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開門聲就是想逃了?墨慎九的思維很是可怕。
喬以沫知道墨慎九話里的意思,可是出去,但是到時間就要回來。
而不是讓他知道她有一去不返的心思。
喬以沫到了國外也想到處去看看的,但是現(xiàn)在她完全沒有九六那個心思。
因為她一直想著等墨慎九回來自己會是什么樣。
可在房間里越待,越渾身不安。
就出了房間。
她發(fā)現(xiàn)所在的樓層沒有其他人居住,好像就只有這么個套房。
也就是說,一住下來,就是整層的待遇,露天陽臺,和游泳池什么的,都有。
這住一晚得花多少錢。
而且那游泳池盡頭的護欄邊就是高空,所以這就算是裸泳都沒有人看得到吧!
喬以沫被自己腦子里的想法給驚到。
誰要在這里裸泳啊!
而且如果她記得不錯的話,那時候墨慎九跳進海里救她,好像是不可以的。
這里不是海水但也是冷的吧?
喬以沫伸手試了下水,靠,居然有微熱?
她抬頭一看,火熱的太陽正當空照,這水能多涼啊?
不會墨慎九回來就要游泳吧?
他游是他的事,反正她是不會下水的。
不下水就是安全的,喬以沫如此想著。
喬以沫躺在沙發(fā)躺椅上看城市風景,她哪里都不想去。
躺著躺著都躺睡著了。
醒來吃晚飯,有人專門送過來。
吃完了飯她就看電視。
喬以沫真是郁悶極了。
墨慎九叫她過來陪著出差就是這么陪的?
而且白天不出現(xiàn),準備晚上出現(xiàn)?
喬以沫有些慌。
看了看時間,還有外面漆黑的天色,不是說有時差么?所以她現(xiàn)在一點都不困,還精神得很。
想必是神經(jīng)太過緊繃的關系。
正看著時,手機響了起來,喬以沫一看,是墨慎九,接聽,“四叔。”
“吃了?”
“嗯。”
“我再等會兒就回去。”
喬以沫心想,你一晚上不回來最好,免得我遭殃。
嘴上說,“好。”想了想又說,“我想出去看看夜景。”
“注意安全。”
“知道了。”
喬以沫在想,到時候干脆就直接玩失蹤,就說自己迷路了。
嘿嘿!
喬以沫出了酒店,剛到門口,一輛車適時地停在面前,穿著黑衣黑褲的流鳶下車,臉色很是難看,“喬小姐,您要去哪里,我送你。”
喬以沫打量他,問,“怎么你來了?”這流鳶不是一直待在墨慎九身邊的么?“你這樣帶著我出去玩,我四叔不是沒人保護了?”
“喬小姐能有這種想法,我真的是很欣慰。”
“……”
“但既然這是九爺?shù)拿睿揖蜁龅健!?
喬以沫撓撓頭,笑著上了車。
還玩失蹤?這分明就是不給她機會啊!
坐在后座上,流鳶開車。
路上車流并不擁擠,可喬以沫能時時刻刻感覺到流鳶的急剎車,或者是急轉(zhuǎn)彎。
有幾次喬以沫差點腦袋撞玻璃窗上。
“那個流鳶,你是不是沒駕照啊?要不然換我來開?我沒學過車,但是你稍微指導一下,開得應該也會比你好。”喬以沫建議,兩只手愣愣地扒住前面座椅的后背。
“……”流鳶的臉色從來之后就沒有好過,“不用你操心了,我能保證你的安全。”
喬以沫雖然以前見流鳶都是做副駕駛上沒有開過車的。但是她可不相信這人不會開車。
不會開車她四叔會讓他來?
這明擺著就是故意的。
想想這人還挺幼稚的。
也是,也沒多大,比她大點而已。
“你再要這么急剎,我要吐到你后腦勺上,可不要怪我啊?”喬以沫真不是嚇他,她胃里已經(jīng)在翻騰了。
不暈車也弄出暈車了。
流鳶臉色一變,“你敢!”
“這不是我敢不敢的問題,而是我能不能忍住的問題。就算不吐在你腦袋上,吐在車里那也是有股異味的對不對?”喬以沫邊說,還邊做著要嘔吐的樣子。
流鳶的臉色變了變,車子穩(wěn)住,沒有再急剎車,各種故意針對。
他不是怕喬以沫,而且不想等會兒車子里有什么異味,到時候受罪的是他的鼻子。
喬以沫感到車子穩(wěn)當當?shù)匦旭偅阍谧魏竺娴膯桃阅樕下冻鼋器锏男怼?
哼,就不相信治不了你。
她打是打不過流鳶的,但小手段也還是有的。
到了市中心最繁華的街道。
喬以沫隨著人流走動,進女裝店看衣服,甜品店再轉(zhuǎn)轉(zhuǎn),再買杯飲料喝。
逛吃逛吃地很歡暢。
跟在后面的流鳶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他寧愿去殺人,都比命令到這里來保護喬以沫的好。
這個女人自從出現(xiàn)后,他就沒有看順眼過!
流鳶正走著走著,多年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閱歷讓他感覺到不對勁。
看到往人流走的喬以沫,一把拉過她——
“啊!”喬以沫正嘴巴將一口蛋糕喂嘴里,這下好了,全喂臉上了,“喂!你搞什么?你看我臉……”
“回車上去。”流鳶拉過她的手臂就走。
喬以沫覺得他真是無禮。但是感覺流鳶的臉色有些凝重,頓覺不妙,“怎么了?”
“好像有人在監(jiān)視我們。”
“啊?你會不會搞錯了?監(jiān)視我們?我是沒有得罪什么人的,要監(jiān)視也是去找我四叔啊!他可是墨家家主……”喬以沫話還沒有說完,流鳶鋒利的眼神就射過來。
她想,可真是夠忠心護主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按照正常邏輯來揣測嘛!不過現(xiàn)在真有人監(jiān)視,我覺得沖你來的還差不多。”喬以沫可是知道的,流鳶腰上有殺人利器,明眼根本就看不出來。
他手上沾得血腥肯定也是很多的,有仇家上門很正常。
但是關她什么事啊?
喬以沫看著拉著她不放手的流鳶,說,“那人是來找你的,你拉我,不會是想拉個墊背的吧?”流鳶看她不順眼她也不是不知道。
“你說對了。”
“……”喬以沫瞪他,開什么玩笑?“,我說你……”
剛到車子面前,就被一顆子彈給射中了,車子上門錚亮的漆身頓時一打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