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們要攻城了。”肖茹玉說。
城墻下戰(zhàn)馬嘶鳴,吶喊聲震耳,一個個兵士拿著盾牌手持長矛跑向護(hù)城河,一個個云梯鋪在河上,她們準(zhǔn)備過河了。
肖懷春舉起長劍,”放箭!”
箭簇齊發(fā),反賊用盾牌遮擋著,繼續(xù)過河。
很快有一部分反賊已經(jīng)過了河,她們迅速逼近城墻。
“奇怪?為何她們不帶梯子?不用爬城墻?”漆雕仙直說道。
“不好了,城門開了。”有一個兵士在城墻拐角邊上大喊。
“城門開了?城門怎么會開?”肖茹玉說。
忽又有人喊道,“肖莊主,城里著火了!”
我回頭看到城里火光沖天,遠(yuǎn)處有兩所房子燃起了熊熊大火。
“這哪來的火?”肖懷春說道。
一陣吶喊聲傳來,這聲音來自城里。
“姆媽,你看,城里有反賊了,反賊怎么會在城里?”肖茹玉說。
“肖參事,反賊是不是從暗道里進(jìn)來的?”漆雕仙直問道。
“肖莊主!你趕快投降吧。”有人喊道。
“姆媽,是伍展顏在下面,她投敵了,這怎么辦?城里城外都是反賊。”肖茹玉說。
“我現(xiàn)在明白了,城外反賊為何不急于進(jìn)攻,她們是等從暗道進(jìn)來的反賊開城門,這是里應(yīng)外合啊。”漆雕仙直說道。
“肖莊主,漆雕仙直!我是上都督鄭源,你們被包圍了,趕快投降,可免你們一死。”
“仙直,仙直怎么辦?”肖懷春問道。“是投降,還是決一死戰(zhàn)?”
“不投降,看來是死路一條,不如假意投降,伺機(jī)在想法逃走。”漆雕仙直說。
“好吧,那我們就投降吧。”肖懷春說著把手里的劍扔下城墻。
兵士們紛紛把兵器扔下去。
下了城墻,肖懷春,肖茹玉和漆雕仙直被捆綁后,用繩子牽著。
鄭源騎著馬,拿著鞭子兜頭照臉抽打著漆雕仙直。
漆雕仙直跪倒在地上,呻吟著。
“漆雕仙直,你也有今天,為何一說投降,你就投降,你的氣勢呢?”鄭源說道。
漆雕仙直抬頭看著鄭源一聲不吭。
“你以前的威風(fēng)哪去了?”鄭源說著又是一鞭子打下去。
漆雕仙直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把她們給我看好了。”鄭源牽著馬韁繩,馬轉(zhuǎn)了一個圈。
伍展顏?zhàn)哌^來,“鄭都督,不如現(xiàn)在殺了她們。”
“我說過,投降不殺的。”鄭源看著城里的火光。
“留著是個禍害,都督,沒必要對這幾個無惡不作的女人心慈手軟。”伍展顏說道。
“不用再說了。”鄭源說道。“伍大官人,這個城從今天起,就是你的了。”
“謝鄭都督,肖懷春這些內(nèi)人和妖蠻如何處置?”伍展顏問。
“是殺,是留你看這辦吧。”
“那就把肖懷春的內(nèi)人全部殺掉。”伍展顏說。
“伍展顏,我對你不薄,你為何這樣對我?”肖懷春說道。
“待我不薄?你忘了當(dāng)初你是怎么搶我內(nèi)人的,搶就搶了,你卻把他弄死了,你這毒蝎女人。”伍展顏甩了一下衣袖。
“我沒有搶,是他要跟我的,我也沒有弄死他,是他吃豆子噎死的。”肖懷春說。
“放屁!你當(dāng)我是妖蠻,你個蠢娘們,奪我所愛,這么多年,我一直忍著,今天終于讓我等到機(jī)會了。”伍展顏仰頭哈哈大笑。
“伍展顏,為了一個妖蠻,你居然背信棄義,你還是女人嗎?”漆雕仙直說。
“仙直大官人,你居然現(xiàn)在還幫這個賤女人說話,我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伍展顏說。
“要?dú)⒕蜌ⅲ倪@么多廢話。”肖茹玉說。
“哎呦,原來是大公主呀,行,這下有的玩了。”伍展顏說道。
“伍展顏,你把她們帶走吧,”鄭源說道,“我不管你怎么折騰,但有一條,不許殺她們。”
“鄭大都督,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對她們的。”伍展顏說。
鄭源騎著馬離開了。
“你也不可以殺我家內(nèi)人。”肖茹玉說。
“好,既然大公主發(fā)話了,那我就不殺。把她們?nèi)垦鹤摺!蔽檎诡佌f著朝我走過來,“哎呦,聽說你這妖蠻會給女人看病,這可稀罕呦,聽說被稱為西席。”
我沖她點(diǎn)了一下頭,“伍大官人好,小人愿意為伍大官人效勞。”
“哎呦,這妖蠻,嘴還很甜呢!好,好,姑,今天夜里就收了你。”伍展顏說。
“伍展顏,他已經(jīng)有主了,他是我的內(nèi)人。”肖茹玉喊道。
“是嗎?這妖蠻是你大公主的內(nèi)人?我怎么聽說大公主最討厭妖蠻,哎,這妖蠻你會喜歡?有點(diǎn)意思。”伍展顏說,“好吧,那今天夜里,你和你內(nèi)人就一起侍候我吧。”
“伍展顏,你這個畜生,你有能耐,你沖我來。”肖懷春喊道。
“你這個老娘們,又臭又酸,我要你有何用?”伍展顏說,“全都給我押走。”
街上都是一隊(duì)隊(duì)的兵士,一輛馬車駕駛過來,車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水桶,看上去應(yīng)該是去救火的。
伍展顏把我?guī)нM(jìn)她的屋,肖茹玉雙手被綁歪倒在地上。
屋里墻壁上掛有一副書法聯(lián),上寫:蹤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楊西席呀,身材不錯,個頭也高。”伍展顏說道,“看你這白白凈凈的,從哪來的?”
