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看到門外空地上的黑色軍備座駕,讓她腳步為之一頓,座駕后面好幾輛保鏢的車,氣勢威嚴(yán)不可侵犯。還有,車前站著的男人身影,是那天在酒吧內(nèi)砍人手的那位,是墨慎九的手下。年輕的臉冷淡的表情。
喬以沫心跳不由加速,低著頭準(zhǔn)備無視離開。
“喬小姐。”流鳶走上前。
“有什么事么?”喬以沫佯裝淡定,問。
“請上車。”流鳶心想,多此一問。欲拒還迎?
喬以沫的視線落在不遠(yuǎn)處的軍備豪車上,漆黑的車身看不到里面的環(huán)境,更看不到什么人,可依然有種陰戾視線落在身上的感覺,讓她渾身緊繃。
“不、不用送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喬小姐,這是九爺?shù)拿睢!?
命令,便是不可違抗。
墨慎九的命令可是比皇帝的圣旨還要來得讓人惶恐。
喬以沫上了車,正襟危坐在高檔的真皮座椅上,車廂內(nèi)的色調(diào)都是黑的,讓人無端地心生恐懼起來。
封閉的車廂讓她的呼吸都變得壓抑緩慢,甚是緊張不安。
而這一切的惶恐,都是來自清冷而陰暗的墨慎九。
喬以沫想,自己這算不算是被綁架了?不會被撕票吧?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總覺得這個男人身上,哪怕是一根頭發(fā)絲都是逆鱗。
一觸,便是可怕的下場。
她想,自己沒有得罪他吧?為什么覺得墨慎九的臉色很是陰冷?
而旁邊一有動作就嚇得她渾身每一根神經(jīng)都繃緊,然后就看到墨慎九拿出一塊白色的毛巾,將一瓶透明的液體倒在了毛巾上。
喬以沫想,這是什么水?
緊接著,喬以沫就聞到刺鼻的味道。
這不會是迷魂藥吧?
喬以沫頓時嚇得手捂住自己的口鼻,眼睛里滿是惶恐,嘴巴在手心下面緊張的求饒,“九爺,我錯了,放過我好不好?我不想死,你別把我迷暈過去。我知道我無足輕重,命如草芥,可是殺了我那不是臟了您的手嘛,九爺……”
墨慎九冷如冰霜地看了她一眼,扣住她的后脖頸,強(qiáng)勢地壓近——
“啊!”喬以沫差點(diǎn)撞上了墨慎九的胸膛,忙伸出手來撐在了胸膛上,厚實(shí)堅(jiān)硬的肌肉觸感讓她的手心發(fā)燙,發(fā)軟,立刻將手收了回來。
下一秒,額頭上的冰冷觸感讓她僵住身體。
墨慎九拿著沾了藥水的毛巾擦拭著她的額頭。
喬以沫的嗅覺再次辨認(rèn)了下,這不是迷魂藥,好像是!尷尬地放下捂著口鼻的手。
……這是在給她的額頭消毒?她額頭上臟么?臟也沒必要用吧?
墨慎九這是什么意思?
但是喬以沫不敢動,任由擦著。
喬以沫屏氣斂息,心跳不穩(wěn)。
不知道為什么,喬以沫每次靠近墨慎九的時候,就覺得他渾身都散發(fā)著冷氣,就好像這是一個冰雕的危險(xiǎn)男人。
此刻也是,扣著她后脖頸的那只手都是冰涼的,比前面的還涼。
這個人,每次見他,西裝筆挺整潔不說,連里面的黑色襯衫,紐扣都是扣到最上面的那顆,也完全是一副禁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