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翻了個白眼,就不能夸她一下?
好吧,不惹墨慎九生氣已經(jīng)很好了,夸就算了吧。她要求沒那么高。
但是墨慎九這個時候為什么要來墨宅呢?難道他想對她……
昨晚上沒有,因為是第三天,所以不能繼續(xù)。九六
這墨慎九對于這種事非常的有規(guī)則,兩天休一天,次數(shù)只會多不會少。
剛好今天可以碰,墨慎九才跑來的?
這要是在墨宮就算了,這里是墨宅啊。
她可沒有那么大的膽子。
墨老爺子在,墨羽懷也在,萬一被人聽到什么的。
墨羽懷本來對她和墨慎九的事就已經(jīng)是難以接受了,現(xiàn)在還在眼皮底下發(fā)生,怎么受得了?
所以,這就是她跑到墨宅后要付出的代價?
喬以沫很郁悶,想著趁墨慎九出來趕緊睡著。
但是越是緊張,越是清醒睡不著。
沒多久,就聽到墨慎九走出浴室的聲音。
她只能裝作睡著的樣子一動不動。
一會兒身后的床往下沉,喬以沫身體盡量放松,別讓墨慎九看出她不自然的身體。
可就在墨慎九上床后,便貼近了她。
“別鬧,我好困,我都要睡著……啊!”某個敏感之地被咬,喬以沫嬌喘著叫出。
這個沒法忍啊。
睜開眼睛,轉身,兩只手撐在墨慎九結實的胸口,“四叔,回墨宮再做好不好?這里是墨宅。”
“又不是沒有做過。”
“……話是這么說,但是在墨宅我放不開,心里有壓力。”
“放不開就是我的問題。”
“……”喬以沫臉色泛紅,這人到底是在說什么不正經(jīng)的話啊?這還是清冷的墨慎九么?
在她發(fā)愣之時,下顎被提起,墨慎九便吻上了她的嘴。
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在接吻的狀態(tài)下,兩個人身上的衣服被褪盡。
“啊……”喬以沫難耐地承受著墨慎九的占有,每一次開始的時候都不適應。她脖子往上仰著,“四叔,輕點……”
“嗯。”墨慎九聲音粗啞,咬上她的脖子,就好像是命脈被人給咬住了,隨時都會致命一樣。
兩個人緊緊結合后,接下來,房間的溫度達到了一定的高度。
甚至是越來越高,仿佛要燃燒起來。
喬以沫咬著自己的唇,所有的叫聲都被壓在喉嚨里,但越是這樣,墨慎九越是不放過她,所以,到后來喬以沫連咬著唇都做不到了。
只能張著嘴叫。
完全忘記了身處之地是墨宅。
“四叔,我……我不行了……”喬以沫臉色潮紅,呼吸越發(fā)急促,腳尖繃緊。
墨慎九深諳的黑眸緊盯著喬以沫臉上的表情,仿佛將她給吞噬殆盡,只覺得身下的喬以沫越來越濕,泛濫成災,空氣都聽得到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最后,喬以沫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早上傭人在外面走動著,忽然看到墨慎九從房間里出來,頓時嚇得低著腦袋,不敢有眼角的窺視。
墨慎九從樓上下來,自然是被人看到了。
面色如常地走出墨宅,離開。
陳福跟墨老爺子說,“老爺,看來昨晚家主是住在墨宅的。”
“我沒瞎。”墨老爺子冷淡的表情,“昨晚上喬以沫住在墨宅了吧?”
“是。”
“哼,要不然他怎么會來呢?”
喬蝶舞跑回房間,跟墨凱宴說,“你猜我剛才看到誰了?”
“誰啊?”
“墨慎九。”
“這個時候?”
“對啊,說明墨慎九昨晚上住在了墨宮。而且我去了喬以沫的房間,她不在,那就是睡在了墨慎九的房間。我現(xiàn)在就去看看,想必一定很有意思。”
喬蝶舞說完,就往墨慎九的房間去。
進去后,便看到還在沉睡的喬以沫。
微微掀開她上身的被子,便看到那些讓人嫉妒的紅痕,這一看就知道昨晚發(fā)生的多激烈了。
再看了下她的胸口,也全都是。仿佛那里被人好好的蹂躪過。
放下上半身的被子,她又去掀下面。
喬以沫身上是什么都沒穿的。然后她看到那大腿上各種親吻和手抓著時候的痕跡。
可見墨慎九多猛了,惹得喬蝶舞一陣嫉妒。
不就是個墨慎九么?等她什么時候和墨羽懷在一起,那她也可以被好好地寵愛一番的。
墨羽懷絕對不會比墨慎九差。而且墨羽懷也很帥。
墨凱宴就比不上了,和帥氣魅力的男人做那種事,感覺只會更銷魂。
想想身體都一陣發(fā)熱呢。
喬蝶舞冷哼一聲,轉身出了房間,門上傳來砰地一聲,讓沉睡的喬以沫驚了下。
動了動身體,身體上的酸痛讓她略微清醒,眼睛慢慢地睜開。
一時讓她有些迷茫,看向四處,這才想起昨晚上發(fā)生的事情。
身邊的墨慎九已經(jīng)不在了。
她昨晚被墨慎九弄得死去活來的,那種不能控制的感覺真的是太可怕了。
完全讓人失控。
喬以沫撐著疲憊的身體從床上坐起來,墨慎九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墨家所有人都知道墨慎九是住在墨宅的呢?
她是不是要趕緊回自己的房間?要不然被人當場看到,那多尷尬啊?
于是她忙穿好衣服,悄悄地離開房間。
但是剛走出去沒幾步,就碰到了喬蝶舞。
真是越是怕什么,越來什么。
反正碰到喬蝶舞就。
“醒了?我剛才去看你你還在睡著呢,沒想到這么快就醒了。”
“你剛才去看的我?”
“對啊。”
喬以沫想,難怪她有聽到什么砰的一聲,原來是喬蝶舞進了墨慎九的房間。
那不是什么都被喬蝶舞看到了?
“你想掩飾也掩飾不來啊,反正墨家人都是知道的,我覺得如果你們兩個真的要在一起,也是可以的。”喬蝶舞反倒是成了開導的那個人了。隨即靠近喬以沫,問,“九爺?shù)拇采瞎Ψ蚴遣皇呛芎茫俊?
“……”喬以沫皺眉看著她。
“干什么這么看著我?這有什么稀奇的?又不是未成年,還不能說了?說說嘛,到底是怎樣的?是不是很厲害?”
“你有病吧?”喬以沫罵了她一句,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