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蝶舞的臉色都變了,眼神冷下來,轉身就走。
不被利用的廢物與男人,她可不會浪費時間。
離開了公司,喬蝶舞就約了那個男明星。
兩個人一起吃飯。
卿卿我我的。
雖然上次買珠寶花了男明星不少錢,也并不喜歡喬蝶舞這種貪得無厭的女人。
可是東西都送出去了,總要在她身上得到他想要的。
玩膩了再扔也不遲。
怎么說她功夫還不錯。
就當是給自己的快樂買了不便宜的單吧。
吃完了飯,兩個人就去開房。
一進房間就迫不及待地吻在了一起。
只是還沒來得及上床,酒店的門就被打開了。
只見墨凱宴怒氣沖沖地闖進來,當場捉奸在床。
喬蝶舞簡直不敢相信,隨即她反應極快,一把推開壓在她身上同她一樣震驚的男明星,站起身,躲在一旁,手指指著男明星哭訴,“凱宴,你來的正好,就是這個人威脅我,才將我帶到這里來的,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幸好你來了,嗚嗚嗚。”
說著,就像模像樣地哭了起來。
男明星傻眼,這變臉是不是太快了?比演戲還真實。
墨凱宴也被搞得懵了一下,“什么意思?他威脅你?威脅什么了?”
“因為上次他灌醉了我,說是給我拍了很多不雅照片,要是我不從,他就會將照片寄給你,還要逼著我跟你離婚。老公,我太可憐了,我好害怕……”喬蝶舞聲淚俱下,好不凄慘。
“喂,我什么時候拍你照片了?我們是你情我愿的。”男明星替自己反駁。
“沒有拍?可是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啊,你什么意思?難道你一直在騙我么?讓我死了算了!”說著,喬蝶舞就要去開窗跳樓。
反應過來的墨凱宴立刻一把拉住她。“你干什么?有什么事我替你做主,我就不相信我整不死一個小明星。”
“可是我對不起你,我無臉見你。”喬蝶舞哭。
“這不是你愿意的,我會原諒你,這不是你的錯。”
“真的么老公?你真是太好了,幸好還有你站在我身邊,否則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除了你我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喬蝶舞哭著抱住墨凱宴。
墨凱宴摟著哭地不行的喬蝶舞離開,離開前指著男明星,“我認識你,給我等著。”
男明星立刻追了過去,“有話好說,我們可以私下解決。”他要是私生活出現了這樣的污點,在娛樂圈肯定是沒法活下去的。
如果說墨凱宴不相信喬蝶舞的話,男明星這種做賊心虛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東西。
“私下解決?做夢。”
在回去的車上,喬蝶舞哭哭啼啼了好一會兒,才從墨凱宴的懷里抬起頭來。
“凱宴,對不起……幸好你出現的及時,要不然,我的身子就不干凈了。”
“你這么漂亮,別人打你主意也是正常的。不過放心,以后我會保護你的。”
“老公你真好。”喬蝶舞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樣,然后問,“老公,你怎么找到我所在的地方的?”
“是一個無名電話,說你在這里,我就趕緊過來了。”
喬蝶舞眼珠子轉了下,忙說,“要是知道那個人是誰就好了,我得好好‘感謝’她。”
“是啊,太危險了,要不然你就要被人玷污了。”墨凱宴想了想,又問,“你沒有真的和那男明星……”
“當然沒有,這是第一次,以前我都是不同意的。這次實在是反抗不過,就出了這事。”喬蝶舞心想,你還是比較關心自己的面子吧。
真是的,到底是誰做的?被她查出來,她一定不會繞過她。
這次真的是有驚無險啊。
喬蝶舞想了想,問,“老公,你不會真的要去對付那個小明星吧?”
“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啊,你要是去對付他,把這件事給報導出來,我不是要被人指指點點么?我知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人言可畏,我自己就算了,要是別人把話題轉到你身上,說你被戴綠帽,那不是不好么?”喬蝶舞擔心的樣子,說。
墨凱宴想想也對,“可是,被這樣的人算計,我一口氣憋不住。”
“這個男明星品行那么壞,肯定是不止一次干這種事情,查到他的其他事,給曝光,得到的效果是一樣的。”
墨凱宴覺得這事好,欣慰地拉著喬蝶舞的手,“我還覺得你舍不得,你真喜歡那個小明星,看來是我想多了,我應該對你十足相信的。”
“只要你相信我,我就不會委屈。”說著,倒入墨凱宴的懷里裝小鳥依人。
墨宮,喬以沫坐在沙發上一邊吃削好的水果,一邊看電視里的八卦新聞。
報導的是某個男明星偷情,偷的還是有夫之婦,被人打了。
喬以沫還以為被曝光的是喬蝶舞,想想喬蝶舞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啊,就算是被墨凱宴抓奸在床,她也會脫身的。
那就是找了別的丑聞代替了。
這樣不知檢點的男明星,想找錯處一找一個準。
這樣的人確實是沒必要留在娛樂圈,太惡心了。
在那種地方,你耀眼的時候人家說你是好人,你跌倒之后誰還理你?
再說了,公眾人物就更應該注重形象,這樣的,確實是不應該存在。
跟挖了個毒瘤一樣的大快人心。
流鳶進來,喬以沫問,“墨家那邊怎么樣?喬蝶舞可還好?”
“挺好的,聽說當天回去的時候,墨凱宴一直在哄著她。”
喬以沫笑了聲,“這才是喬蝶舞牛逼的地方,她會演戲,而墨凱宴傻不拉幾,天生一對。”
“那要不要繼續?”流鳶問。
“不用。本來我就是嚇嚇她的,真把她曝光出來,我爸爸的臉往哪里擱?”就像是她沒有捉她和裴俊恒走近一樣,裴俊恒為什么要為這樣的女人買單,那他也太冤枉了。
“為了喬家,你就甘愿被她算計?”流鳶問。
“你不懂,九九懂,沒有喬家,哪來的我。”喬以沫說。
喬家她不僅不能傷,還得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