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朝喬以沫看了眼,說,“有最好,沒有,先奸后殺!”
喬以沫嚇得往后一縮。
然后兩個男人就拿著喬以沫的圖紋黑卡出去取錢了。
雖然已經到了晚上,可有的銀行還是開著門的。
到了銀行后,排隊叫號,叫到了后,就將黑卡從窗口遞進去,“取……取五千萬。”
銀行的工作人員朝來人看了眼,畢竟來取這么多錢的很少。
接過卡,也是工作人員沒見過的卡,在機子上刷過后,電腦里彈出來的圖像讓她愣了下。
墨家家族……
銀行的工作人員查了下用戶名,叫喬以沫,雖然只屬于副攜的,但是只要出示身份證就可以取錢的,不管多少。
而來人卻是個男人,全身上下加起來的航頭也不過是幾百塊,怎么會有這樣的一張卡?
“有什么問題?”男人小心謹慎地問。
“沒問題,就是數額有些大,需要通知下我們的主管安排下。需請您稍等。”
男人內心狂喜,還真的有五千萬啊!忙說,“那你快點。”
“好。”工作人員站起身,往后面主管辦公室走去了,一看到主管,忙說,“主管,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報警。”
“什么事?”
“有個男人來取五千萬,拿的是這張卡。”工作人員將手里的卡給主管看。
“這是什么卡?”
“墨家家族的標志。關鍵里面的持卡人是個女孩。而且那兩個男人的衣服我都仔細觀察了,加起來就幾百塊錢,根本就不像有錢人,倒像是流氓。”服務行業以貌取人是很正常的。
主管皺眉,透過監控看到前臺等待的兩個男人,隨即說,“是墨家的標志,小心為上,報警。”
“是。”工作人員也是如此想的。墨家家族,只要是銀行里工作有年頭的人都知道。
喬以沫坐在床上拜了各大菩薩,希望她的算計能成功。
她是故意讓他們劫財,又故意透露那張圖紋黑卡的重要性,讓他們去取錢,希望銀行里的人會察覺到不對勁,然后報警。如果銀行人員沒有這個觀察力只管給錢的話,取五千萬那么多,墨慎九應該也是能知道的。他那么深沉的人,怎么可能不覺得奇怪呢!她一個小女生做什么要五千萬那么多的錢啊!
所以,不管如何,她肯定會被救的。
看了眼在等待著的三個男人。
如果錢取到了,這幾個人肯定也是會繼續劫色的。
她才不要!
“喂,能不能麻煩把我手上的繩子解開啊?你們三個人看著我,我也不可能跑得掉啊,是不是?”喬以沫想著,第一,她不愿意被綁著這么難受地等待著;第二,她說不定還可以自救,不需要旁人來救了。
然而那男人惡狠狠地說,“綁著放心。”
“……我手腳不舒服,血液都不流通了。”
“嚷什么?再嚷把你嘴堵住。”
“……”喬以沫抿唇,不說話了。
她可不想把嘴堵住,到時候連呼救都不能了。
男人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便打電話過去,不知道里面說了什么,男人的神情頓時高興起來。
電話掛掉之后,男人說,“還真的有五千萬,不過這并不影響我們要對你做的事。”
“大哥,他們兩個人五千萬能拿得動么?要不然我也去幫他們?”
“對對,我也去。反正這女人只需要大哥一個人就可以看住了。”
“給我閉嘴,就在這里等。”
喬以沫按捺住內心的慌張,說,“有五千萬什么樣的女人找不著,為什么要如此毀了我?”
“聽說過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話么?”男人走到床邊,問。
“我就說我沒有得罪你們,為什么會這么對我,還真的有人看我不順眼才買通你們的。她們給了你多少錢,我雙倍。”喬以沫說。
“雙倍?你還有錢么?”男人好笑地問。
喬以沫頓了下,就是啊,把‘所有的五千萬’都給了他們,自己自然是不會再有了。雖然實際上那卡里還有不知道多少個五千萬,可是,自己現在才說,不是要以為她欺騙他們?自己一樣沒有好果子吃。而且,如果讓他們知道那是張無限卡,難道她就會被放了么?
“我可以問我朋友借,我朋友也很有錢。”喬以沫隨便扯了一句。
“我們綁架你難道還要大張旗鼓么?”男人上前就去碰喬以沫。
“啊!”喬以沫嚇得大叫,身體往后翻滾,“不要碰我!就算要碰我,也該讓我知道是誰買通了你們吧!”
“這是我們行內的規矩,不會出賣買家的。”
喬以沫恨不得要咒罵,干這種喪良心的事,還有什么規矩和原則么?惡心人!
“放心,我們不會讓你痛苦,只會讓你爽。”
“就是,一開始掙扎,到后面我們想停你都不高興了。”
“大哥,你快上,我們等著。”
“等什么?。”
喬以沫不敢相信這幫畜生,居然連高中生都不放過。
掙扎著往后退,直接從床上滾下去,然后吃力地站起身,想逃跑,然而,她只能蹦跳著走,門窗都出不去。
三個男人跟玩弄小動物似的嘲笑,“你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上前就將喬以沫抓在手,一把推向床——
“啊!”喬以沫倒在床上,想起身,一男人一只腳直接踩在了她的肚子上,“唔!”
“再跑啊!把她的繩子解開,不然不方便。”大哥吩咐,小弟照辦。
幾下子就將喬以沫手上腳上的繩子解開了。
喬以沫的腳一可以活動,就用力地踹向踩著她胸口的男人的另一條腿。
男人沒想到她來這一招,被踢得整個人往后退了幾步。
喬以沫見狀,爬起來就跑。
男人回神,“給我抓住她!”
小弟一把抓住喬以沫的頭發——
“啊!”喬以沫覺得自己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被小弟制住,男人上前,朝著喬以沫的臉就是猛地一巴掌,“嗯!”
喬以沫頓時感到自己的半邊臉火辣辣的要廢掉。
“再跑啊!”男人動手就去撕喬以沫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