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這么說,我楊小豪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那就看唄,多大的事呀,我又不吃虧。我正要轉身,忽聽門外傳來砰砰的敲門聲。
“楊西席,你快出來,快出來。”肖茹玉焦急地喊道。
我開了門,“地震了?又什么事?”
“什么地震了?羊,羊要生了,你趕緊去。”
“羊要生那就生唄!和我有什么關系?”我說。
肖茹玉跺著腳,“這羊生不下來,你去看看。”
“好吧,那就看看。”我回頭看到愛琳把衣服已經穿好了。
跟著肖茹玉去了羊圈。
一只母羊兩只后腿哆嗦著,隨時要跪。
“這羊肚子挺大的。”我摸了摸羊肚子,“估計是小羊太胖了。”
“這半天都生不下來了。”肖茹玉說。
我洗了手,把手伸進羊的身體里,摸了摸,很快摸到了兩只羊蹄。
“玉姑,你抱著母羊的頭,我在這邊拽。”
我抓住兩只羊蹄朝外拽,卻怎么也拽不出來。
“怎么了,出不來嗎?”肖茹玉問。
“奇怪了?拽都拽不出來。”我說。
“你再拽拽看。”
我用力拽了一下,還是拽不動,母羊痛苦跪倒在地上,頭貼著地,連叫都不叫了。
“你看,這母羊已經不行了,要不拿刀把肚子割開,把小羊抱出來。”肖茹玉說。
“你的意思是把這母羊剖腹開膛給殺了?”
“不殺怎么辦?”肖茹玉說。
“奇怪了,我再摸摸看。”我把手再伸進去。
這一次,我居然摸到了三只羊蹄,尼瑪的這小羊難道是畸形?
“怎么這羊有三只蹄子?”我說,“看來真得要割開羊肚子了。”
“三條羊蹄?你再摸摸?是兩只羊吧?”肖茹玉說。
“兩只羊?羊一胎可以生兩個?”
“你這話問的還奇怪,羊一胎生五六個都有。”肖茹玉說。
羊一胎多生,這我還不知道,我以為羊這么小,一次只能生一胎呢,我再伸進去手,果然又摸到一只羊蹄,尼瑪的,我剛才同時抓了兩只羊的蹄子。
一只羊被我慢慢拽了出來,而另一只羊,很快也出來了。
我累得躺倒在草墊子上,頭臉,胳膊上全都是羊血。
“楊西席,辛苦了,你去洗澡吧,洗完澡,去我那吃點東西,然后我們接著下棋。”肖茹玉說。
“還下棋?你不睡覺了?累死我了,我現在就想睡覺。”我說。
“去洗澡吧。”肖茹玉說。
我洗完澡后,天已經亮了。
跟著肖茹玉回屋,我頭一沾床,便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夢到月闕國的一座大山倒了,外面的人進來了,一個個兇神惡煞面目崢嶸,他們開著越野吉普車,拿著長長的麻醉槍,到處捕獲女人,我看到肖茹玉被一張網罩在里面,又被吉普車拖在地上,肖茹玉咬牙切齒一臉的憤怒,月闕國的女人一個個被關進籠子里,籠子上面貼著金屬標牌,上面有一行字,卻很小,我搬來一個梯子,爬上去看那標牌上的字,終于看清楚了,那一行字寫著:去尼瑪的,楊小豪!
有人在梯子下面拽著我的腿,我回頭看到是秋三。
“外面可熱鬧了,你快去看看。”秋三說。
我揉了揉眼睛,“我再睡會,還沒睡夠呢。”
“你不去看?是漆雕仙直大官人來了。”
“漆雕仙直?是兵馬司的漆雕仙直嗎?”我問。
“是啊,可威風了,穿著披風,那皂靴上面還有金絲呢。”
“在哪了?”
“在大堂前院,今天一早來的,早就想喊你了。”秋三說。
我跟著秋三去了前院,院子里有幾十個女兵,穿著藍紅相間的裙子,墻邊幾十匹馬在悠閑地吃草。
“漆雕仙直呢?”我問。
“在堂廳里,在跟莊主和玉主子說話呢。”
“那進去看看。”我說。
“哎呦,你膽子可真夠大的,廳堂可不是你能進的,等一會,她們議事完了會出來的。”
一個女兵沖我和秋三打著手勢,招呼讓我們過去。
“她叫我們?”我說。
“千萬別過去,這些女人可不是好東西,她們會調戲你的。”秋三說。
“調戲?真的?怎么調戲?”我忽然來了精神。
幾個女兵朝我們走過來。
“楊西席,趕緊走吧,這些兵姑子,可沒有玉姑好說話。”秋三說。
“要走你走,難道她們還能把我們強了不成?”
“她們要強你,這倒是她們不敢。”
“過來呀!小妖蠻子,來本姑這。”一個頭戴綠絲巾的女兵說道。
我大大方方的走過去,“有事嗎?”
女人們的一雙雙狐貍眼,把我從頭到腳看了一個遍。
“這小妖蠻細皮嫩肉的真好看。”頭戴綠絲巾帶女兵說。
“你是肖家里的內人嗎?”一個膀大腰粗的女兵問道。
“我不是誰的內人,我是這里的西席,你們叫我楊西席就好了。”
“西席?你這妖蠻居然是西席?”頭戴綠絲巾的女兵一臉驚訝,“我頭一次聽說妖蠻也能做西席。”
“我也是第一次聽說,你這個西席是做什么的?”胖女兵問道。
“我會給女人看病。”我說。
“哎呦我的嫦娥娘娘啊,這妖蠻會給我們女人看病,我是不是聽錯了?”另一個瘦瘦的女兵說道。
“楊西席,還會下圍棋呢。”秋三說。
“會看病挺好啊,楊西席,我胸口疼,你給我看看吧。”頭戴絲巾的女兵說道。
“胸口疼?怎么個疼法?”我問。
“一陣一陣的疼。”絲巾女兵走過來抓著我的手。
尼瑪的,果然在調戲我,老子不陪你們玩了,我轉身要走。
“別走了,你還沒給本姑看病呢。”絲巾女兵說著抓著我的胳膊。
“你放開我。”
“這小賤人,還挺有脾氣的。”胖女兵說道。
“放開他。”肖茹玉高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