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空。”
“……”喬以沫都要哭了,你到底要怎樣啊?
沒辦法,喬以沫只能色誘。
小手從被子下伸過去,摸到墨慎九的手,手指在上面劃來劃去。
“四叔,別生氣了。你跟我這種人生氣真的不值當?shù)摹!闭f著,將自己的身體也湊了上去。
“下不為例。”墨慎九眸色里的冷變成深諳。
“好好好,下不為例。”喬以沫立馬喜悅地點頭。
但接下來,她就喜悅不起來了。
因為墨慎九開始對她索取。
一旦開始,很難結束。
墨羽懷回到墨家,難得空閑下來,和家人用著晚餐。
喬蝶舞也在。
自從親眼看到墨羽懷殺人后,她就再也沒有跟墨羽懷走近過,連話都不想說,生怕自己的小命沒了。
墨羽懷卻跟個沒事人似的該干嘛還是干嘛。
晚上喬蝶舞下樓找吃的,剛好碰到上樓的墨羽懷,嚇得她腳步一顫。
“能不能聊聊?”墨羽懷臉色如常地看著她。
“聊……聊什么?”我和你已經(jīng)沒什么可聊的了。“胸針我已經(jīng)給了喬以沫了,你要的話可以去找她要。反正那天在我家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把胸針給她了,真的和我無關了。”
“你在喬家給她的胸針?”
“對啊。”
“你家有電腦么?”
喬蝶舞說,“有啊。”誰家沒電腦啊?
墨羽懷心想,如果是在喬家,喬家也有電腦,喬以沫那么想知道U盤里的視頻怎么就沒有想過先看下直接交給了他?
墨羽懷看向喬蝶舞,那眼神讓人發(fā)毛。
喬蝶舞自然也不例外。
“那天喬以沫用你家電腦了么?”墨羽懷問。
“沒……沒有吧。”喬蝶舞忙說。
“那天我殺丁玲你看到了吧?”
喬蝶舞嚇得臉色都發(fā)白了。
“只要你說實話,我就放你一條生路。”墨羽懷都不再掩藏了,直接威脅。
“喬以沫是用電腦了,但是她……她讓我不要說的,你能不能就當做什么都不知道?也別說我跟你說的。”
墨羽懷的眼神微厲,原來她真的看過了,難怪覺得她哪里不對勁。
墨羽懷沒有再問什么,轉身上樓,回到房間。
到了房間后,直接將扯下來的領帶摔了出去,扔在地上。
居然還是被她知道了。
如果知道了,還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那便是要去查了。
誰去幫她查,那就只有墨慎九了。
墨慎九……
墨羽懷隔天在公司的時候去了墨慎九的辦公室,說些工作上的事,臨走的時候,似乎是想到什么事般地說,“好久沒有看到麟夜了,他現(xiàn)在應該和以沫相處的不錯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喬以沫是親母女呢。我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長得還是挺像的。”
埋首文件的墨慎九不動聲色地抬起黑眸,陰冷地看著他。
墨羽懷淡淡一笑,“麟夜的母親不是找不到么?不如就做個親子鑒定,說不定兩個人真的是母子關系呢。”
“有什么話直說。”
墨羽懷淡淡的表情,朝前走了兩步,“真的是機緣巧合,在我知道以沫就是麟夜的親媽咪時,我都嚇了一跳。家主肯定沒有和以沫說過吧?如果說了,我想,以以沫的性格肯定是很是傷心很傷心的。不過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她的。”
“你知道我要查你,適時地說出來,以便威脅?”墨慎九并沒有因為墨羽懷的話而感到一絲的緊張。
“不是威脅,是交易。只要你停止查以沫父母的事,這個秘密只要你不說,我就爛在肚子里,對我們都沒有壞處。”這就是墨羽懷的目的。“那不知道這交易能不能實現(xiàn)?”墨羽懷問。隨即一笑,“你那么在乎喬以沫,給她扯個善意的謊言并沒有什么難處吧?還是你希望喬以沫在知道你就是當初讓她生下孩子的人,對你只有恨意?我不急,做生意簽合同之前肯定是要有一番估量的,我先下去。”
說完,墨羽懷便離開了辦公室。
墨慎九的黑眸閃著戾氣,敢威脅他的人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
只是,關乎到喬以沫,他有所顧及。
墨羽懷真是有本事,居然查到了當年的事,看來他是早有準備,為的就是這么一天。
他拿起手機打電話。
財爺正在昏昏沉沉地上班呢,聽到手機響的時候還皺了下眉,看到手機上的陌生電話先是不耐煩地換了個坐姿,才接聽電話,“哪位?”
“墨羽懷知道了麟夜是沫兒的兒子。”
財爺微瞇的眼睛徹底睜開,“你不會覺得是我跟他說的吧?”
“沈清的事晚點再說。”
雖然墨慎九沒有說太多,可財爺頓時明白里面的意思,墨慎九被威脅了。
財爺有點想笑,堂堂墨家家主被人威脅,這種感覺還不賴。
他以前做的那種事情總要得到教訓的吧?就算是為了喬以沫。
“難道你就這么放過他了?”財爺問。
“不會。”
“那你自己去跟以沫說吧,我不管了。”財爺有些不高興。
說到底這墨羽懷害死了他沈家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墨羽懷那種人。
威脅墨慎九關他什么事?
但最后他還是選擇跟墨慎九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
隔天喬以沫跑到保安廳來,“墨羽懷的證據(jù)你們還沒有收集到?”
“沒有,比較難。”
“從你嘴里說出來難,我都不敢相信。”
“喲,。”財爺皮笑肉不笑。
“不會收集不到吧?”喬以沫擔心。她怎么都要墨羽懷付出代價的。
“你家四叔是怎么跟你說的?”
“跟你一個意思。”
“那就是了,比較難。要不然當初你親爹會連命都搭進去么?那個墨羽懷看似無害,其實更有毒,不是那么容易抓的。”
喬以沫坐在那里不說話。
其實在她心里以墨慎九的勢力就能輕輕松松地搞定,但是眼下卻說證據(jù)難找。多多少少內心都有點失望的。
她還以為墨慎九是對她隱瞞了什么,所以才特意跑來問財爺?shù)摹?
沒想到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