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可不相信她這口蜜腹劍的人,便說,“謝謝啦,我很好。”
“表面好不代表內(nèi)在好。”
“那三嬸的意思是四叔會對我不利?你這樣說墨家家主,對你才是不利吧?”喬以沫嚇?biāo)?
付苑清聽了臉色果然一變,隨即笑著,“我哪是在說家主啊,我是說你,難道你聽不出來么?”
喬以沫心想,我還真是聽不出來。
就算是知道你不敢在背后說墨家家主,我也非要這么說,不然給你厲害的。
“你說說你天天這么晚回來,家里人可是擔(dān)心呢!所以我才多嘴幾句,你怎么不分好壞呢?”付苑清有些怨言,“你瞧瞧你,長得這么好看,又年輕,萬一被什么人惦記了,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是要被人罵的。你說是不是?”
喬以沫冷笑,“謝謝三嬸,我會注意的。”
說完要走。
然而付苑清就跟個黏皮糖一樣,就是不放,攔在她的面前。
喬以沫臉上的冷笑都掛不住了,“你有完沒完?”
付苑清眼神一轉(zhuǎn),笑著說,“馬上完馬上完,我就說最后一句。”
“你要說什么……”喬以沫話還沒有說完,付苑清的手迅速朝她伸過來,都來不得應(yīng)對。
衣服領(lǐng)子一下子被拽開,露出里面鎖骨一下的位置,白皙滑嫩的肌膚就那么露在眼底。
“你!”喬以沫氣憤地將付苑清的手推開,人往后退。怒視,“付苑清,你干什么!”
叫她一聲三嬸已經(jīng)給她面子,居然如此過分。
“我這不過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沒有什么可疑的痕跡。”付苑清有些失望,居然什么都沒看到。
也太可惜了。
不然她絕對不會讓喬以沫這么好過的。
“那看完了么?我可以走了么?”喬以沫冷聲問。
“當(dāng)然,回房間吧,早點睡覺吧!”
喬以沫真的想再次對這個女人動手,上次的教訓(xùn)似乎不記得了?
主要是她怕這個時候會驚動其他人。
對于她這個時候回來又會問來問去。
她一點都不想被問。
喬以沫回到房間,書包放下,就洗澡睡覺。
隔天上午,墨羽懷在家,只要他在家,喬以沫做作業(yè)都能安心些。
墨老爺子看到她也沒有問她昨晚誰送她回來的。
就跟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其實從那次鬧過之后,墨老爺子一直都不再問她跟墨慎九之間的事了。
就好像,他從來不知道一樣……
不問自然是好,可是,喬以沫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房門敲響,墨羽懷走了進去。
做作業(yè)的喬以沫抬頭,“爸爸。”
墨羽懷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臉上帶著穩(wěn)重的笑,“不要一直做作業(yè),要適當(dāng)?shù)男菹⑾隆!?
“沒事,早點寫完早點休息。”喬以沫說。想到什么,將書包里的志愿表拿出來,給墨羽懷。
墨羽懷拿在手,看了眼未填的志愿表,問,“這是要我?guī)湍愠鲋饕猓课矣浀媚闶窍肟既A國第一美術(shù)學(xué)院的。”
喬以沫當(dāng)然也知道自己的目標(biāo)。
可是,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目標(biāo)也是能隨著時事改變而改變的。
她要不是為了躲墨慎九,也不會如此吧!
反正國外也是有很不錯的美術(shù)學(xué)院,那不是更好?
“我想出國念,可以么?”喬以沫問。
墨羽懷驚訝,“你想出國讀書?”
“嗯。”
“你一個人,還是和同學(xué)約好的?”墨羽懷問。
“就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因為之前我在國外待過,覺得很不錯,所以想……想到那邊去讀。”喬以沫給自己找著借口。
墨羽懷沉默,視線落在志愿表上。
喬以沫不時地去看墨羽懷的表情臉色,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肯定是不太舍得吧!
剛認(rèn)了女兒,女兒卻要出國,心里肯定是不舒暢的。
“爸爸可以來看我,我也可以回來看爸爸,坐一趟飛機就可以了。”喬以沫將話說得輕松。
“我只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外面。”墨羽懷抬起頭來,擔(dān)心地看著她說。
“沒事的,你忘了?以前我可是在國外待了四年。”
“但我知道你四年過得不輕松,我問過君凌。”
喬以沫承認(rèn),她確實是在那四年內(nèi)過得辛苦,不過辛苦過后,也不會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什么的了。
“可是現(xiàn)在和之前不一樣啊,現(xiàn)在我是去讀書的。”
墨羽懷嘆了口氣,“既然你想去,我肯定會支持你。”
“真的么?”
“當(dāng)然。只要你愿意,去哪里我都會支持,只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別忘了,你還有個擔(dān)心你的爸爸。”
喬以沫笑著點點頭,“我會的,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
這就是同意了。
誰不同意都沒關(guān)系,只要墨羽懷同意就可以了……
喬以沫就是這么想的……
墨羽懷陪了會兒她,就離開房間了。
喬以沫看著那張志愿表,便收進了書包里。
心里松懈不少。
她覺得等最后還是免不了要跟墨慎九說的,因為她要把一切都當(dāng)做是正常進行就可以了。
要不然,得罪了墨慎九滋味可不好受。
下午的時候墨羽懷出去了,家里剩下誰喬以沫也沒有在意,反正她吃完了午飯就回房間做作業(yè)看書去了。
就在她做作業(yè)的時候,貌似聽到樓下誰哭天喊地的聲音。
這聲音貌似是付苑清?不會又在為難文英吧?
喬以沫放下作業(yè)就跑下樓。
在樓梯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正廳里只有付苑清和墨凱宴。
一個在哭鬧,一個在哄。
“好了好了,?還好爸和其他人都出去了。”墨凱宴陪著臉說。
“怎么?你還怕其他人知道?想別人不知道,你就別干這種事啊!你簡直不要臉到家了,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虧我對你掏心掏肺地對你好,你卻在這里惡心我,傷我的心。這日子還怎么過啊!”付苑清哭天抹淚。
那臉上還真是有淚,可見是真?zhèn)牧恕?
墨凱宴做了什么事?
“我保證,不會有下次,行了吧?”墨凱宴保證。
只不過那保證有幾分是真的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