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君卿焱問。
“看你的樣子是常客,你點吧,我隨便,不挑食。對了,我不喝酒。你要喝點你自己的。”
“為什么不喝酒?來酒吧不喝酒像什么樣?”
“我不喜歡喝,有什么問題么?”喬以沫因為十八歲的事,她對酒總有種排斥的感覺,就好像那是什么毒。
“你是怕酒后亂性?”君卿焱雙肘撐在桌上,看著喬以沫,問。
“你放心,你就算是在我面前脫光,我也不會亂性的。”
君卿焱一陣心揪,“別的女人看到我都恨不得把我灌醉往上撲,你怎么就沒感覺呢?我都要懷疑我的魅力了。”
喬以沫知道君卿焱有魅力,而且是那種壞壞的帥氣,很多女孩子都迷戀這類。在學校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但是她就是不想讓君卿焱太得意,再說了,她已經(jīng)有了墨慎九,其他人的帥哥最多就看看,也不敢咋樣啊。
“我怎么覺得你長得一般般?”喬以沫問。
“……我受打擊了。”
喬以沫笑,“打擊什么?你的真命天女還未出現(xiàn)呢,到時候你會覺得,這個世界上只需要有一個那樣的女孩出現(xiàn)就滿足了,其他人,都是空氣。”
君卿焱想,就怕驚艷了你之后,看誰都像狗屎。
“不說這個了,你最近怎么樣?我聽說你又搬回墨宮了?”君卿焱問。
“對啊。”
“你為什么又搬回墨宮?你不覺得尷尬么?”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有什么尷尬的。再說了,墨慎九忙地跟國家領(lǐng)導似的,一天也看不到人影,和在墨家住差不多的。”喬以沫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
在外人眼里她還是墨慎九的親侄女,所以,不該說的還是不要說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墨慎九不會對你還有什么邪惡心思吧?也不對,你現(xiàn)在是墨家人,應(yīng)該不至于那么喪心病狂。但是他怎么就不知道避嫌一下?不怕別人想歪啊?”
喬以沫心想,他還怕別人想歪?他就怕別人不想歪吧?
“別提我了,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喬以沫問。
“天天被我爸管著,什么都不能做,要我繼承他的衣缽呢。”
“黑的還是白的?”
“都有。”
喬以沫覺得君卿焱絕對沒有問題。而且混黑的一定比混白的有出息。那時候在學校里,打架什么的,不要太狠。
“下次去你公司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
“就算不是情侶,朋友還算吧?不能去看看朋友?”
喬以沫是覺得沒問題,可要是被墨慎九知道她跟君卿焱走那么近,不又要出問題?
再說了,現(xiàn)在的灰漫還是墨氏集團旗下的,墨慎九還會隨時出現(xiàn),那多危險啊!
“怎么,有問題?”
“我就怕你去了也進不去,公司比較嚴。”
“我是誰?哪有進不去的地方。”君卿焱對自己很有自信。
但是喬以沫卻是真的不想他去公司找她,她可不想給自己沒事找事。
到時候回到公司,就告訴財爺,絕對不能放君卿焱進去。
“少喝點酒吧?”君卿焱看著拿上來的酒,問。
“不想喝。”
“怕什么?到時候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喬以沫瞥了他一眼,你這是害死我的節(jié)奏么?
不過一想到墨慎九因為蒲瑤的事跟她擺臉色,她心里真不是滋味。
還有墨羽懷和喬蝶舞……喬以沫嘆了口氣,煩心事還真多。
也都是難以解決的。
之前她去問墨羽懷,那是因為她不確定。
現(xiàn)在確定了,再問有什么意思?她都不知道到時候是墨羽懷難堪,還是她難堪了。
“你看,你都唉聲嘆氣了,不如借酒消愁。”君卿焱說。
“借酒消愁愁更愁,沒聽說過么?”反正喬以沫怎么勸都不會喝這個酒的。
就在這時,轉(zhuǎn)過臉的喬以沫看到了走進酒吧的人,蒲瑤。
跟著旁邊的不知道是客戶還是蒲瑤的幾個男人。
蒲瑤也看到了她,對身邊的人說了下,然后朝喬以沫走來。
喬以沫看著朝自己走來的人,心里郁悶之極,這也太倒霉了吧?這都能遇上。
遇上誰不好,非要是蒲瑤?
“喬小姐,好巧,在和朋友吃飯么?”
喬以沫心想,你這打招呼的水準也不怎么樣啊。“是啊,好巧。”
“既然如此,就不打擾你們了。”蒲瑤就這么說了一句,轉(zhuǎn)身的時候朝君卿焱看了眼。
君卿焱問,“你跟她關(guān)系很熟?”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她熟了?”喬以沫翻了個白眼。
“蒲瑤可是墨家家主未來的老婆,她巴結(jié)你是應(yīng)該的。”君卿焱說。
未來的老婆?就在你面前呢!
“算了,我不吃了,我回家了。”喬以沫站起身,都被蒲瑤撞見了,她還不轉(zhuǎn)身就跟墨慎九說?
算了,她還是趕緊回去吧!
手臂被拽住,“干什么急著回去?就算墨宮有門禁,現(xiàn)在這個時候也太早。”
喬以沫抽回自己的手臂,說,“我不想吃了,你自己吃吧!管我是不是門禁?當心惹了我,你爸打斷你的腿。”
“……”君卿焱。
喬以沫快速地離開酒吧。
生怕被追上的樣子。
君卿焱在座位上坐下,朝不遠處招了招手,酒吧經(jīng)理走過來,“小老板,有什么吩咐?”
“。”
“是。”
這家酒吧連鎖正是君家的產(chǎn)業(yè),剛好是君卿焱管理。他就是這里的老板。
喬以沫完全沒有察覺出來,還以為君卿焱也是來這里消費的。
喬以沫開著車在路上,手機響了起來。
摁下藍牙接聽,“喂?”
“喬喬,你在哪里啊?”
“怎么了?”喬以沫有打過電話回去,按道理這個時間也不晚,怎么打電話給她了?
“我爹地回來了,你還不回來么?”
“……”喬以沫嚇得差點方向盤打滑。墨慎九回來了?這么早?“我已經(jīng)在路上了,馬上到家。”
掛了電話后,喬以沫由開始的生氣到現(xiàn)在的不安。
說真的,她還在生墨慎九的氣呢,所以,到底要不要去解釋一下?她急急忙忙地回家就是最好的解釋了吧!
反正她是不想跟墨慎九說話的,說話他也是陰寒著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