后,肖書妍只覺得渾身都累。
她不知道以后該怎么辦了。
墨君凌,誰能對付他?
墨慎九,她是不可能會去找他的了。
肖書妍也不會相信墨君凌真的對她有感情什么的,她喜歡了他那么多年,都不見墨君凌有感情,她一離開就有感情了?就不給他后路了?
她是絕對不相信的。
墨君凌自己都說過,是因?yàn)閱痰璎F(xiàn)在昏迷,才會找她的。
肖書妍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就在喬蝶舞身上了。
她一開始就應(yīng)該想明白的,除非墨君凌有喬蝶舞才會主動放了她。
肖書妍給喬以沫打電話,問她什么時候去醫(yī)院看喬蝶舞,她也去。
喬以沫很驚訝,當(dāng)然了,這個驚訝她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是在內(nèi)心。
肖書妍要去看昏迷不醒的喬蝶舞?她能理解為是一種對朋友的探視么?
可是可能么?
肖書妍的孩子可是喬蝶舞害掉的,對喬蝶舞只有恨意。
為什么會愿意去醫(yī)院看喬蝶舞?
難道是去看笑話?
那更不可能了。
先不說肖書妍不是這種性格,要是嘲笑那也不能和她一起去啊,當(dāng)著她的面嘲笑喬蝶舞?
這不現(xiàn)實(shí)。
隔天的時候,喬以沫從車上下來,老遠(yuǎn)就看到在醫(yī)院門口等著的肖書妍了。
肖書妍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喬以沫,還有從駕駛座下來的流鳶,看來現(xiàn)在流鳶都成了喬以沫的保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