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懷嘴角微揚,“好吧!想不起來就算了,等你想起來的時候再告訴我。”
墨羽懷走之后,喬以沫想了下沈清寫得那本日記本。
不是很厚,也不薄。
她記得那時候她媽媽幾乎過幾天都會寫一張出來,她小,看不懂,也沒有在意過。
墨羽懷那么想知道那本日記本,肯定是想知道她媽媽會在日記本里如何寫他們的以往的吧!相愛的人總希望能知道對方心里的自己是個什么模樣的。
英俊的,瀟灑的,魅力無窮的?
或者美麗的,甜蜜的,至死不渝的……
電話鈴聲響起,嚇了她一跳,不會是墨慎九吧?
拿到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墨君凌。
“喂?”
“聯姻取消了?”
“你消息倒是來得快。取消了。四叔出面的。”
“他為什么要出面?你找他的?”
“怎么可能?他自己來的,我還以為是你找他的。”
“沒有。”墨君凌提到墨慎九的話題,語氣有些冷。
“君凌,有個事我想問你,如果你不想和肖家聯姻,為什么不去求四叔?”喬以沫不是想讓他跟肖家解除聯姻,她只是奇怪。
“我永遠都不會求他。”墨君凌聲音沉而冷。
“為什么?”
“你管好自己就行,我的事你不用問。”
“就準你問我,我不能問你的?”喬以沫覺得他還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強勢。
“差不多。”
“……”
電話掛了后,喬以沫撇了撇嘴。
不過想到墨君凌說的話,什么叫做永遠都不會求墨慎九?好像他跟墨慎九的關系不是一般的冷漠?
也是,墨慎九在任何眼里都是遙不可及的,還是一個威懾人心的存在。
墨君凌放下手機,慵懶地倒在沙發里,想著自己是不是真的沒有求過墨慎九?
他算是求過墨慎九吧,因為喬以沫。
至于他自己,他不會向墨慎九低頭,他跟墨慎九永遠勢不兩立……
時間已經過了十點,喬以沫洗完澡,卻不敢睡。
又回到課桌前做作業,做得也是心不在焉,寫一分鐘,走神三分鐘的那種。
不知道墨慎九什么時候來?
還真的要偷偷摸摸?
好在以前經常做作業做到半夜三更,她還撐得住。
回頭看了眼房間門,心里想著,要不要鎖門?鎖門她四叔就進不來了。
算了,她不敢鎖。
心里想一千遍,不敢動一次手。
“我太慘了喂!”喬以沫抓狂。
喬以沫打了哈欠,看看時間,十一點都過了,不會她四叔真的要過了十二點來吧?
或許不來了?
喬以沫覺得自己真是想多了。
墨家家主說的話,從來不會讓人感到懷疑。
差不多十二點的時候,喬以沫直接趴在桌上睡著了。
接近一點,房門被人無聲地打開,空氣里裹挾著的冷氣席卷起了窗幔一角。
黑影朝未驚醒的喬以沫靠近,直到將她覆蓋。
喬以沫在夢里都感覺到了那股冷,明明是盛夏仲夜,為什么呢?
長長的睫毛微顫,眼睛慢慢地張開,然后就看到了墨慎九。
讓她的瞌睡頓時飛散殆盡,站起身時,人還晃了晃,“四……四叔。”感覺到嘴角還有口水,不好意思地擦了擦。“我……我睡著了。”看了眼時間,“四叔,你來得太晚了。”
就算明天我不用去學校,您老也不要這么晚來吧!我可不習慣熬夜,腦殼痛的。
“啊!”喬以沫倒在了床上,黑影便朝她壓過去,急得她掙扎,“不要四叔,這里是墨宅,不可以!”
“不要?”墨慎九黑眸陰冷幽深,讓喬以沫渾身都發顫。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白天的事我跟四叔道歉,我沒有在君卿焱面前脫衣服。”喬以沫知道自己還是因為這個惹了墨慎九。“我只是想讓他知難而退,看到我肩膀上的痕跡之后就會主動跟爺爺解除婚姻的。根本就不是他們說的那樣。而且我怎么可能做那樣的事呢,四叔又不是不了解我。對吧?”
“你給他看了肩?”墨慎九的臉色并沒有因為喬以沫的解釋而有所好轉。
“……要、要緊么?”喬以沫顫音,不太確定地問。
墨麟夜的眸色未見波動,靜地可怕。
喬以沫知道,要緊,很要緊!
“對不起,我只是不想和君家聯姻……唔!”喬以沫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深吻住,讓她說不出話來了。
兩只手擋在兩人之間,掙扎借力想將自己從墨慎九的桎梏里脫離,下一秒手就被扯出來,兩個人的身體立刻變得毫無縫隙。
喬以沫越是掙扎,只會讓火燒得更旺。
“四叔,求你了,這里是墨宅,會被人知道的,你不是說偷偷摸摸的么?”喬以沫都要哭了。
為什么她越是想避開墨慎九,越是被他弄呢!
她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
身上不過是一件薄薄的睡衣,根本就經不起墨慎九的撕扯,很快。
白皙年輕的身體,泛著淡淡的粉紅,如雪妖的美,而這樣的美只能被墨慎九占有。
任何人都不能打斷這個時刻。
好在最后墨慎九也沒有怎么樣,放開了她,并在房間里睡到清晨。
臨走前將喬以沫的被子蓋好。
黑眸里斂著喬以沫沉睡的毫無防備的容顏,看了須臾,才轉身離開。
五點鐘的時候,墨宅已經有少許的傭人起來干活了。
一傭人剛好經過喬以沫的房間,便看到從喬以沫房間內出來的墨慎九,嚇得臉色發白,立刻將腦袋低下,縮在墻邊,一動不敢動。
“看到什么了?”墨慎九陰冷地問。
“。”傭人低著腦袋,顫抖地說。
墨慎九冷漠地離開。
離開后許久,傭人才敢將腦袋給抬起來。
喬以沫的門關著緊緊的,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
墨家家主的座駕在墨宅,肯定是會知道的,但是這里也有家主的房間,來這里是很正常。
可是為什么那么早從喬以沫的房間里出來?
傭人想到以前聽到的閑言碎語,不由害怕不已。
“你在這里干什么?發什么愣?”另一個女傭走過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