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鳶也知道原因。
因為喬泊倫是喬以沫最在意的養父。
而喬蝶舞是喬泊倫唯一的親生女兒。
如果墨慎九殺了喬蝶舞,這對喬以沫來說,生理上會不會負擔太重?
“那怎么辦?就留著這么個人當禍害么?有這么一次,肯定還會有下一次的。”流鳶說。
“把她交給喬家,你去。”墨慎九須臾開腔,站起身出了病房,回到了喬以沫的身邊。
喬以沫還在沉睡。
但眉頭皺著,似乎沉睡都睡不安穩。
墨慎九在床沿坐下,伸手撫平她眉間的傷痛。
流鳶去了墨宅。
身后跟著兩個保鏢。
到了墨宅的時候快要晚餐了,所有人都在。
喬蝶舞正跟墨凱宴坐在正廳的沙發上說話。
喬蝶舞看到進來的人時愣了下,內心帶著慌亂,但她很快就壓制下來了。
不讓人看出她的心虛來。
流鳶走過去,雙手環胸,冷冽地看著喬蝶舞,“跟我走吧!
“奇怪了,我為什么要跟你走?你算哪根蔥啊?”喬蝶舞一臉莫名其妙。
墨凱宴也站起身來護著老婆,“流鳶,你就算是墨慎九的人,也不應該這么猖狂么?你想來就來,來還抓人,這里可是墨宅,你要抓的也是墨家人,經過我同意,經過我爸同意了么?”
“九爺要的人,從來不需要經過任何人同意!绷鼬S冷笑?粗阍谀珓P宴身后的人,問,“你是要乖乖地跟我走呢?還是要我動手?我可沒什么耐性在這里等著你考慮!
墨老爺子走出來,“怎么回事?”
流鳶微微點頭,做出沒什么感情的動作來,“墨老爺,我要帶喬蝶舞走!
“她做什么了,要帶她走?”
“當然是她干了件‘好事’,九爺要修理她!绷鼬S冷冷地說。
“什么事?”墨老爺子問。
“什么事?”流鳶眼神冷的跟他那把鋒利的刀似的,看著喬蝶舞,“肖書妍的孩子被你害死了,讓她失去了孩子,現在喬以沫懷了孩子,你一樣使用手段讓孩子流產,你的心思可真惡毒。不如讓墨家的其他人也清楚一下你的真面目,要不然就不好玩了,你說是么?”
墨凱宴驚訝,“什么?喬以沫懷孕了?還被蝶舞給弄掉的?怎么可能?”
其他在場的人也是很吃驚。
畢竟喬以沫懷孕可墨家可沒有人知道。
但是流鳶這樣說,還找上門來,那就是肯定的事情了。
流鳶說完,看向墨老爺子,“我今天必須帶走喬蝶舞,如果墨老爺子想阻攔的話,那可是會傷了您和九爺的和氣的!
這話說的很是在理。
但誰不知道墨慎九和墨家人從來都沒什么‘和氣’,這話說出來,還不是要墨老爺子權衡利弊一下。
墨老爺子沒說話,流鳶吩咐身后的保鏢,“動手吧,看她的樣子不知道什么叫做‘識相’的!
“不要過來!”喬蝶舞嚇得攥住墨凱宴的手臂,墨凱宴也是護著她的。
可他再怎么護,靠他一個人也是不可能的。
墨老爺子在流鳶那樣說之后,可沒有想動手幫忙的意思。
更別說喬蝶舞還干了這樣的事。
墨慎九能饒了她才怪,何必為了這樣的女人和墨慎九當面撕破臉呢?不值得。
所以,在喬蝶舞的驚慌尖叫下,直接將人給人給帶走。
墨凱宴想上前又不敢,轉身問墨老爺子,“爸,就這么讓人把蝶舞帶走了?”
“不然呢?你去救?”
“我哪里斗得過老四啊,我去了的話,他說不定還會遷怒我把我宰了!
“那你就好好的給我在家待著!”
“可是蝶舞怎么辦?她可是我老婆!”
這不說還好,一說,墨老爺子就一肚子的火,“瞧瞧你找的是個什么女人?只會給墨家找事么?要死了你就給她買一塊墳地!”說完,轉身就走。
墨凱宴想叫也叫不住,只能在原地干蹬腳。
墨婉群聽到前廳吵鬧,便過去。
看到傭人問,“前面吵什么?”
“好像是三少奶奶將少夫人的孩子害得流產,也將家主夫人的孩子給害沒了!
墨婉群錯愕,“你說什么?少夫人?肖書妍?”
“是!
墨婉群皺眉,肖書妍什么時候懷的孩子?為什么沒有人知道?
墨君凌怎么沒跟她說?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要瞞著?
喬以沫懷孩子她是管不著,但是喬蝶舞這做的什么事?她害喬以沫和她無關,可是肖書妍的孩子是墨君凌的。
“那喬蝶舞現在人呢?”墨婉群問,她要去找她算賬。
“被家主身邊的流鳶帶走了,好像是九爺要見三少奶奶!
墨婉群想,是了,喬以沫的孩子如果是被喬蝶舞給害沒的,都輪不到她來動手了。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不管是墨君凌的孩子,還是墨慎九的孩子,她的膽子可真的是夠大的。
但是墨君凌的事她是要過問的。
轉身回了房間拿手機給墨君凌打電話。
電話接通,墨婉群問,“君凌,肖書妍懷孕是怎么回事?還流產了?你為什么跟我說?”
墨君凌問,“你知道了?”
“我不是讓你跟肖書妍好好地過么?怎么又鬧出這個事來了?為什么沒有保護好孩子?就算你不喜歡肖書妍,孩子總是你的吧?”
“我的!
“到底發生什么?喬蝶舞到底做了什么?要不是今天流鳶過來墨宅帶她走,我怕是一直蒙在鼓里!
“流鳶去墨宅做什么?”
“喬蝶舞那個賤女人害了喬以沫流產,墨慎九這還不大發雷霆!”
“她懷孕了?”墨君凌愣了下。
“你還管她的事做什么?”
“她的事自然輪不到我來做主,她有墨慎九!
“知道就好。書妍在哪里?我去看看她。”
墨君凌口中酸澀,吞咽了下,“她在肖家。”
“她怨你?”
“不是。是我推了她。”
墨婉群愣住,是墨君凌推了肖書妍才導致孩子流產的?“那喬蝶舞是怎么回事?”
“都是我的錯!蹦杪曇舨浑y聽出低落壓抑。
讓墨婉群不知道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