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有口難開啊!
雖然跟墨羽懷吃了飯,但是并不愉快。
喬以沫回到公司后,一臉的郁悶。
田蕊看到她,問,“怎么了?約會不順心啊?”
“誰跟你說我約會了?”
“都有人看到你上了你男朋友的車了。真不順心么?他不是剛送了輛車你?”田蕊說。
早上來的時候,田蕊有看到她開車,以喬以沫的工資肯定是買不起那車的,所以她就說是自己男朋友送的。
她的‘男朋友’和田蕊的‘男朋友’是不一樣的,所以,就以為是墨羽懷送的。
“送我車也會吵架啊。”喬以沫沒有否認。
“車子都送了,就算有什么事起了分歧,那也是可以和解的嘛!”
喬以沫笑,“你這是見錢眼開么?”
“嘁,我要是有這么有錢的男朋友,他要是生氣,我就去哄他。男人嘛,總是有脾氣的。你說對不對?除了脾氣,人家都對你挺好的。所以,你要好好珍惜你的男朋友,這樣多金的男朋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惦記著呢!聽到?jīng)]有?”
“你一個單身狗懂得道理還真多。”
“怎么了?我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啊!”田蕊不服氣。
“行行行,你是見過豬跑的。放心吧,我和他是不會分手的。”墨羽懷怎么都是她親爹,怎么可能會分開嘛。
就是兩個人之間如果見面的話,氣氛會不太好吧!
除非她離開墨宮。
但后者更不可能。
喬以沫太了解事態(tài)發(fā)展的必然性了。
喬蝶舞在酒吧一個人坐在吧臺的位置喝酒,正當(dāng)喝著,旁邊來了另一個也是來喝酒的。
喬蝶舞本來是沒注意的,畢竟來這里喝酒的又不是她一個。
但點酒的時候,那聲音讓她覺得熟悉,才看過去。
一看便很是意外,居然是墨羽懷。
他也跑到這里來喝酒?
看樣子好像是心情不好。
借酒消愁了?
“叔叔,好巧,你也來喝酒啊?”喬蝶舞主動上前打招呼。“我請你喝酒吧!”
墨羽懷看了她一眼,說,“謝謝,不用。”
酒調(diào)好,放在他面前。
墨羽懷舉杯喝了口。哪怕是舉手投足也是魅力非常的,包括那眉頭微蹙的樣子,成熟而性感。
喬蝶舞想,如果不是先遇到墨慎九,她也是會找這樣的男人的。墨家除了墨凱宴,其他都是很有魅力的。
“這么看著我,我臉上有花?”墨羽懷問。
喬蝶舞被他的話給幽默了把,“墨二爺一向溫潤,沒想到說話這么有趣。您是以沫的爸爸,以沫又是我的妹妹,我看見你就跟看到親人一樣。”
墨羽懷再次喝了口酒,視線落在杯子上,杯子在手中慢慢地轉(zhuǎn)動著,“是么?”
“當(dāng)然了。”
“以沫現(xiàn)在有自己的人生,希望你不要去灰漫打擾她。”墨羽懷說。
喬蝶舞眼神一轉(zhuǎn),問,“叔叔指的是上次我去灰漫的事么?那是個誤會,我已經(jīng)向以沫道過謙了。不過好在公司并沒有去責(zé)怪以沫,要不然我罪過就大了。”
“你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現(xiàn)在灰漫被墨慎九收購,她怎么可能會被牽連到。”墨羽懷說。
“什么?”喬蝶舞一愣,“灰漫被墨慎九收購?可是,不是S夜集團收購的么?”
當(dāng)時她還在想,S夜集團的總裁是不是瞎了眼,居然會看上灰漫。
不過也慶幸收購的是灰漫,那萬一看上超禾,那超禾還能保得住么?
再說了,能收購灰漫,肯定是灰漫好收購啊!
“你不知道么?S夜集團,是墨慎九的。”
喬蝶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內(nèi)心的氣憤頓時要爆炸了她整個人。
為什么要收購灰漫?是因為對方是墨慎九,因為喬以沫在灰漫的關(guān)系?
她簡直要被氣瘋了。
她就說上次為什么喬以沫沒有被牽連,按道理是要被開除的。
喬以沫和超禾老總有密切關(guān)系,留著那樣的人可能么?
后來她是覺得喬以沫能留下來,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
現(xiàn)在是明白了。
完全就是在被墨慎九給罩著啊!
她氣得肺都要炸了。
連招呼都沒有跟墨羽懷打,轉(zhuǎn)身就走了。
上了車,就直接給喬以沫打電話。
喬以沫正在墨麟夜的房間里陪他做作業(yè),而她在畫畫,手機響起,她還想著誰這個時候找她,一看來電號碼。
她直接摁掉了。
接這種人的電話,會短命。
然而喬以沫鍥而不舍,一個接一個打。
喬以沫清楚喬蝶舞那個神經(jīng)病了,只好接聽,“什么事?”
“是墨慎九收購了灰漫?”
喬以沫一邊眉微挑,居然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畢竟所有人都以為是S夜收購,跟墨家沾不了任何干系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在酒吧遇到你爸,跟他聊天的時候知道的。”喬蝶舞說。“到底是不是?”
喬以沫奇怪,墨羽懷怎么會跟喬蝶舞聊這種話題呢?還讓喬蝶舞知道這個事。
按道理墨羽懷是個謹慎的人啊。
而且他也不喜喬蝶舞這個人的人品。
想來想去,可能是喬蝶舞套了他的話吧?畢竟喬蝶舞也是個厲害角色。
“問你話呢?沒有聽見么?”喬蝶舞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
“是又怎么樣??”
“喬以沫,你個賤人!你憑什么讓墨慎九去收購你所在的公司?你是不是就想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在被墨慎九護著?告訴所有人你是和墨慎九有一腿的?你要不要臉啊!”
“說完沒有?”
“沒有!”
喬以沫回頭,就看到趴在地上假寐的大王,將手機放在它的耳朵上。
大王眼珠子朝喬以沫斜了下,倒是沒動。
墨麟夜看著,覺得好玩。
喬以沫對他眨眨眼,兩個人繼續(xù)做作業(yè)的做作業(yè),畫畫的畫畫。
電話那頭的喬蝶舞還在那里罵著。
似乎大王聽得懂里面的咒罵,不由發(fā)出低吼聲來。
那邊罵人的喬蝶舞一愣,什么聲音?“喬以沫?”
大王又低吼一聲,野獸的聲音讓喬蝶舞嚇了一跳,忙把手機給掛斷了。
這個該死的喬以沫,弄出來的是什么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