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喬以沫很歡心。
和墨麟夜抱著樹童心未泯的樣子。
墨慎九負責在旁邊陪伴,看著。
就像是,不管他們在怎么鬧,有他在,都可以。
喬蝶舞再次去了裴俊恒的辦公室。
問,“你和喬以沫發展的怎么樣了?”
裴俊恒說,“她每天都是關機。”
喬蝶舞沒想到她居然如此小心,怕被墨慎九看到么?
她要的就是被墨慎九看到,要不然還怎么玩?
就裴俊恒這樣的勢力,只要喬以沫不出門,他根本就無處施展。
她想了想,就給墨凱宴打電話,“你知道墨宮的內部電話么?”
“知道。”
“那你告訴我吧。”
“你在哪里?”
“我當然是在公司,不如還能去哪?”
“可是我打電話去你公司你不在。”
“我也要出來有事吧?一個小時前我離開的公司,不相信你自己去問。”
“好好好,我相信你,那我把號碼給你。”
電話掛了后,喬蝶舞一臉的不悅。
公司里的人她得去給他們多上點規矩,不要什么事都去跟墨凱宴說。
下次只要墨凱宴問,他們就說她在。
如果去公司,就說出去談業務。
自己沒出息還老是管著她,配么?
喬蝶舞看到裴俊恒看過來的眼神,笑著說,“總是喜歡盯著我,跟查崗似的,很是煩悶,一點自由都沒有。”
“你過得不幸福么?”裴俊恒問。
喬蝶舞無奈地一笑,“怎么說呢?結了婚的有多少是幸福的?我已經不奢求了,反正人都已經嫁給他了,就這么著唄。想想,還是以前跟著你快樂,無憂無慮……不過我也明白,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還愛著喬以沫。所以,我不幸福,就更不能讓喬以沫不幸福了。俊恒,你可以一定要將喬以沫救出來。要不然她太可憐了。你要說我被墨凱宴管,那喬以沫和軟禁也沒什么差別了。”
“軟禁?這么嚴重?”裴俊恒一驚。
“可不就是。墨家家主是個什么樣的人連我爸都知道。手段可狠了。喬以沫關機不就是沒有一點人身自由,害怕墨慎九害怕的要死么?”喬蝶舞很有道理地分析,將裴俊恒往不利的方向帶。
反正只要起到挑撥離間的作用,犧牲裴俊恒都是沒什么可惜的。
以前居然跟他在一起,還心心念念著喬以沫,這樣的人有什么好可憐的?
這時,手機響了下,短信發了過來,是墨凱宴發的。
里面是墨宮的內部電話。
然后就給了裴俊恒。
還一副好心的樣子,“我知道你還喜歡喬以沫,人生短暫,難道你要放棄喬以沫讓自己一生遺憾么?如果是我,我是做不到的。我相信,你也做不到。”
喬蝶舞離開后,裴俊恒就盯著手機里儲存的號碼看著。
就好像他離喬以沫又更近了一步。
其實他現在想幫助喬以沫的心要更濃烈,比以前更甚。
也不知道是不是現在壓抑后起了推動的效果那般。
那么久沒看到喬以沫,以為自己可以忘記。
然鵝在看到喬以沫的那一刻時,所有的堅持都在搖搖欲墜。
他,還愛著喬以沫……
從來不是壓抑就可以放棄的事情……
從公司里出來,喬蝶舞坐在車上想想都要笑出聲來。
她等不及要看喬以沫倒霉了。
就算是沒有被墨慎九趕出來,就每天讓她提心吊膽的,心里也舒坦。
反正她就是不想喬以沫有好日子過。
臨近晚上的時候,車子才在墨宮停下,喬以沫從車上下來,墨慎九問,“累么?”
“不累,一點不累,我很開心。”喬以沫說完,在面對墨慎九幽深的黑眸時有些不好意思,臉都紅了起來,便拉過旁邊的墨麟夜,問,“團子,今天開心么?”
“開心!只要跟爹地媽咪玩,去哪里都開心。”
這話聽得喬以沫很是心酸。
也不由地去瞪了眼墨慎九。
都是他,就算以前,也該帶他多出去玩玩啊。
這么小的孩子,肯定很希望有親情的陪伴。
墨慎九斂目,抬手在墨麟夜的頭上撫了下,“以后經常出去。”
“好!”開心地應著,然后朝喬以沫說,“媽咪,我想去找大王玩。”
“去吧。”喬以沫摸摸他軟軟的小臉蛋。待墨麟夜走后,喬以沫問,“為什么不帶大王去?”
“你懷孕。”
喬以沫想著,好像自從她懷孕后,大王都不給進屋子了。
而墨麟夜也從來沒有說過。
想必都是在照顧著她。
還真的怪委屈了大王的。
就在喬以沫出神的時候,被墨慎九抱了起來。
往屋子里走。
喬以沫輕輕地推了推他,“我自己走。”
“你累了。”
“我不累。”
“累了。”
喬以沫無奈,她累不累她自己不知道么?
覺得自己不累,但被墨慎九一抱,渾身都放松下來。
在他懷里乖乖地窩著。
經過大廳的時候吩咐權叔,將晚飯端到樓上去。
權叔應了,立刻去準備。
喬以沫一躺上床就懶得動了。
別說,還真是會累。
走路的時候并不覺得呢。
“九九,你說我這樣子,生出來的孩子會不會懶啊?”喬以沫問。
“沒關系。”
“沒關系?你就不怕生出個敗家子么?”喬以沫好笑。
“不怕。”
喬以沫心想,是因為你的資產太多,不怕有敗家子?
她從來沒有過問墨慎九的錢財,但是她就算用眼睛看,用膝蓋想,也知道肯定是她數也數不清的。
權叔和幾個傭人將吃的端上來,一一在床邊支起的小桌上擺好。
菜多的都要擺不下了。
擺好后,權叔想到什么,說,“夫人,下午的時候有個人給你打電話,你不在,他便什么都沒說。”
“什么人啊?”喬以沫一邊吃飯,一邊隨口問了下。
“不知道,是個男的,說是你朋友。”權叔說。
因為對方什么也沒說,所以他不知道。
喬以沫吃飯的動作頓了下,男的?“沈棣?”
“聲音不是。”
喬以沫想,不會是,因為權叔見過沈棣,聲音肯定也聽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