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就不用顧及了。
出了房間,去偏廳。
喬蝶舞正坐在那里喝茶,看到付苑清,忙站起身迎上去,“付姐,好久不見了。上次我來找你,墨三爺說你身體不舒服,不見人,我還好擔(dān)心呢。所以這趕緊過來了。現(xiàn)在好九六些了么?”
“已經(jīng)好了。沒事了,謝謝你的關(guān)心。”付苑清也不想說自己被打臉的事,這又不是什么光榮的事。“別坐這里了,去我房間吧!”
“可以么?”喬蝶舞有些顧忌。
“有什么的,那是我房間,還不是想讓誰進去就讓誰進去啊。”
“那好吧。”喬蝶舞跟著付苑清進了房間。
進去后在沙發(fā)上坐下,付苑清說,“想要吃什么?我讓人去弄。”
“不了,我什么都不吃。付姐,你快坐下吧,不用招呼我。你身體剛好,不要亂動。”
付苑清嘆了口氣,“瞧瞧,連個外人都這么關(guān)心我,而我自己的老公卻對我不聞不問。我真是倒了霉了。”
“墨三爺?他對你不是挺好的么?”
“我呸!不怕你笑話,昨晚我跟他就吵架了。”付苑清說。
“吵架?為什么事吵架啊?不過夫妻吵架是正常的,人家不都是說床頭吵床尾和么?晚上就好啦!”
“你沒結(jié)婚,不懂我的心酸。”
“怎么了?付姐,你跟我說說,雖然我?guī)筒坏侥悖赡銐涸谛睦飳ι眢w也不好的。”喬蝶舞一臉擔(dān)憂。
付苑清確實也只能跟她說了,其他人還有誰能說的?“不怕你笑話,我們夫妻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同房了!然后在他睡著后我去翻他的公文包,你猜我翻到了什么?一個女人的粉色胸罩!”
“什么?真的?”
“我騙你干嘛?我拿給你看。”付苑清留著證據(jù)沒丟,就是想查這個胸罩是誰的。拿到喬蝶舞面前,給她看,“就是這個。”
喬蝶舞拿在手,她當(dāng)然知道是這個了,因為是她干的啊。
“我分析,這個胸罩是個女孩子的,很年輕,只有那種花樣年紀(jì)的女孩才會戴這種顏色的胸罩。居然又背著我找女人,等我找出來,我一定要讓她在帝都活不下去!”
喬蝶舞一直看著手上的內(nèi)衣端詳。
付苑清見她不說話,問,“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也不是,我總覺得這個內(nèi)衣好像是在哪里見過。”喬蝶舞皺著眉頭說。
付苑清立刻激動地問,“誰?是誰的?快告訴我!我一定要抓花她的臉!誰讓她喜歡勾引有婦之夫的。”
“別吵,讓我想一下。”喬蝶舞裝作認(rèn)真回憶的樣子,想到什么后,嘀咕,“應(yīng)該不會啊,這怎么可能呢?”
“誰啊?你快說啊,你要急死我。”
“我是在某個地方看到的,但是我不確定,畢竟有些離譜。”
“你說,是誰。”
“我之前不是經(jīng)常來墨宅么?然后還去了喬以沫的房間,我在喬以沫的房間看到過這個胸罩。當(dāng)時我還在想,這個胸罩還挺好看的。不過我想,應(yīng)該不是喬以沫的胸罩吧。她不會跟自己的叔叔有染的。”
付苑清簡直不敢相信,站起身,在房間里來回的走,一臉的憤怒,“我……我真的是無法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跟自己的叔叔有什么的?她還不是跟她四叔做那種不要臉的事!哈,沒想到跟她四叔上床不滿足,還跑到三叔的床上。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女人!”
“會不會是誤會?要不然你再查一下?”喬蝶舞問。
付苑清說,“這個胸罩是牌子的,而且價格不菲,這種幾萬塊錢一件的內(nèi)衣連我都不會買,還有誰會買?而喬以沫花的錢都是墨家家主給的,如果是她買,那就再正常不過了!啊啊啊啊,我要殺了喬以沫!”
喬蝶舞站起身忙安慰,“你別生氣啊,回來的時候好好問墨三爺。如果他真的和喬以沫有染,及時阻止也是很有必要的。就是不知道他們在一塊多久了,是不是有感情了啊?會不會不愿意分開啊?要不然實在是不好辦,就找墨老爺子做主?”
“在墨家,還有誰不能做這個主?當(dāng)初我跟墨老爺子說喬以沫和墨慎九有染,他不信……不對,他信,但是他卻不會接受我們的說法,還把我們罵一頓。我現(xiàn)在如果把這事告訴他,少不了又是我被罵。”
“也是,這種離譜的事,放在誰家都是可恥的。那該怎么辦啊?總不能讓喬以沫就這么勾引三爺啊,萬一到時候三爺為了喬以沫跟你……”
“跟我什么?”
“沒什么。”喬蝶舞尷尬地笑笑。
付苑清知道她要說什么,心里有數(shù)。
她還以為是外面的什么女人迷了墨凱宴,沒想到居然是家里的喬以沫。
仗著墨慎九來打她的臉還不夠,還要在背地里勾引她的男人。
她要是不給她一點教訓(xùn),還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幾斤幾兩了。
喬蝶舞看著付苑清算計的眼神,達到自己的目的甚是得意。
這付苑清也是個沒腦子的。
一遇到這種事連之前被墨慎九打嘴巴的事都忘記了。
真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不值得可憐。
最好是她出手,將喬以沫給弄死,她便最開心了。
喬以沫有工作需要去印刷廠,從印刷廠出來還需要走一段路才能攔到車。
就在她站在路邊時,一男的走過來,“請問你是喬以沫么?”
喬以沫看著陌生的男人,“是啊,你誰啊?我好像不認(rèn)識你。”
“沒關(guān)系,。”說完,直接捂住喬以沫的口鼻。
“唔!”喬以沫只覺得一股刺激的味道傳來,用盡力氣想讓自己清醒都不行,眼前一黑,暈過去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就被關(guān)在了一個房間里。
房間里還有床,而她被五花大綁,連站起來都做不到。
“喂,有人么?放開我!”喬以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