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野蠻的女人把我拖了出去。一個人按著我，一個人脫我的褲子。
“且慢！”趙燕妮叫道，“不用打了。”
兩個女人放開了我。我整理著衣服。
趙燕妮沖我招手。我回了屋，臉看著別處。
“你坐吧，生氣了？”趙燕妮說道，“哎，算了，老同學，我只是嚇唬你，給你開玩笑的。”
“你變了。”
“楊小豪，我沒變，我還是你那個大學同學，有點害羞的愛笑的小姑娘。”趙燕妮面帶微笑。
我搖了搖頭，“你真變了，變得蠻橫不講理。”
“放屁！”趙燕妮猛地一拍桌子，“我沒變，楊小豪，你怎么總喜歡和我對著干呢？以后別那么固執了，聽我的話，有你好果子吃。”
“好吧，大官人，你還有什么教誨，我都洗耳恭聽。”
“以后沒人在的時候，你別喊我大官人，聽起來別扭，還是喊我的名字為好，我呢，也喊你楊小豪怎么樣？”趙燕妮說道。
“以你的嘴為定。”
“怎么聽你說話這么不入耳。”趙燕妮撓了撓頭。“楊小豪，我們能不能好好說話，就像以前那樣說話。”
“可以啊，只是你不好好跟我說話而已，感覺你現在像個悍婦一樣。”
“小豪同學，最近可好。”
“好的很。”
“有沒有被哪個女人看中？”
“有，多的去了。”
“那就好，小豪同學，這月闕國不是我們那，你也是知道的，男人在這里不被當人看的，男人外出也沒安全感。”趙燕妮忽然嘴角掛笑，“你慢慢習慣就好了，在這里，如果你有男權的思想，是很危險的，你要學會夾著尾巴做男人，適者生存，你應該懂的。”
“我懂，你要沒別的事，我就回屋休息去了，我有點累。”
“著什么急？哎，你著什么急？你這態度不對，坐好了，好好聽我說話。”
“你有屁快放！”我托著下巴。
“你知道你為什么讓你父母煩嗎？你太自以為是了，覺得自己什么都懂，心里跟明鏡似的，覺得自己聰明，別人都蠢。還有啊，你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里。”趙燕妮喝了口茶。
“大官人，你究竟想說什么？”
“我現在給你好好說話，你又一副討人嫌的嘴臉，楊小豪，我有個事拿不準，想跟你研究一下。”
“什么事？”我打了一個哈欠。
“你不是懂點醫術嗎，是這么個事，我呢最近身子，怎么說呢，就是女人每個月都來的那個，你明白了吧。”
“我不明白。”
“例假，這明白了？”趙燕妮說道。
“說呀，你接著說。”
“不知怎么著，我這例假不來了。”
“明白了。”我說道。
“你明白什么了？”
“你更年期到了。”我笑著說。
“我靠，去你的，我兩個多月都沒來例假了，我有點擔心。”
“那恭喜你，有喜了，是好事。”
“你確定我懷孕了？會不會是假孕？”
“也有可能。”我說。
“我最近身子，我這胸有點漲。”
“你就和我研究這事？”
“是呀，這可是大事，我擔心萬一懷孕了，生兒子怎么辦？”趙燕妮說道。“不過，以前聽別人說，酸兒辣女，我最近還特別喜歡吃辣椒，你說這個準嗎？”
“沒有科學根據的，生兒生女不好說。”
“不過，有人看肚子的形狀就知道是兒子還是女兒。”趙燕妮說。
“你管他呢，哎，你是想要兒子呢，還是要女兒？”
“我當然想要兒子了，但，但這是月闕國啊，生了兒子，要么掐死，要么賣掉，不過，大戶人家會把兒子送寺廟當和尚去，這是比較好的去處了。”趙燕妮說道。
“那還不簡單嗎？你要是生了兒子，你就把兒子送寺廟去。”
“我怎么舍得把親生兒子送廟里當和尚呢？我是想啊，萬一生了兒子，你偷偷幫我養著吧。”趙燕妮說道。
“我幫你養兒子？你兒子的爹呢？”
“我兒子的爹，都指望不上，再說我還真不知道孩子的爹是哪一個。”趙燕妮撓了撓頭。
我笑了，沖著她豎了一個大拇指，“厲害了我的姐，你媽知道嗎？你生了孩子，連爹都不知道是哪個。”
“我媽要是知道，能氣死，好在這是月闕國，小豪，你幫我養兒子，我不會虧待你的，這你是知道的，再說，我以前對你這么好，只要我有錢，我都會借給你，你坑我，我也心甘情愿，對吧？”
“我什么時候坑過你？”
“沒坑過我？誰一個創可貼賣我一百塊錢的？”
“萬一你生的是女兒呢。”
“要生的是女兒，我會跟你這么多廢話，但我預感會是個兒子。”
“我考慮考慮。”
“考慮個屁！你還是個男人嗎？楊小豪，你在我眼里，一向是個頂天立地，敢作敢為的男子漢，說真的，我還是對你很有感情的。”
“問題是這孩子不是我的呀，如果是你跟我的，那肯定沒問題。”
“你就當是你和我的親骨肉，不就行了嗎？”趙燕妮抓著我的胳膊。
“不是我的，怎么能當親骨肉？”
“是不是我們倆發生關系了，然后生下孩子，就是我們的了？”趙燕妮說道。
“是啊，這才是我們的孩子。”
趙燕妮拉著我的胳膊，“走，我們現在就上床。”
“上床？上床干什么？”
“你說上床干什么？楊小豪，你大爺的，你屁股翹天花板上去了，我靠！”
“和你上床做那個事？等等，我腦子有點亂，我理一下思路。”
“理什么思路？以前你是百般誘惑我，我都不同意，現在老娘送炕上來了，你卻是涼水沖茶～泡上了。
“剛才不是說兒子的事嗎？怎么提到上床了呢？”我說。
“和你上床后，我們不就有兒子了嗎？”
“等等，你現在不是懷孕了嗎？這個兒子又不是我的。”
“現在和你上了床，不就可以確定這兒子是你的了嗎？”趙燕妮說，“你這什么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嗎？”
“趙燕妮啊，趙燕妮，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我以前真是太小瞧你了。”我說。
“你總算反應過來了。”
“你真能忽悠，這床我不能上。”
“你真的假啊？你耍我？”趙燕妮叉著腰，“你欺騙我感情！”
“我怎么欺騙你感情？”
“以前？我想想。”
“你還要想想？楊小豪，我今天是看透你了，你說吧，今天這個床，你上還是不上？你給個痛快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