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現在還在公司里管理,效益比以往上升了,清荷,這都是你的功勞。”
喬蝶舞被人如此贊美,廖清荷那是相當的得臉,還不忘貶低一下喬以沫,“幸虧我家蝶舞底子好,要不然可是要被帶壞了。到時候也給我來個未婚生子,毀盡前程,我可是要哭死的。不過好歹以沫的媽媽過世的早,什么都看不見。”
喬以沫的臉色陰沉著,后槽牙咬緊。
她最討厭有人來詆毀她的媽媽。
“喲,這個孩子是……”廖清荷頓時想到什么,“這就是當初你懷的那個孩子吧!不對啊,當初不是丟了么?找回來了?確定找回來的是你親生的么?我覺得還是做一下親子鑒定吧!”
“你說完了沒有?”喬以沫冷漠地看向廖清荷。
廖清荷就像是沒有聽到喬以沫的警告一樣,環顧下店內,問,“你在這里買衣服?你買得起么?別以為自己從國外回來就有錢了,有錢的人是不會回國的,除非是混不下去了。你就不要打腫臉充胖子,在這里買衣服了。我倒是可以介紹個地方買,可以打折的,一百塊錢可以買兩身童裝呢!以沫,你要接受現實,什么樣的身份穿什么樣的衣服。明白么?”
喬以沫的臉色難看,反正她從小到大都是被廖清荷這么譏諷的,她一天不嘲諷自己跟渾身長了蛆的難受。
想必身邊的兩個女人是和她關系要好的朋友,要不然她可不會將自己真實的一面給暴露出來。
旁邊的墨麟夜變得冷漠,抬頭問喬以沫,“喬喬,要我找人揍她么?”那語氣平淡地就好像問喬以沫要不要吃飯一樣。
喬以沫被拉回神,她差點忘記墨麟夜在身邊而跟廖清荷吵了起來,這對孩子影響不好。
而且,揍人干什么啊?為那種刻薄的女人完全沒必要。
喬以沫溫柔地對他笑笑,“不用了。”轉過臉就問導購,“我們的衣服好了么?”
導購忙遞上,“好了。”
喬以沫剛要接手,就給廖清荷給攔住,“這衣服不準賣給他們。”
導購愣住,很是猶豫。
上門的都是客,貌似都不能得罪吧?
見導購猶豫,廖清荷不急不慢地說,“你們可以給她,但是要想清楚后果,到時候只要我開口一句話,你們就會被全部炒魷魚!”
旁邊的兩個女人怕在場的人不明白,也是好心提醒導購,不該得罪的人不要亂得罪,“你們知道她是誰么?她可是喬氏老總的夫人。”
導購也實誠,愣了兩秒,“喬氏?我沒聽說過啊。”
“你!”廖清荷臉色掛不住的憤怒。
喬以沫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要不是你們老板叫我來,我還不來呢!不相信是吧?等著我讓她炒你們魷魚!”廖清荷真的拿出手機撥打了出去,“袁總啊,我跟你說個事啊,我來你店里正買衣服呢,還帶了我兩個小姐妹,碰到個不識趣的客人,我想著就不要賣給這種人了,免得毀壞你們店的聲譽,你說是么?好的。”
廖清荷將電話交給導購接聽。
導購在旁邊接聽了之后,便對喬以沫擺出不好意思的臉色,“對不起啊客人,我……我做不了主。”
喬以沫當然不會去為難一個導購,她們也是打工的,沒有做主的權力,逼不得已。
再看廖清荷和其他兩位朋友,高姿態的得意樣,就像是打了什么勝仗一樣。
躲在暗處的流鳶本來想出手的,可他沒有,他倒是想看看喬以沫會怎么處理這件事。是不是被人罵得灰溜溜地走人?
“這身衣服我必須要!”喬以沫不甘示弱,這是她第一次給白嫩團子買身衣服,怎么可能因為她們的欺壓而妥協呢?沒這個道理!
朝廖清荷看了眼,想著,就你會打電話么?我也會!
電話打出去后便接聽了,“喂,人家想給團子買衣服,可是店家不賣給我,你說怎么辦呢?”
暗處的流鳶差點一個不穩從臺階上滑下去,堂堂一高手自己滑倒摔在大街上這是多么丟臉的事情。
從字里行間可以分析出喬以沫是給誰打電話。
只是,?人家?這撒嬌的女氣真的是給九爺聽的么?
喬以沫將電話掛掉后,無視旁人的眼神,對一直保持沉默的墨麟夜笑笑,摸摸他的小臉蛋,“別擔心,這衣服我們一定能買下來的。”
墨麟夜冷冽的眼神看向廖清荷,廖清荷被震得渾身毛了下,這小孩的眼神怎么會這么可怕?
不過想來就是個小孩,無需忌憚。
再說她把喬以沫打壓下去心情很好,只是她好奇喬以沫會給誰打電話,想必也是在這里裝腔作勢,繼續冷笑道,“以沫啊,不要再強撐下去了,這家老板是我的朋友,難道還有比她更大的權力么?我勸你還是不要繼續丟人現眼了。”
“可不就是,裝著打電話,這是嚇唬誰呢?”
“當我們嚇大的么?這樣的平民還想跟我們斗。”
收銀臺的電話響起來,接聽后,導購的臉色被嚇到了,一個勁地點頭‘是是是’,掛了電話后,導購忙將衣服雙手遞給喬以沫,“喬小姐對不起,您等一下,我把錢轉給您。”
“我買衣服當然是要付錢的,要不然不是變成買霸王衣服了么?”喬以沫轉身就走。
被摸不出狀況的廖清荷攔住,“等一下,怎么回事?我不是說這衣服不準賣給他們么?我的話聽不懂,你們老板的話也聽不懂么?敢違背你們老板的話是不是不想在這里干了?”
導購對于她們的囂張跋扈也是無奈,說,“剛才就是老板打來的電話。”還把她給狠狠地罵了一通,可是不賣衣服給客人也不是她們的意思。
但作為員工不敢頂撞回去,只能默默承受。
“什么?”廖清荷不敢相信,回頭,就見喬以沫和墨麟夜上了車。
上了車之后,車子穩穩地朝前開著,去往動物園的路上。
流鳶冷淡的眼神看著后視鏡里的女人,還以為她有什么讓他意外的伎倆,最后卻還是給九爺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