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上網(wǎng)么?”
“我忙的要死,哪里還有時間上網(wǎng)。出了什么事了?能跟我說說么?雖然我們沒有到可以互訴衷腸的關系,但如果能幫你減壓,也不是件壞事。”蒲瑤體貼地說。
“墨凱宴要跟我離婚。”
“離婚?他再離就要三婚了,為了什么事?”
“我跟別的男人上床的視頻,不知道被人發(fā)到了網(wǎng)上,他知道了,就要跟我離婚。呵,男人,真的是惡心極了,自己在外面找女人可不覺得是錯,女人做了那就是大錯特錯,真是不要臉了。”喬蝶舞冷笑。
蒲瑤臉色尷尬了下,“你是結婚的人,做這樣的事本就不應該的。”
“我都已經(jīng)跟他道歉了,還要怎樣?人都有犯錯的時候不是么?”喬蝶舞給自己找理由。
蒲瑤不去爭論這件事的對與錯,只問,“那現(xiàn)在你該怎么辦?回娘家么?”
“我不回去。找個酒店住下來吧。”
蒲瑤問,“你來酒吧發(fā)泄是找對了,我請你喝酒,喝了會好過一些。”
“我來酒吧本來是找那個男明星對峙的,誰知道他說視頻不是他發(fā)的,我想不到,除了他還有誰。”
“既然是做出這樣的事,那肯定是看不慣你和男明星,想害你們了。”
喬蝶舞皺眉看著蒲瑤,“我覺得是想害我,因為那個男明星都沒有露臉的,就我一個人露著臉,這不是專門針對我來的么?”
“那……你有什么仇人么?”蒲瑤問。
喬蝶舞想,仇人?
腦海里頓時想到了喬以沫,而且最近喬以沫不是被她害得流產(chǎn)么?她怎么可能會放過她?
“是她,一定是她!”
“是誰啊?”蒲瑤問。
“喬以沫!一定是她!”
“不會吧?我覺得不可能會是她,她不是那樣的人。”
“就是她!因為是我害得她流產(chǎn),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就是以前喬以沫也拍過我的視頻,想以此威脅我。而前段時間是我害得她流產(chǎn),不是她還會有誰。她居然如此惡毒!”喬蝶舞憤怒至極。
抓起面前的酒杯直接給砸了。
蒲瑤看著她,安慰,“你別這么激動,或許是個誤會。”
“誤會?我比你了解喬以沫,她就是個惡毒的人。”喬蝶舞一旦想明白了就懂了。
她就說那個男明星為何好端端的要害她,原來是喬以沫在背后搞鬼。
“那既然如此,你會怎么辦?”蒲瑤問。
喬蝶舞看向蒲瑤,本來想說去報仇,但是想到蒲瑤跟墨慎九的關系就什么都沒說,只說,“我不知道,我還沒有想好。”
“這樣吧,你先去我那里住著,有地方住再搬出去。”蒲瑤說。
喬蝶舞意外地看著她,“你為什么要幫我?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墨家人了。”
“難道我是因為墨家人才會這么幫你么?”
喬蝶舞心想,要不然呢?
“好歹我們也是一起吃過飯的,交情不深,舉手之勞還是可以的吧。不過就是住一段時間,沒什么的。”蒲瑤說。
喬蝶舞想著,她現(xiàn)在應該是過于狼狽,而蒲瑤一時好心收留罷了,何必想那么多。有地方住就好了。要不然現(xiàn)在她就只能住在酒店里了。
于是,她就答應了。
喬以沫在墨宮的時候網(wǎng)上的視頻想知道很容易,只要上網(wǎng)就會有,只不過后來就沒有了,但這已經(jīng)足夠了。
會被很多人知道。
喬蝶舞總算是遭到報應了。
就說這樣的事怎么可能會一直瞞得住,老天都看不下去,不是么?
墨家人肯定也是知道了的。
那喬蝶舞會怎么應付?要么墨凱宴和她大吵一頓,心里有氣,要么就是和她離婚。
喬以沫覺得,后者的可能性很大。
因為別看墨凱宴是個沒用的男人,往往越?jīng)]用的男人自尊心越強,因為除了這個他也什么都沒有了。
這些不是她該管的,她只是擔心喬泊倫,他知不知道這件事呢?
喬以沫給喬泊倫打電話,打了兩次都是忙音。
到第三次喬泊倫打了過來,“以沫,找我有事?”
“爸爸在忙么?”
“沒有,給蝶舞打電話,但是一直打不通。”
“怎么會打不通?她不接?”
“網(wǎng)上的事你看到了么?”
“看到了,所以我才給你打電話的。”
喬泊倫隱隱帶著怒氣,“我這臉都要被她丟盡了,居然做出這樣的事,現(xiàn)在弄得墨凱宴要跟她離婚,離婚就離婚吧,電話也不接,不知道人去了哪里,我真是要被她氣死了。我以為她出了那個事會安分些,沒想到……”說著深深地嘆了口氣。
“你不用擔心,她最多是出了這樣的事跑到什么地方躲起來,心情又不好,才會不接你電話的。”
“我知道的。你最近怎么樣?身體還好吧?”
“我挺好的。”
“好好休息,雖然坐完月子,但上次看到你還是沒什么精神,不要操勞,知道么?”喬泊倫叮囑。
“好,我會的。”
電話掛了后,喬以沫靠在水池旁的椅子上休息,視線出神地盯著水池面。
果然墨家容不下喬蝶舞了。
她說的沒錯,肯定是躲到哪里去了。
想必被墨凱宴離婚,面子里子都很掛不住。
如果她這個時候打電話過去喬蝶舞肯定會說是去看她笑話的,但是不打,喬泊倫就一直會擔心著她。
氣歸氣,總不能不管女兒的死活。
她不住墨家,也沒有回喬家,會去哪里?
喬以沫想了想,還是給喬蝶舞打了電話過去。
還以為她會憤怒地大罵,沒想到還挺平靜,“找我什么事?”
“你怎么不接爸爸的電話?”
“沒臉接。”
喬以沫還真是意外,她還知道什么叫做‘臉’?
“早知道如此,你為什么還要做那種事?墨凱宴真的要跟你離婚?”喬以沫問。
“是啊,他說我給他戴了綠帽,把我趕出來了。”
“那你現(xiàn)在在哪里?”
“還怕我沒地方住啊?沒地方住難道你會收留我啊?”喬蝶舞問。
那邊喬以沫還沒說話,就聽到蒲瑤的聲音——我回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