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墨慎九不想聽到她對此有意見,他想送什么,她就要接受。
而且要很開心地接受。
她的開心只能屬于他的。
喬以沫咬了咬唇,有些害羞地在墨慎九的耳邊說了句,“你就是我最好的禮物。”
墨慎九的黑眸頓時變深了,壓低聲音,“晚上的時候,再給你。”
喬以沫呆了下,我要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啊!
唉,不管墨慎九是不是誤解,到晚上她還是逃不掉的啊。
她只希望以后墨慎九不要送了。
但是這種是她希望就可以實現的么?顯然不能。
在送完了豪車后的第五天,喬以沫以為墨慎九又要帶她去約會呢。
沒想到去了墨慎九的私人飛機場。
剛到飛機面前,在看到機身上的‘吾沫號’兩個字時,喬以沫覺得這個預感真的是如龍卷風一樣地席卷著她。
開……開什么玩笑?送完了汽車,又送飛機?
在她發愣的時候,身體一輕,被抱了起來,上了飛機。
飛機內置更是豪華奢侈,絕對不是喬以沫坐飛機里面擁擠的場面。
里面的座椅也都是真皮的,寬大舒適,應有盡有。
喬以沫看著墨慎九,說,“我已經笑不出來了。”
“不喜歡?”
“你一直送我,我都已經收到手腳發軟了。”
墨慎九上前,將她壓在沙發里,逼近,“我還沒有做什么,就發軟了?”
喬以沫的臉紅了紅,“我說了,你才是我最好的禮物,什么都比不上我看見你的時候開心,所以,不要送了?”
“那就過段時間再送。”
“我現在什么都有了,不要送了吧?”買這飛機,難道她還能沒事就做飛機出去玩?
“不能每次出去玩都坐游艇,有飛機,可以去更遠的地方。旁邊的直升飛機也是你的。”
“……”喬以沫倒是沒有注意,她只注意到這架白色的飛機了。
墨慎九對她也太豪爽了吧?在她身上花起錢來毫不手軟。
喬以沫臉上帶著笑,內心是苦笑。
還是第一次覺得收禮物也是個讓人心慌的事情。
而且她發現墨慎九的眼神不對勁。
喬以沫驚了下,這人不會要在飛機上對她怎么樣吧?
她還真猜對了。
墨慎九將她抱起身,坐在沙發上的扶手上,扣住她的腦袋,薄唇吻了過來。
“九……為什么有人看到……”
“不會……”
“我們……我們回去……”喬以沫喘著急促的氣說。
“沒關系。”
喬以沫都快要瘋了。
在飛機上被墨慎九索取。
這種新鮮感就跟找刺激似的,讓人難以平靜。
外面的那些保鏢,心里會怎么想?他們家的九爺一下子變成了只想做這種事的野獸了。
在飛機上都不放過她。
雖然都是手下,但喬以沫也是沒臉見人啊……
在被送飛機后的每一天,喬以沫都擔心著墨慎九會不會又忽然送東西。
她表現出來的高興難道還不夠滿足他么?
每次還得以身相許一下呢。
這都是墨麟夜送禮物引起來的。
但總不能說兒子送的禮物不要吧?
只能說她一時得意忘形,不知道墨慎九是個什么性子了。
以后萬事都要以墨慎九為主,那就對了。
微博上的漫畫已經很久沒有更新了。
喬以沫拿起畫筆畫畫,剛畫幾筆,手機響了。
看了眼來電,是不認識的號碼。
誰啊?
接聽,“哪位?”
“是我。”
喬以沫愣了下,是蒲瑤。
想到上次的事,便說,“車子修好了么?多少錢?”
“兩萬塊,沒跟你打折啊。”蒲瑤說。
“就是要不打折的,那你給我個賬號,我給你轉過去。”
“你轉給我會被九爺給知道的吧?”蒲瑤問。
喬以沫心想,還是蒲瑤心思細,她現在用的卡都是圖紋黑卡里的錢,只要轉賬,就很容易被墨慎九給知道的。
所以,她得借錢是么?
擁有著不凡身價的喬以沫,居然為了兩萬塊錢糾結。
“等你有了再給我,我不急。”蒲瑤似乎是知道喬以沫心里在想什么,說。
“好。”
“有沒有空出來喝咖啡?”
喬以沫想了想說,“可以啊。”
掛了電話后,喬以沫拎著包包下樓,跟權叔說了聲出去跟人喝咖啡。
權叔應了。
喬以沫上車,是上次墨慎九送的那輛白色的豪車,還配有專業的司機。
在路上的時候喬以沫想著,既然是要去和蒲瑤喝咖啡了,為什么不直接將錢給她,省得下次再見面了。
畢竟跟蒲瑤也不熟。
想著,喬以沫就給肖書妍打電話,號碼還沒有撥出去,看了眼前面的司機,如果她當著司機的面問肖書妍借錢,他會怎么想?會立刻告訴墨慎九的吧?
于是她就改發短信,肖書妍立刻回了她。
喬以沫便讓司機去肖書妍的公司。
到了后,肖書妍把兩萬塊錢給她,她塞進包包里。
“別告訴我,你連兩萬塊錢都沒有啊?”這肖書妍是不相信的,肯定是為別的。
“不是,我那不是欠人錢還錢,但是不想讓墨慎九知道,免得到時候他懷疑什么,所以就先問你借了,晚點就還給你啊。”
“沒事。”
“那我先走了。”
“嗯。”肖書妍看著離去的喬以沫,看她的樣子恢復的很不錯,真好。
到了喝咖啡的地方,是在包廂里,蒲瑤已經先到了。
“抱歉,我來晚了。”喬以沫坐下。
“不晚,我也是剛到一會兒。”蒲瑤笑著說。
喬以沫一坐下,就將包里的兩萬塊錢拿出來,給蒲瑤,“這里是兩萬塊錢,你數數。”
蒲瑤笑,“何必這么急?要是被九爺知道,還以為我欺負你。”
“沒事,他不知道,我問別人借的,你數數。”
“不用數,我相信你。”蒲瑤將錢收了回去。
喬以沫不愛喝咖啡,但還是叫了杯沒有咖啡因的咖啡。
跟蒲瑤喝咖啡還真的是別扭,要不是還錢她也不大想面對吧。
“對了,我聽蝶舞說她之前書住在你那里的?沒給你添麻煩吧?”喬以沫找話題問。
“沒有,她就是怕添麻煩所以回去了。剛離了婚心情不好,我能體諒,住我那里再久也沒關系的,反正我都是一個人住,偶爾還不在家,不影響。”蒲瑤無所謂地說。“她看起來好像被打擊的不小,總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