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按捺住恐慌將車窗降下來,“二……二伯,有事么?”
“你怎么了?”
“沒什么啊?”喬蝶舞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沒事吧?”
“沒事沒事,可能是工作太辛苦了,所以才如此疲憊的。”
墨羽懷笑笑,“那就好。”視線往下一落,“之前看你戴的我送你的胸針,不戴了?”
“我……我忘在家里了,下次戴。”喬蝶舞在知道墨羽懷殺了丁玲后,就將胸針給拿下來了。
要不然就太可怕了。
就好像墨羽懷的眼睛在盯著她看一樣。
“我聽以沫說她媽媽給她的那枚胸針不見了,我正在找,真希望能找到。”墨羽懷神色沉思了下,隨即問,“中午要一起吃飯么?”
“我這兩天會很忙,應該不會有時間的。”喬蝶舞拒絕。
墨羽懷沒說什么,轉身離開。
喬蝶舞忙將車窗給升上去,然后腳踩油門就跑。
太可怕了。
她從來沒有這么膽小過。
回到公司進了辦公室,坐下來就在那里想,墨羽懷忽然提喬以沫媽媽的那枚胸針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他知道在自己這里?
喬以沫告訴他的?
但聽墨羽懷的話好像喬以沫沒有告訴他?
喬蝶舞為了確定,忙打電話給喬以沫。
喬以沫看到喬蝶舞的電話,根本就不想接,但不接吧,喬蝶舞那種持之以恒的作風讓她很頭疼,“干什么?”
“你有沒有跟墨羽懷說你的胸針被我拿了的事?”
“怎么了?”
“他忽然跟我提你媽媽那枚胸針的事。他想干什么?不會是想對我怎么樣吧?”
“你是不是神經失常了?”
“我神經失常?你要是親眼看到他殺人的樣子,你也不會比我好到哪里去。”
“你的意思是說,他會因為知道胸針在你那里殺了你?”喬以沫覺得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因為一個胸針?有必要?她當墨羽懷是殺人魔么?
比起來,她更相信墨慎九是個殺人魔。
“難道不會么?要不然他無緣無故地給我提什么胸針干什么?”
“你胸針不是丟了么?”喬以沫問。“你要實在是怕就那么直說唄!”
“那萬一他不相信呢?”
喬以沫無語了,“我要忙了,就這樣。”
“喂?喂!該死的喬以沫!”氣死她了。
喬蝶舞確實沒有丟了那枚胸針,為了不被人找到,她直接給了家里傭人收著了。
所以,就算是喬以沫上門找,也絕對是找不到的。
可現在喬蝶舞只覺得那枚胸針特別的晦氣。
先是害死了廖清荷,后來又是丁玲,鬼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是她啊?
會么?
或者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
看到墨羽懷殺人就疑神疑鬼的了?
喬蝶舞下班后回家,紅綠燈的時候踩剎車,卻發現剎車失靈。
她緊張地猛踩,可是車子還是以同樣的速度往前沖。
并直接朝右側過來的小轎車撞上去——
“啊啊啊!”
喬蝶舞出了車禍,腦袋上被撞出血,被送進了醫院。
送醫院后,沒什么大礙。
警察以交通事故處理了。
喬泊倫匆忙趕來的時候喬蝶舞在墨凱宴的陪同下正要離開醫院。
“你怎么樣?要不要緊?”
“我沒事。”
喬泊倫松了口氣,“怎么開車這么不當心?你要是有什么事該怎么辦?”
喬蝶舞也不想出車禍啊,她想到自己的車子剎車失靈的事。
車子她都是定期保養的,怎么會剎車失靈呢?
隔了幾天后,喬蝶舞去拿車,給她修車的人說,“你的車剎車好像有點不正常。”
“什么不正常?”
“零件都是新的,損壞倒像是人為的。”
喬蝶舞頓時愣住,“你確定?”
“我修了那么多的車,不會這點都看不出來。”
喬蝶舞也覺得奇怪,怎么會車子失靈的?師傅這么一說,越來越覺得問題的嚴重性。
哪有那么巧的事?在丁玲被墨羽懷殺了之后她就出車禍?
這次沒死是她僥幸,那下次呢?
肯定是墨羽懷干的!
喬蝶舞立刻打電話給喬以沫。
“你又干嘛?”
“你很不耐煩么?”
“……”這好像是很明擺著的事吧?
“我前幾天出車禍,我以為是我車子的問題,今天修車師傅告訴我,我的剎車失靈是人為的!你到現在還覺得什么事都沒有么?我告訴你喬以沫,我是我爸唯一的女兒,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的責任是最大的!”
喬以沫微微皺眉,“你出車禍了?”
“你要是不相信,去問我爸!”
“你覺得是誰做的?”
“除了墨羽懷還能有誰?”
“會不會搞錯了?你的仇人那么多,也未必是我爸爸吧?”
“喬以沫!”喬蝶舞氣得大吼,“好,你就等著哪一天我爸白發人送黑發人吧!”
電話掛斷后,喬以沫也很為難的好么?
沒有證據,就聽喬蝶舞在那里大喊大叫的,她就跑去質問墨羽懷?那又不是別人,是自己親爹。
去問多傷人心啊!
喬以沫跑去保安亭找財爺,“?”
“什么事?”
“你不是有那幾個兄弟都在撿破爛么?”
“對,你有破爛?”
“我可以聘請他們其中的兩個么?就盯著喬蝶舞,注意一下她的人生安全。”
“你要保護她?”財爺挑眉。
如果是以前有人說她會聘請兩個保鏢去保護喬蝶舞她肯定覺得那是國際笑話,但現在也跟保護差不多了。
其實她更想知道,喬蝶舞還會不會出事,會出什么事,是不是跟墨羽懷有關。
“到時候你們發現任何不對勁的都告訴我。就這件事,價錢只要不是太過分的,都可以隨便開。”
“這不行,該開的價還是要開的,不能少。”
喬以沫一咬牙,“行,你開吧!”
反正她有錢。貴就貴點。
“我打個電話問問,看他們接不接這個活。”
喬以沫就在旁邊聽著財爺打電話,打完之后,說,“一個人五百,兩個人一千。”
“一天?”
“一個月。”
“……你確定?”
“怎么,嫌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