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麟夜太小,沒法甩,流鳶給甩的。
由于沒在海上釣過魚的喬以沫也不太會,差點把魚鉤甩自己身上,最后還是不好意思地找了流鳶幫忙。
然后一大一小坐在椅子上盯著遠處看,希望能有魚上鉤。
游艇是停止狀態(tài),海里的魚不少,很快就看到魚線被拉扯了。
“啊呀,有魚上鉤了。”喬以沫高興地大叫。
“還不行,爹地說了,魚線動不能立刻拉起來,得等魚線被拖動才說明魚上鉤,凡事不能操之過急,否則打沒把握的仗就會前功盡棄!
喬以沫汗,你確定你爹地是在教你釣魚?這墨慎九果然不一般。
居然會從釣魚中教墨麟夜一些謀略技巧。
這要是換做她,就想著釣了魚然后給它怎么燒著吃才是正理。
關(guān)鍵墨麟夜還記得清清楚楚。
不愧是父子啊,都差不多的。
果然魚線動了下就不動了,接著又動了幾下,就像是試探,沒想到魚還挺聰明的。
最后魚線一直被拖動不停,才將魚線收回來,果然是一條不小的魚。
成就感不錯,釣了一條喬以沫說,“流鳶,拿去廚房,中午吃魚。小孩子多吃魚對長身體好!
流鳶打了個電話,沒多久,廚房的傭人來了,將魚拿下去。
“你怎么不自己送下去?”喬以沫奇怪地問。
流鳶冷著臉,“我的任務(wù)不是送魚的。”
喬以沫摸摸鼻子,就聽到墨麟夜說,“流鳶,不可以對我媽咪兇!
“……”流鳶,你這是鬼迷心竅么?“她又不真的是你媽咪。”
墨麟夜說,“她是真的媽咪!
流鳶皺眉。
“哦,我爹地沒有跟你說,很正常,我也是被隱瞞到四歲,前段時間剛知道的!
流鳶不解地看向喬以沫,什么意思?看到喬以沫有些難為情的表情,想到什么,慵懶靠著護欄的身體不由站直,“他說的是真的?”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喬以沫笑。
流鳶說不出話來。
難怪九爺對喬以沫不一樣,難怪墨麟夜那么喜歡喬以沫,喬以沫就是那個生下墨麟夜的女人?
這個秘密他是不知道的,聽說知道的只有權(quán)叔。
流鳶再一想到平時權(quán)叔對喬以沫的態(tài)度,一開始他是奇怪的,那么嚴厲的權(quán)叔為什么面對喬以沫的時候態(tài)度如此之好?
原來是有這層關(guān)系的……
流鳶都被這真相搞得回不了神。
如此,喬以沫嫁給九爺是注定的了,也不存在別的因素了。
流鳶就算是在出神,敏感的他還是將臉看向了別處。
那里,一艘游艇正緩緩地靠近。
流鳶說,“遠離護欄!
喬以沫順著視線看過去,就看到靠近的游艇,不由拉著墨麟夜后退。
流鳶站在他們面前,防備地看著那艘游艇。
喬以沫看到甲板上站著一個女人,越來越近后,不由皺眉,“喬蝶舞?”
流鳶自然也認識這個女人,還嫁給了墨凱宴。
“呀,好巧啊喬以沫,你也出海。课乙彩前Γ,這感覺真的是太愜意了。我一開始還不想出來的,可是凱宴非要給我買什么游艇,這游艇買了,我沒辦法才出海的,沒想到這么巧,遇到了你!眴痰枰贿吜妙^發(fā),一邊悠然自得地說。
喬以沫對喬蝶舞的話一萬個不相信,碰巧?在海上碰巧,真有你的。
“你這游艇好像是家主給你買的吧?不過看樣子好像比我的要便宜!眴痰枵f。
喬以沫墨明白了,她這是來顯擺的。
這有什么好顯擺的?不過以她對喬蝶舞的了解,這似乎也沒什么奇怪的。
她就是這樣的人。
什么都要比別人好。
“沒辦法,誰讓凱宴那么寵我呢?買了游艇,又給我買了包包,衣服,啊對了,他還給我在香山買了別墅呢!
喬以沫就跟神經(jīng)病似的看著喬蝶舞在那里顯擺。
流鳶轉(zhuǎn)過身,問,“還要釣魚么?”
“不了。游艇開起來吧。”喬以沫可以聽喬蝶舞那些顯擺,但是她還是不想讓墨麟夜聽,誰知道喬蝶舞那神經(jīng)病會不會在接下來說什么惡心的話。
她可不會顧及是不是有小孩在。
游艇開起來后,喬蝶舞的游艇也跟著,反正是她聽,喬蝶舞也聽,她開,喬蝶舞也開。
游艇開著的時候,喬蝶舞不管說什么都是聽不清楚的。
所以喬以沫要求游艇別停。
“媽咪,那個人真是討厭,要不然我叫幾個人將她趕走!蹦胍拐f。
“隨她吧,當她是空氣。嗯,比如像你爹地那樣,不重要的人,當空氣!眴桃阅X得自己這比喻相當?shù)耐昝馈?
但是墨麟夜覺得還有不妥,喬以沫問,“怎么了?”
“可是面對這樣刮噪的人,我爹地會選擇扔進海里喂魚。”
“……”喬以沫可不想這孩子這么小就這么粗暴,摟過他靠在躺椅上曬太陽,“人生在世,凡事并不是都以暴力來解決的。你想想,世界上壞人那么多,你也解決不過來啊!”
墨麟夜略微沉思,“!
喬以沫嘆息,不容易。
“爹地說,只有讓自己變成強者,別人才會忌憚你!
“……”喬以沫糾結(jié),你爹地到底是把你往什么路上帶?
好吧,她知道,要坐墨慎九的位置就得比常人聰明,手段高明,要不然怎么坐上去?
坐上去也是被人給拉下來的。
墨慎九就這么一個兒子,他不可能不栽培的。
兩個人就腦袋靠著腦袋瞇著眼睛感受著海風和愜意,雖然喬蝶舞的出現(xiàn)很是煞風景,但此刻還是舒坦的。
于是,一大一小就那么靠著睡著了。
流鳶一直在甲板上留意著。
如果說以前保護喬以沫是因為九爺?shù)姆愿,現(xiàn)在就多了一份了,她可是墨麟夜的媽,這身份就不一樣了。
這是他見過最厲害的母憑子貴。
流鳶扭頭看向還跟著的游艇,臉色冷漠著拿出手機打電話,“將后面的那艘游艇給我逼走,不要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范圍內(nèi)!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喬蝶舞正想著應(yīng)該怎么樣靠近喬以沫的那艘游艇時,忽然感覺游艇的方向不對,怎么離喬以沫的游艇越來越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