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丟了?”
“我把胸針給我媽戴的,但是那天她出了車禍,胸針不知道哪里去了。”
喬以沫氣得發(fā)火,“那是我媽的東西,你怎么能弄丟?你仔細找了么?”
“我找了啊,就是沒有找到。不就是個胸針,要不然我重新去買個還給你。”
“重新買個還能是我媽的遺物么?”喬以沫無語至極,“你真的弄丟了?”她不確定地再問。
“我都和你和解了,我為什么還要留著那個胸針讓你討厭我啊?我是真的弄丟了。”喬蝶舞說。
喬以沫只覺得自己的腦袋疼,深呼吸了好幾口。
什么話都不想說了,轉(zhuǎn)身。
喬蝶舞看著喬以沫離開,眼里閃過算計。
胸針當然沒丟。
好不容易拿到的東西,就算不會拿胸針去氣喬以沫,但留在身邊就像是捏著喬以沫的命脈,她喜歡這種感覺。
喬以沫回到座位上,無力地趴在辦公桌上。
田蕊湊過來,“怎么了?影視部虐待你了?”
“不是。”喬以沫搖頭,腦袋在桌上滾啊滾的。
已經(jīng)完全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那你這是掉錢了?”
“我把我媽的遺物弄丟了。”
“呃,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喬以沫也覺得如此,為什么自己不小心要被喬蝶舞拿去?
現(xiàn)在弄丟了,她去哪里找啊?
那個U盤,她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她迫切地想知道啊!
喬蝶舞吃了飯就回房間里梳妝打扮,穿著緊身的連身裙,將她的身體上的優(yōu)點全部顯露出來。
墨凱宴進房間后,見她在那里化妝,問,“這么晚了要出去?”
“對啊,有個朋友約我喝咖啡。”
“帶我去個。”墨凱宴湊上去,伸出他的咸豬手。
“別碰我。”喬蝶舞推開他的手。“我們女人喝咖啡你去干什么?喝完咖啡我就回來了。”
“那我一個人在家會想你的。”
“我早點回來就是了。”
喬蝶舞打扮好后,對著墨凱宴的嘴親了下,“你想出去玩也可以啊,我沒關(guān)系的。”
“那我還是在家等你吧,我怕到時候酒一喝多都回不來了。”
“也行,那你在家乖乖的。”
喬蝶舞開著車子出去后,就給墨羽懷打電話。
因為她約了墨羽懷喝咖啡的,是她主動約的,墨羽懷同意了。
這真的是個好的開始。
到了地點,發(fā)現(xiàn)墨羽懷已經(jīng)到了。
喬蝶舞立刻走過去,在座位上坐下,“等我很久了么?”
“沒有,我也是剛到。”墨羽懷看著喬蝶舞,“你今天很漂亮。衣服選得也性感。”
“謝謝。我可以坐在你身邊么?”喬蝶舞問。
墨羽懷沒有拒絕,點了點頭。
喬蝶舞便立刻興高采烈地坐在了墨羽懷的身邊。
咖啡上來后,墨羽懷親自給她倒上。
喬蝶舞吻著那香濃的咖啡,說,“我感覺不像是在喝咖啡,而是在喝酒,還沒喝,我都已經(jīng)醉了。”
“那你少喝點。”
喬蝶舞笑,“沒關(guān)系,我醉了,你可以送我回去。”
墨羽懷笑而不語,但是那笑卻未到眼底。
外面的流浪漢在垃圾桶邊撿著垃圾,在咖啡店外逗留了一會兒才離開。
在財爺?shù)乃奚崂铩?
“你說的可是真的?”財爺有些疑惑。
“是啊,千真萬確,我對著我2.0的視力發(fā)誓,我沒有看錯。那墨羽懷和喬蝶舞兩個人喝咖啡,卿卿我我的,喬蝶舞就差將腦袋靠在墨羽懷的肩上了。瞎子都能看得出來那關(guān)系了。”
財爺眼睛一瞇,“這不太可能啊,墨羽懷看起來也是個眼界高的人,怎么會跟一個已婚的女人糾纏不清?我明白了。”
“哇,老大好厲害,一想就想到了。”王二崇拜。
“瞧你那拍馬屁的樣子。”麻子說。
張三問,“老大,你明白什么了?”
“沈清的胸針在喬蝶舞的身上,所以墨羽懷才會想著接近她。想必墨羽懷暗地里肯定找了那枚胸針吧,可惜沒有找到,否則他不會想到這種辦法。我甚至懷疑,喬蝶舞母親的死也是跟他有關(guān)。”財爺分析。
“看來,那枚胸針里有著什么對他不利的秘密。”
財爺問,“你們一定要在墨羽懷之前找到那枚胸針。喬蝶舞會把胸針藏在哪里呢?”
“對啊,家里公司,還有她的包,都沒有找到。這個女人的心機可真是夠可以的。”
“哼,只要她拿的,就能給找回來。你們給我找仔細點。”財爺命令他們。
“是!”
喬以沫中午準備去食堂,財爺找她,要請她吃飯。
“怎么想起請我吃飯了?”
“你請我,我不得請回來?免得你說我小氣。”
喬以沫笑笑,沒說話。
“對了,你現(xiàn)在和墨羽懷的關(guān)系怎么樣?”
“他的樣子是接受了,但是我覺得那只是表面吧。但我也只能當他接受了,不然還能怎么辦?”喬以沫無奈地說。
“這樣也挺好的。而且他最近應(yīng)該是沒時間管你的。”
“什么意思?”
“他好像和喬蝶舞走得很近。”財爺說。
喬以沫沒太明白他的話,“?”
“就是,兩個人很親密,不知道的還以為墨羽懷才是她男人。”
“怎么可能?你別亂說,這樣的話怎么可能胡亂說的?”喬以沫朝他翻了個白眼。
墨羽懷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他也看不上喬蝶舞啊。
以前看不上,哦,現(xiàn)在喬蝶舞結(jié)婚了,反而看上了?沒這個道理。
“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沒什么是不可能的。我的人剛好看見他們兩個人約會。”
“約會?”
“一起喝咖啡。”
“那我們兩個還一起吃飯呢,經(jīng)常吃,怎么說?”
“我們兩個怎么會一樣?這樣,我做給你看。我當喬蝶舞,你當墨羽懷。”財爺說完,站起身,到對面喬以沫的身邊坐下,然后身體貼她很近,并且看喬以沫的時候含情脈脈,再伸出手挽住喬以沫的手臂。
喬以沫被他惡心的雞皮疙瘩都下來了,“等等等一下!”
“就是這樣的,你覺得是單純的吃飯么?”財爺恢復正常,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