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我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而且這事不要告訴我爸爸,他還不知道我畫了這副畫像,不要到時候他覺得我不尊重他的朋友……”喬以沫干笑。
她怎么覺得自己老是做對不起墨羽懷的事。
墨慎九收回視線,將畫給她,“收好。”
“……好的。”喬以沫雙手接過,然后就去放包包里了。這要是什么時候墨羽懷又進她房間看到了這畫就不好了,所以墨慎九才要她收好的么?這是他支持她這么干咯?
收好后,回頭,就見墨慎九開始脫衣服。
“……”喬以沫。這是要睡在這里?你自己不是有房間么?但是阻止不了是一回事,現在她是墨慎九老婆又是另外一回事。
人家這是名正言順地睡老婆,有什么問題?
“四叔,這里沒有您的睡衣。”喬以沫說。
“你去幫我拿。”墨慎九說完,就進了浴室。
留下呆若木雞的喬以沫。
要我去你房間拿?真是的,你就不能在那邊洗了再過來么?
但是不拿,等下墨慎九沒得穿,會不會一臉冷啊?
頭大加頭疼的喬以沫只好硬著頭皮走出房間,鬼鬼祟祟地往墨慎九的房間去。
就在她要靠近墨慎九的房間時,轉角就碰到付苑清。
付苑清上下掃了她一眼,“喬以沫,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干什么呢?”
“你不也是大半夜不睡覺?就許你出來轉悠,就不許我轉悠了么?”
“你可真是牙尖嘴利。不過,我想是因為家主來了的關系吧?你這是要去家主房間去,送上門的意思么?你去吧,我不會攔你的。畢竟幫人暖床也不虧,反正都是墨家人,對吧?”
喬以沫皮笑肉不笑,“謝謝你的諒解,但是我不是去四叔房間,我就是東西吃多了出來轉轉。行么?”說完就走。
返回自己的房間了。
付苑清想,早知道就躲在暗處偷偷看著她進去了,這種親眼所見還是挺有意思的,真是可惜了。
喬以沫回到自己房間,進去后沒幾分鐘,墨慎九從浴室內出來了。
身上沒穿睡衣,只圍著一條浴巾在腰間,強勁的腰身很是性感,還有胸膛白皙有肌肉,腹肌平坦,肌理線條鉆進浴巾里,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那個……四叔,睡衣……沒拿來。”喬以沫干笑。
“那就這么睡吧。”墨慎九似乎無所謂的樣子。
這讓喬以沫犯難了。
這么睡?不穿睡衣?會不會對她不利啊?
“反正要脫。”墨慎九加了一句。
“……”那你還讓我去拿睡衣?你這不是在逗我么?害我半路上遇到付苑清,給我嚇得跟做賊似的落荒而逃。
而且,你這話的意思就是在嚇我,不就是在說,過會兒要做脫衣服的不可描述的事么?
喬以沫磨磨蹭蹭地往床邊走,站在床邊,看著床上已經靠好的墨慎九,就感覺這床是他的。
“四叔,您在這里我是沒有意見的,就是……到時候會被其他人看到,又是閑言碎語,不太好吧?我是,主要是你,我怕他們在背后嚼您的舌根。”
“。”
“……”喬以沫咬著后槽牙。你,我有啊!在墨慎九的視線看過來,似乎還待了點不耐煩的時候,她便往床上爬去,鉆進被子里。
難道真要墨慎九動手不成?她可不想被他來強的。
喬以沫躺進被子里后心口可是跳的飛快。
她為什么要這么怕墨慎九呢?他不就是人人忌憚的墨家家主么?她現在是他的老婆,應該是什么都不怕的。
要是蒲瑤知道她的家主夫人,就這么輕松地落在她的頭上,會不會氣瘋啊?
既然她是家主夫人就要有點家主夫人的派頭吧?在墨慎九面前怎么跟個小雞子似的?
這實在是不像她‘為人處世’的風格。
就在喬以沫胡思亂想的時候,腰間一緊,人就撈了過去。
喬以沫直接貼上墨慎九的胸口,對上那雙黑眸時,便覺得黑眸里的顏色很深,深到仿佛要將她給吞噬殆盡的危險。
這……這是某種訊號!
所以,只是被這樣看著,喬以沫的呼吸就開始亂了,但心跳比她的呼吸還要亂!
但是此刻內心還有股不服輸。
憑什么每次都是她落下風?她也要雄起!
于是,她的手貼上墨慎九的胸口,頓時感覺到手心下肌肉的緊繃。
喬以沫的臉有些紅,“四叔,你怎么了?”
“繼續。”
喬以沫心想,繼續就繼續,誰怕誰。
她便忍著羞恥,對著咬了上去,然后就聽到墨慎九的悶哼聲。
那不是痛的,而是敏感的。
喬以沫臉沒有抬起臉,可是已經臉紅到耳朵了。
在對上墨慎九的黑眸時,就覺得里面有風暴,在被壓抑著,似乎一步壓抑,風暴就要摧毀一切。
“害羞了?”墨慎九壓抑著喉嚨里的沙啞,開腔。
喬以沫被激到,“我怕你吃不消。”
“試試。”
試試就試試,誰還怕試試么?
隔天早晨喬以沫還在那里睡得香,就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
在微微有了意識后,嚇得立刻往旁邊看去,墨慎九居然還在!
喬以沫一把扯過被子,蓋到墨慎九的頭頂。
“……”墨慎九。
“誰啊?”喬以沫扯著喉嚨問。
“以沫啊,是三嬸。三嬸來叫你用早餐了,要不然晚了可就要涼了。”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下去。”喬以沫說完,就聽到付苑清離開的聲音。
奇怪了,這次付苑清怎么沒直接推門進來?墨慎九掀了臉上的被子,與之黑眸對上,喬以沫便想明白那是什么原因了。
因為,付苑清知道墨慎九在她這里!
她不敢進來!
這樣的認知不僅沒有讓喬以沫開心,反而絕望地一腦袋栽進枕頭里,“四叔,我們已經坐實了,你說怎么辦吧?”
“。”
“……”是啊,從她不知道墨慎九的身世之前,聽到的就是這個‘’,更何況在知道之后呢?墨慎九是不是也奇怪過她為什么現在能接受這樣的變態關系?奇怪的吧!畢竟之前她很排斥,現在都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