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會沒有發現?
喬以沫的動靜那么大。
“……四叔!眴桃阅⒖讨卣榫w,叫人。
畢竟她來這里就是為了來向墨慎九道歉,求饒的。
墨慎九沒反應,連他身旁的水都沒有一絲絲的波紋,可見靜止地徹底,毫無波動受影響。
“四叔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您在這里泡溫泉,不該打擾您,我現在就回去反省,嗯,閉門思過!”喬以沫的姿態低到塵埃里了。
但只要墨慎九能消氣,她別說低到塵埃里了,低哪她都樂意一試。
這樣剛說完時,就見墨慎九閉著的眼角緩緩睜開,眸光的陰冷之氣乍現四溢,仿佛都要將溫泉池的水給凍結。
喬以沫的心跳跟著遲緩,呼吸吃力。
墨慎九只是如此一個反應,就已經讓一切為之色變。
“聽不見!
“。磕恰俏铱拷c說!眴桃阅⌒囊硪淼匮刂鴾厝剡吘墸骶趴拷。靠近后,喬以沫繼續開口,“四叔,對不起,我不應該大染……!”
喬以沫的話還沒有說完,手腕上一緊,人就被拽了下去——
“啊!”
噗通一聲,穿著睡衣的她就這么被拽進了水里。
她會游泳,沉下去的她從水里立刻騰出,水像水簾一樣在她身上滑下,潮濕的睡衣貼在身體上,曲線曼妙誘人,如水中芙蓉綻放的極致誘人,哪怕是池水都無法掩蓋。
雪樣白皙的肌膚,漫畫女孩的身體,墨慎九的黑眸微瞇,危險四溢,散發著野獸的光澤,似乎下一秒就要將眼前的獵物給撕裂吞食。
喬以沫從水里鉆出來,將臉上的水抹了一把,視線對上墨慎九那雙陰冷而深邃的黑眸時,嚇得渾身都戰栗。
尤其是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狀況,喬以沫趕緊往下沉了沉,用水掩蓋下尷尬的自己。
墨慎九的眼神讓她惶恐至極。
可是她更不敢轉身逃跑啊。
只能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四叔,你怎么拉我下來了?難道你要我這樣跟您道歉?也不是不可以。四叔,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惹您生氣的,我和君家的聯姻是絕對不可能存在的,我又不喜歡其他男人,結婚的話至少要跟喜歡的人,對不對?還有啊,其實那天你車子走后我想追上去的,但是您的車子我想想也追不上,就沒有追了,您不會生氣我的后知后覺吧?”
墨慎九幽冷的眸子看著她,沒說話。
喬以沫心想,不說話是什么意思?“四叔,我還給您買了花,是……是玫瑰花,在我的房間,要不然我現在就拿過來?”
見墨慎九還是不說話,她轉身就想溜了。
和墨慎九泡在一個池子里,她的膽量也是夠厲害的了。
喬以沫往池子邊游去,剛想上去,被人從后面給抵住,她的后背緊緊地貼在了墨慎九略冷又結實的胸口處,讓她膽顫。
“四叔……唔!”喬以沫的話沒有說完,下顎被鉗住,扭轉,粉紅的唇便被吞噬殆盡。
冰涼的溫度在她的口腔內蔓延開來。
喬以沫的兩只手緊緊地扒在池子邊的臺階上,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她可怎么辦?她又跟自己的四叔做這樣的事了。
她是不是應該適應?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不然她還能怎么做?推開他?推不開是一回事,主要的是,她也不敢去推。
墨慎九愿意碰她,是不是說明她已經求得原諒?
“嗯……”喬以沫的氣息已經變得很是稀薄,急喘著。
喬以沫的兩條腿在水下面發軟,整個人被墨慎九給摟住。
“四叔,嗯……”喬以沫想說話,那只是讓墨慎九的吻更深。
等吻得她暈頭轉向時,小嘴才被放開,已是紅腫不堪的地步。
喬以沫急切地汲取空氣中的癢,除了喘氣什么都不會了。
墨慎九的黑眸深諳而危險地盯著喬以沫的臉,清澈的眼睛溢滿了水霧,隨時都會化成淚珠滾落的可憐誘人。
身體不由一陣陣的脹痛。
喬以沫腦子略微清醒,力氣差不多回來后,就注意到墨慎九眼眸的色澤在變化,讓她嚇得呼吸停滯,不敢說話。
墨慎九拉開兩個人的距離,上了臺階,聲音很沉,“上來!
喬以沫心想,自己算是逃過一劫了?
摸索著臺階,從池子里上來。
然后墨慎九就給她拿了一條很大的浴巾。
喬以沫接過,“謝謝四叔!睂⒃〗砼谏砩稀
墨慎九身上就只有一條黑色的內褲,那反應讓喬以沫嚇得垂下視線。
墨慎九穿上浴袍,離開溫泉池。
喬以沫自然也不敢怠慢,跟著離開。
墨慎九似乎嫌她走得慢,一把拉過她,強勢地拖著往屋子里去。
走得還是近路。
喬以沫沒他腿長,幾乎是小跑,可內心是拒絕的。
她有些慌,為什么要這么急?
“四叔……”喬以沫叫他。
然而墨慎九就像是沒有聽到。
上了樓后,墨慎九的手還是沒有放開她,直接將她拖進了屬于墨慎九的房間。
喬以沫進去后,心跳已經快要跳出胸膛了。
“四叔很晚了,我來這里不好吧?我去給您拿花……”喬以沫想逃。
“這個時候逃,晚了!蹦骶抛н^她,拖進臥室,靠近床,朝喬以沫壓過去——
“!”喬以沫往下倒的時候,仿佛一顆心都被摔了出來。
腦袋里的那股暈眩感還沒有褪去,黑影撲面而來的壓制,讓她無法動彈。
墨慎九唇上冰涼的溫度在她唇上蔓延開來,勢力那么迅速,那么猛,讓她措手不及。
喬以沫略微掙扎,然而手一動,就被墨慎九給強勢地壓住。
在親吻的同時中,可以發生其他不可描述的碰觸。
“嗯啊……”喬以沫臉色漲紅。
兩個人身上的衣物都變得形同虛設。
喬以沫的腦子里一直在晃著一種叫做‘道德’的束縛感,“四叔,不可以,……”
以往都只是親吻,而現在來真的了?
此時此刻,喬以沫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墨慎九嘗到了咸味,頓了下,停了下來。
早晨的墨宮像以往那樣訓練有素地運作,權叔自然是知道墨慎九昨晚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