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喬以沫?”
“是我啊,找我有事?”喬以沫見墨羽懷并沒有因為她接他手機而生氣,反而眼神帶趣,她便更大膽了。
“我怎么可能找你有事?找你也不會打這個手機號。我找墨先生。”蘇虹都要氣死了。九六
喬以沫居然跟墨羽懷在一起!
不會是同居了吧?
“你找他?emmmm他在洗澡,要不然等他洗完我告訴你?”喬以沫見識過電視里小說里來這么一遭的,就是要對方想歪,知難而退。
“你說什么?”蘇虹氣炸了,“喬以沫,你和墨先生不會是同居了吧?”
喬以沫想,一家人也叫同居沒錯吧!便回,“是啊,同居了,我天天晚上跟他在一起。不過這樣也好,免得你打來電話他不知道,現在我可以把手機給他,或者傳達下你的意思,這樣挺好的,對吧?要不要我現在就把手機給他?要么?”
蘇虹狠狠道,“不用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喬以沫將手機放在桌子上,笑呵呵的。
墨羽懷摸了下她的腦袋,“鬼靈精。”
“這種人你不拉黑她在等什么呢?”喬以沫問。“她這種人不達目的是不罷休的。”
“你幫我拉黑。”
喬以沫挑眉,還要她拉。好吧,她就代勞一下,拉黑人貌似感覺很爽。
拉黑之后,“好啦!她打不進來了。”
墨羽懷眼眸帶笑地看著她,“既然要做女朋友,這一點是必須的。”
“是啊,你以后就拿我當擋箭牌吧!真是的,居然沒有人覺得我們是父女,到底是你太年輕,還是我太老啊?”喬以沫思索地摸著自己的臉。
墨羽懷被她逗笑,拉過她的手,“是我太年輕。”
“……”還有人這么坦然夸自己的。
蘇虹被喬以沫接了電話,這可比沒有墨羽懷的手機號碼還要扎心。
兩個人居然同居了?這發展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也對,喬以沫那種人,找到這么好的男朋友,還不要使出渾身解數霸占著啊!
蘇虹一直睡不著,她心里帶著僥幸,會不會是喬以沫故意騙她的?畢竟她的存在感對喬以沫來說肯定也是有威脅感的。
于是,在半夜三更的時候,蘇虹再次給墨羽懷打電話過去,誰知道卻怎么都打不通,一打過去就是嘟嘟嘟。
這明顯就是被拉黑了!
真是氣死她了。
然后蘇虹就直接給喬以沫打電話。
喬以沫正睡得香,被手機鈴聲吵得直皺眉,誰半夜三更打電話啊?
閉著眼睛摸到手機,接聽,“喂?”
“喬以沫,墨先生現在在你旁邊么?我找他有事。”蘇虹理直氣壯地吼。
“……”喬以沫微微張開睡眼惺忪的眼睛,故意壓低聲音,“組長,他在睡覺,你干什么啊?現在都半夜了,有事不能明天再說么?”
“我現在就要跟他說話,我不相信你們同居了!”
喬以沫不想跟神經病說話,哪怕現在她是自己的上司,她也不想說什么了。
電話也不掛,直接扔在床頭柜上,拉過被子,繼續睡。
任蘇虹在那邊鬼叫,反正她也聽不到。
第二天,在公司門口,就被蘇虹攔下來了。
還就在保安廳的位置。
“你什么意思?你的上司找你,你就是那種態度?通著電話裝聾子?”看蘇虹那臉色,應該是熬夜了。
不過憤怒更明顯。
喬以沫無辜,“組長,我不知道啊,我聊著聊著就睡著了,等我醒來都早上了,真是對不起啊!”
“你不是故意的么?”
“當然不是,我怎么敢啊!”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都敢跟男人同居了,你可真不要臉。”
“組長,那是我談婚論嫁的男朋友,同居很正常吧!”
“什么?談婚論嫁?你想多了吧?人家要娶你這種什么都不是的丑八怪么?”
“……”喬以沫不管自詡美貌,但也不應該是丑八怪吧?
“剛談這么短時間就跟人同居,還自以為是說什么談婚論嫁,你怎么不去做土匪,去搶啊?說真的,你是我下屬,我都不好意思在同事面前說你什么,那都是在給你面子,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在我們公司,你最丑知道么?你不撒潑尿看看自己什么德性……”蘇虹正罵得起勁時。
不知道什么東西直接朝她的臉招呼去,蘇虹痛得大叫一聲,“什么東西啊?”
扒下臉上的東西,黃黃的,喬以沫的位置都能聞到那屎味,嚇得她趕緊后退,別弄到自己身上了。
“啊啊啊!誰干的!”蘇虹朝四處望去。
哪有什么可疑的人,倒是被人駐足奇怪觀望。
蘇虹哪有那個臉給人盯著看,轉身就跑去地方清洗了。
喬以沫朝保安廳里進去,就看到財爺坐在監控器前,翹著腿悠哉悠哉的樣子。
將早餐給他放桌上,問,“是不是你干的?”
“像么?”
喬以沫實在想不到除了他還能有誰,“你臟不臟啊?哪來的屎啊?”問著還朝他手上看一眼,生怕他手上還沾著屎。
“?我手上干干凈凈的。”然后手抓著一包子就吃了起來。
“……”喬以沫表示懷疑。
“那是今早不知道哪只不知死活的狗跑這里來拉屎,我拿著報紙墊著給它拉的。隨手扔出去的,沒想到扔人臉上去了。”
喬以沫當然知道他不是隨手扔,而是故意扔的。
“謝謝啊。”
“你看起來也不像是吃虧的主,人家罵你,你就站在那里干站著?出息呢?”
“我這不是要放長線釣大魚嘛!”
財爺視線微瞇,“怎么?”
“上次泄露作者資料的人就是她,只不過沒有證據罷了。”
“這樣啊,那就往死里整。”財爺可不留情。作為海盜,什么是情?從不手軟的。“你這都給我帶的什么?雞蛋,牛奶,果汁,我又不是女人。”
“有的吃你還挑?”
“沒有就不挑,有的話稍微挑一下。”
喬以沫翻了個白眼,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非要給人天天帶早餐,這是給他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