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蝶舞一點都不想給她,可是,不給的話喬以沫也不會罷休。她更沒法利用墨羽懷的手去殺了喬以沫,要不然不把自己給連累進去了?
氣憤地將胸針給她,說,“那你最好別讓墨羽懷知道我們看到U盤視頻的事,要不九六然都得死。”
喬以沫拿到胸針后,說,“你不說,沒人會說。還有,你跟爸爸說一下,我是不是墨家人就當是不知道,反正我也不住在墨宅。”
喬以沫要轉身走的時候,喬蝶舞說,“我當然不想爸摻和到你那些破事當中去,不過嘛,我還是要嘲笑一下現(xiàn)在什么都不是的你,看你還拿什么給我爭。”
喬以沫沒說話,直接走了。
爭?她從來不需要靠墨家去給自己爭面子,一直都是墨慎九好么?
她不會以為她不是墨家人,墨慎九也就不待見她了吧?
看墨慎九那占有欲,一點也不像。
喬以沫將胸針拿到手后,將U盤給插進胸針連接處,什么都看不出來。
然后就給墨羽懷打電話,在打電話之前,喬以沫做了很久的心理活動,當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
“以沫,怎么了?”
“U盤拿到了。”
“你去拿的?”
“嗯。”
“里面的U盤你看了么?”
“還沒有,我現(xiàn)在在車內,不方便看。”
“你先別看,你在哪里,我過去拿。”
喬以沫壓抑著內心的情緒涌動。
不讓她看,如此做賊心虛。
墨羽懷,你真的是該死。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殺了我親爸爸,害死我媽媽的仇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好。”喬以沫掛完電話,趴在方向盤上,就等著墨羽懷來了。
等墨羽懷來,她不能讓他看出自己的不對勁。
所以,墨羽懷出現(xiàn)后,喬以沫的臉上是帶著笑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還可以如此的表演。
這應該是跟喬蝶舞表演多了練出來的。
墨羽懷坐上她的副駕駛位置,看著喬以沫遞過來的胸針,接了過去,拿在手端詳了會兒,說,“你沒有看過?”
“我都說了啊,一拿到手就跟你說了。我現(xiàn)在在上班,又沒有獨立的辦公室,沒法看。我想你那么愛我媽媽,應該是比我更想知道里面有什么。”喬以沫說。
“我看了告訴你。”
“嗯。那我就先去上班了。”
墨羽懷下車后,喬以沫直接將車子開走。
駛入車流中,從后視鏡里看到墨羽懷的身影。
怎么看,內心的仇恨都是那么的濃烈。
墨羽懷會告訴她真相么?當然不會。
到中午的時候,墨羽懷給她打電話來,說U盤里什么都沒有,是空白的。
怎么可能會是空白的呢?說空白的,到時候直接將里面的東西抹去就可以,改劇情,那就沒法弄進去了。
喬以沫不動聲色,就當做是那樣。
“以沫,去吃飯了。”田蕊叫她。
“不吃了,你去吧。”
“不吃?為什么不吃?你不想吃么?我看你臉色不太對勁,你不舒服啊?”
“沒有,你去吃吧,我不想吃。”
田蕊離開沒多久,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趴在桌子上的喬以沫沒有抬頭,“我不想吃,別來叫我了。”
“為什么不想吃?”
財爺?shù)穆曇糇寙桃阅汇叮痤^來,看是他,說,“田蕊跟你說的?”
“食堂里沒看到你,問了她。臉色怎么這么差?”
“沒什么。”
“跟我還有什么好隱瞞的?”
是,跟財爺之間都跟朋友似的關系了,很多事情財爺都知道的。
喬以沫想到什么,問,“你之前說墨慎九不是墨家人,這是假的吧?我和他沒有血緣關系是因為我不是墨家人,你是不是一開始知道的是這個?”
財爺?shù)捻讋澾^暗涌,“為什么這么問?誰告訴你的?”
“我媽媽告訴我的。她留下了的胸針里面的那個U盤,里面都真相大白了。”
“就這樣?”
“之前給你畫的那副男人肖像,那才是我的親爸爸,被墨羽懷下藥殺了,我媽媽發(fā)現(xiàn)后,他還想殺我媽媽,被我媽媽跑掉了。我媽媽跑掉后就一直藏著的。所謂墨羽懷的癡情不過是告訴別人的一個假象。”
“你確定?”財爺?shù)难凵耖W過凌厲。
“我媽媽留下來的東西,是現(xiàn)場拍攝的。怎么可能有假?我寧愿這是假的。”喬以沫想到什么,站起身,“財爺,我之前不是聘請了你的手下幫我盯著喬蝶舞么?不用盯她了,能不能幫我查下墨羽懷以前殺我爸爸的原因?如果只是殺個人,以墨家的勢力不至于要如此緊張。可墨羽懷不同,他居然為了找到我媽媽在外漂泊了那么多年!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的!”
財爺看著她信任的臉,問,“你不怕我出賣你啊?”
“你要出賣我會等到現(xiàn)在么?而且,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你不會出賣我的。”
財爺笑了下,抬起手拍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地捏了捏,“放心吧,。”
“謝謝。”
“走吧,我請你去吃雞。”財爺勾住喬以沫的脖子,就要離開。
然而一轉身,就看到不遠處站著的墨慎九,身后跟著流鳶。
流鳶一副看你怎么死的表情。
喬以沫回神,嚇得忙將肩膀上的手臂給扯下來,緊張地叫人,“四、四叔……”
被扯下手的財爺很不爽地瞪向喬以沫,“你要不要這么見色忘友啊?”
“……”喬以沫表情顫了顫,你要不要說得這么直白啊?
你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不會察言觀色啊?我都怕墨慎九給你粉碎了。
喬以沫不理財爺,關鍵時刻她絕對是可以舍棄財爺?shù)囊桓迸淹降臉幼优芟蚰骶牛ξ八氖澹阍趺磥砹耍磕闶墙o我驚喜的么?我確實是驚喜到了。”
“不是有驚無喜?”墨慎九冷眸凝視她。
“怎么會?我很歡喜。”喬以沫伸手去抓著墨慎九的袖子輕輕地搖啊搖。
墨慎九直接不給面子地將手抽回去了。
“……”喬以沫,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