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寵也不為過。
她疑惑地去看墨君凌,墨君凌的臉色是冷的。
喬以沫跑進(jìn)洗手間,對著水龍頭洗手,心跳還是那么的急速。
墨慎九的事做得太明目張膽了,怎么能那么目中無人?
不是說偷偷摸摸的么?這樣子九六看在別人眼里,不會亂想么?
反正喬以沫是緊張又害怕。
洗完手蹲了廁所,又洗手,然后才出去。
但是她卻不想回到席上了,在別墅別處亂轉(zhuǎn)。
別墅很大,雖然不如墨家私宅,但房間也是錯(cuò)綜復(fù)雜的多。
一不小心都得迷路。
就在她經(jīng)過一間房時(shí),聽到里面?zhèn)鱽淼穆曇簦蠣斪樱?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對她不會有什么非分之想吧?”墨老爺子的質(zhì)問,帶著氣憤。
喬以沫心想,這是在說誰啊?
門沒有關(guān)實(shí),留著門縫。
喬以沫悄悄地將腦袋湊上前,透過門縫,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墨慎九,而墨老爺子站在那里,神情威嚴(yán)而憤怒。
而墨慎九渾身散發(fā)的氣勢卻是陰冷深沉的。
似乎無視了墨老爺子的怒火。
“你為什么要給她夾菜遞紙巾?”
喬以沫這才明白,這說的是自己,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么?
“她是我的侄女,有問題?”墨慎九的一句話堵得墨老爺子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幾秒才不確定地問,“真的只是如此?你對誰都是冷淡,為什么對她另眼相看?”
“我想要她,誰也不能阻止,包括你。”墨慎九陰冷地說。
“什么?”
外面的喬以沫嚇得腦袋一下子撞在了門上,墨慎九鷹銳陰戾的眸看過來,喬以沫心猛地往下一沉,轉(zhuǎn)身就跑。
墨老爺子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響,前去開門,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又將門甩上。
走到墨慎九面前,呼吸都急促,問,“你說,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她可是你侄女!”
“不管她是誰。”
“你……你……你這樣是畜生行為!”
墨慎九沒有任何感情地看著他,“那你別忘了,我是你生的。”
“你這是在報(bào)復(fù)我?”墨老爺子氣得渾身發(fā)抖。
“談不上。”墨慎九站起身,“你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便行了。如果不行,我就帶她回墨宮。”
說完,拉開門走了。
墨老爺子氣得臉色發(fā)青,他沒有想到還真的有這層事在里面,墨慎九還真是什么都做得出來!
這可怎么辦?如果他真的這么做,誰能阻止啊!
他現(xiàn)在最后悔的事是讓墨慎九成為下一任家主。
不,他阻止不了,整個(gè)家族都阻止不了他的野心。
喬以沫逃離房間后,整個(gè)人都是懵的。
墨慎九跟墨老爺子攤牌了?那墨老爺會怎么看她?會不會將她給斬草除根啊?墨慎九怎么可以說呢?
肖書妍好久沒有看到喬以沫入席,也借口離開酒桌,另一方面面對著墨家長輩多少都覺得有壓迫力。
想和墨君凌培養(yǎng)感情也不是在現(xiàn)在。
要不然讓人多臉紅啊。
一路往房間找去,心想著喬以沫不會跑房間睡覺來吧?那個(gè)人很有可能干得出來的。
不過她還是要找到她,跟她說聲謝謝的。
不管以后她跟墨君凌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局。
走一圈都沒有看到人。
正想轉(zhuǎn)身離開時(shí),貌似旁邊最里面的房間傳來什么聲響。
誰在里面?
肖書妍走上前,將門推開,就看到讓她忘記避嫌忘記一切的畫面。
喬以沫被人壓在沙發(fā)上親吻,衣服凌亂,露出香肩和白腿,而壓在她身上的人讓肖書妍的腦子嗡嗡作響。
喬以沫沒想到會被人看見,還是肖書妍,臉上的紅暈頓時(shí)變淺。
“出去!”墨慎九的聲音帶著陰戾,肖書妍才得以回神,轉(zhuǎn)身就跑。
喬以沫要推開身上的墨慎九,但是怎么都推不開,讓她不由眼冒淚花,“四叔你太過分了,怎么可以這樣對我?不僅跟爺爺說,還讓旁人看見,你要?jiǎng)e人怎么看我啊!”
“別哭。”
“我就要哭。”喬以沫還真的將眼淚給哭出來了。
墨慎九看著她孩子般的容顏,抬手將她的眼淚給擦去。
動(dòng)作輕柔。
喬以沫知道,不就是在酒桌上她拒絕了他的紙巾嘛,至于這樣對付她么?
“唔!”喬以沫還要繼續(xù)難過,唇就被再次吻住了。
外面肖書妍不停地跑,一下子撞到人了。
是喬蝶舞。
“書妍,你跑什么呢?怎么了?慌慌張張的樣子。”喬蝶舞發(fā)現(xiàn)肖書妍的表情慌亂。
肖書妍遲鈍地回神,忙搖頭,“沒有啊!我什么事都沒有,就是剛才跟人生氣而已。”
“跟誰生氣?是不是喬以沫?”喬蝶舞一想到壞事,覺得肯定有喬以沫的份。就算不是,也巴不得是她。
“不是,是個(gè)服務(wù)員。”肖書妍怎么可能說自己的親眼所見,那太……太不正常,太嚇人了!
“不過是個(gè)服務(wù)員,不用生氣。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可要開開心心的。”
“嗯,我知道。我有點(diǎn)不舒服,我去休息一下。”肖書妍說完就走了。
喬蝶舞臉上的溫柔表情也沒了。
什么大驚小怪的,一個(gè)服務(wù)員都能讓她受這么大的情緒,也配嫁給墨君凌?
喬蝶舞如此想的時(shí)候,視線一轉(zhuǎn),看到了某個(gè)頎長的身影,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一直跟到洗手間。
男廁她是進(jìn)不去的,但是她可以佯裝從女廁出來。
躲在女廁的喬蝶舞隔著門聽著對面的動(dòng)靜。
聽到開門聲,也將門打開,裝作巧遇的樣子,“咦,墨公子是你啊?”
墨君凌看了眼喬以沫,表情冷峻。
喬以沫見墨君凌手上的水并未擦干,將自己包包里的紙巾拿出來,“給你擦手。”紙巾上帶著香味,撲鼻而來,墨君凌聞到了。
他拒絕,“不用。”
被拒絕,喬蝶舞并未生氣,臉上的表情柔柔的,“上次我給你付酒吧的錢沒有別的意思,,忘記付錢就不好了。”話里帶著幽默感。
“多謝你的好意,不需要。”墨君凌冷峻著表情說完,并未多跟喬蝶舞接觸,轉(zhuǎn)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