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裴總,我不喝酒。”
“既然來了這里,豈有不喝的道理?還是你不給我面子?不喝可以,除非你親我一口。”
“你!裴總,你喝醉了。抱歉,我去下洗手間。”喬以沫站起身就走。
“給我站住!”裴扶明酒勁上頭,他還沒有弄不到的女人,頓時氣憤地追上去。一把抓住喬以沫的手腕,“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放手!”喬以沫火大,用力掙脫開,卻用力過大,身體不穩(wěn)地往后退去,卻一下子撞到了人,背后的結(jié)實觸感讓她內(nèi)心一驚,忙道歉,“對不起……”
視線撞入一雙清冷陰寒的黑眸里,話戛然而止。
墨……墨慎九……
喬以沫都忘記動彈,愣愣地望著那張俊美卻異常陰冷的臉,她這是在做夢么?為什么又遇上了墨慎九?
“今天,你不陪我也要陪!”裴扶明已經(jīng)喝高了,完全沒有摸清狀況,眼里只有喬以沫,勢必要得到她。
喬以沫回神,看著醉醺醺的裴扶明,嚇得直接往墨慎九的身后一鉆。
裴扶明的手指著墨慎九,“你給我……”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一道寒光閃過,如流星劃過的一瞬。
接著就一只手落在地上。
裴扶明先是不解地看了地上的手一眼,再看到自己缺了的手,鮮血直噴,才后知后覺地感到痛,頓時倒在地上,慘叫了起來。“啊啊啊啊啊!我的手!啊!!”
酒吧的其他人也嚇得臉色發(fā)白。
哪怕是酒吧負(fù)責(zé)人也不敢過來阻止。
其他人不知道墨慎九的身份,只知道氣勢強(qiáng)大,陰冷駭人,可他知道啊!
站在墨慎九旁邊的道明幽,幽幽而憤恨地看向流鳶,死小子,特么砍人的時候能不能吱一聲?勞資剛買的限量版女裝啊!
躲在墨慎九身后的喬以沫清清楚楚地看著這一幕,被嚇得臉色發(fā)白,渾身僵硬,不敢相信地看著這血腥的一幕。
而墨慎九就跟沒事人一樣,無視地上痛得翻滾,血液要流失殆盡的裴扶明,直接往前走去。
身后跟著的是他的保鏢,陣勢無人敢觸碰。
那黑色的身影漸行漸遠(yuǎn),卻教人的身心上留下何其可怕的一面。
道明幽朝面無表情的墨慎九看了眼,問,“我說,你是因為那男人拿手指指著你才砍了他的手,還是因為那只手摸了喬以沫啊?”
墨慎九臉上沒變化,黑眸陰戾叵測,未開口。
喬以沫有些頭暈?zāi)X脹地去了洗手間,雙手掬水洗臉,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冷靜冷靜。
剛才的那血腥一幕,讓她惶恐不已。
墨家家主果然是陰狠絕情,不容觸犯半分,否則就是小命不保。
剛才她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去躲他背后?不怕死么?
“喬以沫!”
喬以沫從水里抬頭,就看到鏡子里一臉氣憤的萬曉曦,轉(zhuǎn)過身來,“萬姐,有事?”
“剛才?”
“不認(rèn)識。”
“不認(rèn)識?不認(rèn)識你躲別人身后去,還為你出氣砍了裴總的手?”
“你想多了。裴總的手被砍是因為他的手亂指了。”你要是知道那個男人是什么身份,你就不會這么質(zhì)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