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綠帽子的顏色是一樣的!
喬以沫按照地址找到墨君凌,在豪華會所的包廂里,墨君凌懶懶地靠坐在沙發(fā)上,面前的桌上放著酒,白皙的臉上微紅,可見喝了不少。
“君凌?君凌?”喬以沫走上前,叫他。
墨君凌睜開眼睛,“是你啊……”
喬以沫心想,什么叫做是我啊?
墨君凌坐起身,給喬以沫倒酒。
醉得不是很厲害,要不然這酒不會倒得一滴不外露。
“喝吧。”墨君凌將杯子往喬以沫面前一放。
喬以沫當然不是來跟他喝酒的,“君凌,你怎么了?”
墨君凌眼眸轉過去,一動不動地看著喬以沫,喬以沫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
“你為什么會是墨家的人?”
喬以沫視線微閃,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是墨家的人。她也不想,可是,這就是事實。
她知道墨君凌在不滿什么。
“君凌,就算我不是墨家人,我跟你……也只能是朋友。”喬以沫從來沒有給過墨君凌任何機會。
至始至終都是在說‘朋友’這個定義。
“你從一開始就明白的。”
墨君凌冷峻的臉色緊繃,“你走吧。”
“……”喬以沫陰郁,這趕人趕得還真是絕情。
沒看到她是擔心他才急急忙忙趕過來的么?
喬以沫知道,墨老爺子年輕時也是個大帥哥,但也風流。第一任老婆就是他的原配,生下了兩個兒子,大兒子就是墨君凌的爸爸,二兒子便是墨羽懷。其他的孩子都不是一個媽生的。
喬以沫和墨君凌還是同一個爺爺同一個奶奶,血緣更親。
所以,就更不會不管他了。
“你起來,我送你回去。”喬以沫去拉他。
反被墨君凌一把給拉過去——
“啊!”喬以沫朝墨君凌撲過去,雙手本能地撐在了他的胸口,抬頭,墨君凌的眼神冷峻中帶著一層迷蒙。
“以沫……”
喬以沫皺眉,正要推開他。
包廂門被人一腳踹開,肖書妍看到里面的畫面,氣得上前就一把揪起喬以沫的頭發(fā)——
“啊!”喬以沫痛得叫了下,這個蠢女人,能不能看清再打!
喬以沫手指直接去戳肖書妍的肋骨下,肖書妍吃痛地才松手。
喬以沫趕緊整理被抓亂的頭發(fā)。
“喬以沫,你到底要不要臉,居然跟墨君凌在這里私會!”肖書妍手指指著喬以沫。
“你胡說什么?”喬以沫不悅。
“你當我是瞎的么?”肖書妍幾乎跳腳。
“吵什么。”墨君凌聲音一沉,肖書妍立刻不出聲了,朝喬以沫瞪了眼,朝墨君凌走去,“墨君凌,你喝了多少酒啊?你醉成這樣,萬一別人對你有非分之想怎么辦?”
“……”喬以沫。
“羅嗦夠了沒有?”墨君凌冷眸微抬。
“不羅嗦也可以,那你告訴我,為什么最近我打你電話你都不接?是不是因為喬以沫?”肖書妍氣憤地問。
“君凌,我先回學校了,讓肖書妍送你回去吧。”肖書妍在這里,喬以沫是放心的。
肖書妍雖然大小姐脾氣挺大,但是對墨君凌真是專情得沒話說。
肖書妍有些意外,但也不想領她的情,“當然是我送他回去,難不成是你啊?”
喬以沫不跟她爭,出了會所,走進夜色里,嘆了口氣。
她就知道墨君凌是因為這個事喝悶酒的,但她一點不希望他如此。
她心里也不好過吧,畢竟她對墨君凌從來沒有那種心思啊。
現(xiàn)在變成一家人,就更不會有了。
墨君凌她倒是好對付,不好對付的始終只有一個人,墨慎九……
肖書妍看著撐著腦袋當她不存在的墨君凌,扯了扯他的外套下角,“喂,墨君凌,我們回去吧!我會送你回去,但是我可扶不動你啊!”
墨君凌閉著眼睛,不動。
也不理她。
肖書妍看著墨君凌的臉,越看越好看,心跳就跳得越快。
白皙的皮膚,唇紅齒白,就像是從動漫里走出來的冰山王子,深深地吸引著她。
肖書妍忍不住地伸出一根手指,朝墨君凌的臉靠近。
然后又躺下。
她這樣算不算乘人之危?
當然不是!
咦,好像墨君凌的臉上有臟東西?她給墨君凌臉上擦一下臟東西應該是不要緊的吧!
這個借口真不錯。
于是手指頭就那么‘理所當然’地戳上了墨君凌的臉。
“……”墨君凌眼睛睜開。
嚇得肖書妍趕緊紅著臉解釋,“你的臉上有些灰塵,我?guī)湍悴亮讼拢 ?
墨君凌沒看她,眼神垂著,趕人,“回你的學校去。”
“那你呢?總不會就睡在這里吧?”
“會所有房間。”
“好吧!我坐在這里休息一下。放心吧,我不是想打擾你的意思,我就坐一會兒。”肖書妍說著,就坐在那里不動了。
墨君凌的臉轉過來,臉色微醺而冷峻,“讓我一個人靜靜。如果不走,我讓你‘請’你出去。”
“你!”肖書妍氣得不行,站起身,“隨便你!”
說完毫無留戀第轉身就走了。
走出包廂后,她身型一閃,閃在角落里。
躲在包廂的遠處觀察著,想等墨君凌什么時候出來,然后回房間的。
喬以沫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正看到校門口的伸縮門正在緩緩地關閉。
糟糕!
喬以沫使出渾身的力量沖過去——
“啊!”喬以沫的身體像夾心餅干一樣地被夾住,一臉黑線。
警衛(wèi)跑出來,看到被夾著不能動彈的喬以沫,嘴角抽了下,“?”
“我這算沒有超過門禁時間吧?”喬以沫臉上揚著最傻氣的笑臉。
警衛(wèi)無語,將伸縮門打開一些,放喬以沫進去。
“謝謝啊!”喬以沫道完謝就跑了。
不過她覺得,肖書妍應該是回不來了。
喬以沫往寢室去,這個點,寢室樓道安靜地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昏暗的樓道,一個人走在其中,還是有些緊張的,仿佛瞬間能來一場靈異事件一樣。
喬以沫盡量放輕腳步,不想制造出多余的聲音來。
不知道為何,只覺得今天寢室的樓道異樣的低壓。
這是她的錯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