“山那邊來的。”我說。
“聽說你能耐挺大的,把肖茹玉從順天國救了出來?”伍展顏問道。
“是碰巧救的。”我打了一個哈欠,“伍大官人,我實(shí)在眼睛睜不開了,能不能讓我好好睡一覺,然后我們再聊?”
“你想睡覺,好啊,就在我這床上睡吧。”
“你在哪睡?”我問。
“我,我當(dāng)然也在床上睡了。”伍展顏說。
“肖大官人呢?你也讓她睡吧。”
“好啊,都在床上睡。”伍展顏說。
“我不和你這個畜生一起睡。”肖茹玉罵道。
“楊西席,你看看,她罵我,你說是不是該用鞭子好好抽一抽?這賤女人氣死我了。”伍展顏?zhàn)Я俗б滦洹!斑@女人還不如你有教養(yǎng)呢。”
“伍大官人,請息怒,她這嘴是賤,你別和她一般見識。”我說。
“你也說她賤?你不喜歡她?”伍展顏說道。
“我早就看不慣她了,她天天打罵我,太可恨了,她說我是她內(nèi)人,其實(shí)我不是她內(nèi)人。”我說。
“你這妖蠻,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我要撕爛你的嘴。”肖茹玉說。
“肖茹玉,原來這個楊西席看不上你。”伍展顏說,“笑死我了,一個妖蠻居然看不上你這個大公主,哎呦,你這熱臉帖上妖蠻的冷屁股了,笑死我了。”
肖茹玉怒視著我,“畜生!你就是一個畜生。”
“誰畜生?你才是畜生,你都這個樣了,還想著罵我。”我說。
“楊西席,她罵你畜生可以,你罵她,罵女人就不可以了。”伍展顏說。
“我,我明白了。”
“楊西席,今天給你一個機(jī)會,你可以用鞭子抽她。”伍展顏?zhàn)旖菕熘Α?
“妖蠻抽女人是大逆不道的死罪。”肖茹玉說。
“死罪?大公主今天好福氣,我讓他抽你,還要把你衣服脫了抽。”伍展顏說道。
“伍大官人,罵女人不可以,用鞭子抽可以?”我問道。
“按月闕國的律法來說,妖蠻用鞭子抽女人是不妥的,但是呢,如果你把她抽死,挖個坑埋了,我不說,誰會知道呢?”伍展顏拍了一下我的肩旁,“楊西席,你以后跟了我,我保證讓你過上榮華富貴的好日子。”
“伍大官人,剛才那個鄭都督說的很清楚,你是不可以殺她的。”我說。
“我不可以殺,你可以呀。”伍展顏說。
“不,不,我不能殺她。”我擺著手。
“好,你不殺她可以,你現(xiàn)在把她的衣服脫了,用鞭子抽這個狐貍精。”伍展顏咬著牙說道。
“要不明天再抽吧。”我說。
“抽完她,你就可以睡覺了,如果你不動手,那你就別想活,我現(xiàn)在就讓人挖坑把你埋了。”伍展顏臉色陰沉。
“你這賤女人,你這狐貍精,我死后做鬼也不會放了你的。”肖茹玉說道。
“楊西席,動手吧,先脫她的衣服。”伍展顏說道。
“她這綁著呢,要不把她身上的繩子剪開?”我說。
“西席,你剪開繩子,她不就跑了嗎?”伍展顏說道,“我給你一把剪刀,你把她的衣服剪掉。”
伍展顏遞給我一把剪刀。
我看了伍展顏一眼,她眼睛沖我一瞪。
我蹲在肖茹玉身邊,“大,大公主,伍大官人讓,讓我剪你的衣服,那,那真得罪了。”
“楊妖蠻,你只要敢脫我衣服,敢抽我,只要我活著一天,只要我有一天有了自由,我發(fā)誓讓你不得好死。”肖茹玉咬牙切齒。
“這,這又不是我的主意,你怎么怪我呢?”我說。
“楊西席,快點(diǎn)動手剪呀,我都等不急了。”伍展顏搖頭晃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