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丟這個面子,以后還怎么混?
“我家老頭會罵我。他肯定是讓我要憐香惜玉,不要惹你生氣。不過我也沒把你怎么樣啊?”君卿焱挑眉扮無辜,他覺得喬以沫歪著腦袋的樣子真是可愛。
“我怎么記得你以前有女朋友?”
“那也算女朋友?”
“不然叫什么?”
“標配。”
“啊?”
“就好比是男人戴手表,系皮帶的意思。”
“那你未來的老婆是屬于哪種標配?”喬以沫倒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說法,虧他想得出來。
還標配?
“是屬于我身體里原生態長的,心臟。”
喬以沫翻了個白眼,這家伙倒是會說情話,想必女孩子沒少被騙。
“我首先告訴你,聯姻不可能,做朋友也不可能,你別再纏著我了。要不然我就告訴你爸爸,說你打我。”喬以沫說完走人了。
“……”君卿焱想上前,但由于忌憚他家老頭的‘家暴’行為,他還是止步沒有上前。
不過喬以沫也太過分了吧?他什么時候打她了?他從來不打女人,除非實在忍不住。
上課鈴響,喬以沫回到教室,看到肖書妍已經在座位上,臉色還是一樣的差。
比第一次認識她的時候還要差。
喬以沫都不知道她是抽得哪門子的風,暫時沒去管她。
到了晚上寢室門口的時候喬以沫攔下她,“肖書妍,有什么話就說清楚,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想知道是么?那好,我問你,在我訂婚宴上,你和墨君凌兩個人說什么話沒有?”
“說話?沒有吧?”喬以沫回想了下。,說。
“沒有?墨君凌酒喝多了,在休息室內,你們說的話。”
喬以沫皺眉,肖書妍怎么知道的?轉念一想,這件事看來和喬蝶舞脫不了干系了。
難道喬蝶舞真的只是傳達了下?多年的親身經驗,讓喬以沫不相信,“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和墨君凌說了什么?”
“墨君凌問你,如果他和你不是兄妹,你會和他在一起么?你說會。喬以沫,既然你愿意幫我,為什么又要在被我做這種事?你就不會說不會么?你以前就說過你和墨君凌是沒有關系的,只有朋友的友誼!”肖書妍氣得聲音都抖。
喬以沫無奈地笑,果然如此。
喬蝶舞這種賊喊捉賊的本事見長啊!
“你笑什么?被我看穿,你就用笑破罐子破摔了么?”
“那喬蝶舞還有沒有說別的了?我相信,肯定沒有吧?肖書妍,我問你,你是比較相信喬蝶舞,還是比較相信我?”
肖書妍不明白喬以沫為什么會問這樣的問題?難道喬蝶舞會編那樣的話來騙她?有什么意義呢?
目的是什么呢?
可喬以沫和墨君凌以前卻是真的理不清啊!
喬以沫見肖書妍猶豫,就知道她是相信喬蝶舞的話的。
這不能怪肖書妍,只能說,喬蝶舞的段位太高。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算了,隨便你怎么想吧!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小心喬蝶舞。”喬以沫說完,轉身往寢室去了。
她知道,如果肖書妍不吃個虧,她是不會相信的。
喬蝶舞的胃口比以前大了許多,或者說她的胃口一直都大,只不過沒有遇到讓她胃口大開的人罷了。
她想要成為墨慎九的女人,又要先跑去勾搭墨君凌。
或許她覺得,一個不成,還有另外一個,反正都是墨家人,她也不吃虧。
就這樣,她跟肖書妍總算關系好點,又被喬蝶舞挑撥的中間像有條楚河漢界。
誰也不愿意踏過去。
就這么僵持著。
喬以沫也無意去管她了。
想得通就是朋友,想不通,也不會是敵人。
就像以前一樣。
星期五下午,喬以沫看了眼時間,教室里的人陸陸續續地走光了,她還在座位上磨嘰。
“喬以沫,能不影響我們打掃衛生么?”值日同學問。
喬以沫只好收拾書包走到教室外面去。
雖然是考慮了一個星期,但還是沒有考慮清楚。
喬以沫邊想邊往校門走,然后在不遠處看到那威懾的黑色軍備座駕,嚇得喬以沫幾乎是本能地往回走。
她還沒有考慮好啊,她四叔就來抓人了?
喬以沫繞到后門,想從后門走。
她覺得自己應該先去看下白嫩團子,再考慮是回墨家還是墨宮。
然而,走到后門時,前面被量具彪悍的保鏢給阻擋了前面的去路,讓她急剎車地怔在那里。
保鏢什么話都不說,一臉冰冷的態度就說明了現下的狀況。
她逃不掉。
也沒有時間去考慮,上車就對了。
喬以沫低著腦袋被保鏢壓著上了車。
車內的氛圍冰冷到極點,喬以沫扯著嘴,希望能扯出一條漂亮的弧線,“四叔,您怎么來接我了?我都沒有看到。”
“沒看到?”墨慎九的聲音清冷無緒,根本聽不出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反正高興和不高興都是一個表情。
“對啊,真的沒有看到。我是這樣想的,我呢先去幼兒園看團子,然后再跟團子一起回墨宮的。”
“下不為例。”
喬以沫心里惶恐。
墨慎九的意思是,不管有意無意,都是過錯,她不應該去犯。
那么是不是代表,她逃跑的小心思是不需要受到懲罰的?
如果這樣當然很好,可是爺爺那邊怎么說?
因為墨老爺子是知道她每個星期五下午出去不是真的找家教老師,而是來墨宮。
會不會她待在墨宮的時候,爺爺直接上門來找她啊?
她左右很惶恐啊。
“試卷拿出來。”墨慎九黑眸看著她。
喬以沫回神,將書包里的試卷拿出,給墨慎九。
她現在的成績已經是非常好的了,甚至超過了肖書妍,連班長都沒有她考得好。
尤其是數學,滿分。
看著墨慎九查閱她試卷,喬以沫感覺自己有些得意。
就好像小孩子考了一百分回家給爸爸看的樣子。
呃……
喬以沫朝墨慎九清冷的俊美臉龐看去,問,“四叔,?”
“嗯。”
“這都是四叔的功勞,如果不是四叔,我的分數不會考這么好的。”那時候喬以沫讀高中,成績絕對沒有現在的好,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比現在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