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用針戳你。”肖茹玉瞪了我一眼,去了另一間屋。
“別惹毛了主子,不然,餓你兩頓,就有你好看的了。”秋三說。
“楊小豪,等著吧,這樣下去,有你好看的。”
“大監你好,大監再見。”我笑著說道。
“說什么呢?”肖茹玉進屋來,手里拿著一把彈弓。
“出去,我帶你們去打鳥。”肖茹玉說。
“哎,這個好。”我說。
跟著肖茹玉進了庭院,院子里有棵楊樹,幾只鳥叫著,不時飄下一兩片樹葉。
秋三不知道從哪拿來一個雞蛋,屁顛屁顛跟在肖茹玉的后面。
肖茹玉叉著雙腿,左手擎著彈弓,右手拉著皮筋。
秋三拿著雞蛋站在離肖茹玉二十多米遠的地方,他舉起胳膊,用兩只手指捏著雞蛋,臉歪向一邊。
肖茹玉彈弓瞄著雞蛋。
這就是打鳥啊?這不是打雞蛋嗎?難道這雞蛋殼里有正在孵化的小雞?還有,這秋三手拿雞蛋,肖茹玉這彈弓技術不知怎么樣,不會打到秋三的手?
肖茹玉忽然放下了胳膊,她瞅著我,“你,你去。”
“我去什么?”
“你去拿雞蛋。”肖茹玉說。
“我拿雞蛋?他拿著不挺好嗎?我拿不了。”我說。
“拿不了雞蛋?太重了?”肖茹玉說。
“看上去不輕。”我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肖茹玉抬起胳膊,彈弓對著我的頭。
“我去,我去,你別射了。”我慌忙說道。
我走到秋三跟前,接過他手里的雞蛋,站在他剛才的位置上。
肖茹玉舉起胳膊,拉起皮筋。
我暗想,她只要一松手,我就把雞蛋扔了,把手縮回來。
肖茹玉的胳膊又放了下來。
“怎么不射了?”我問。
“你把雞蛋放在頭上。”肖茹玉喊道。
啊?這雞蛋放頭上,我這不成槍靶子了嗎?再說這雞蛋這么圓,也放不上去呀。
秋三拿起雞蛋朝地上的石頭磕了一下,然后放在了我的頭上。
“站好了。”肖茹玉喊道。
“你不會打到我的臉吧?”我說。
“打的就是你的臉,主子打雞蛋,百發百中,還沒失手過。”秋三笑了笑。
“肖主子,你不是說打鳥嗎?”我叫道。
“你這鳥人,什么時候能安靜會,我要射你嘴里去,把你個臭嘴堵上。”肖茹玉說。
“不要,不要啊。”我喊著。奶奶個頭,這狗娘們是在玩我啊。
肖茹玉猛得一松手,我本能的用胳膊擋住臉。
等我放下手后,我看到肖茹玉怒氣沖沖。
“楊小豪,你給我記住了,以后惹本姑生氣,我就真要打你的鳥了。”肖茹玉說。
“好的,好的,記住了。”我說。
“翻墻。”肖茹玉說。
這墻有近三米高,肖茹玉說要翻墻,而門離三十米遠都不到,不從門走,居然要翻墻,存心不好好走路。
肖茹玉一個助跑蹭蹭蹭上去了。秋三也不含糊,也蹬上去了。我在下面蹬了數次,也蹬不上去。
肖茹玉騎著墻頭耷拉著一條腿,“抱著我的腿吧。”
我蹬了一下墻,抱住她的一只腳,不料她腳一抖,我仰面摔了下去,這摔的可不輕,感覺身子全散架了,腸子都摔變形了,這個狗娘們存心耍我,讓我吃苦頭。
“快點!上來呀。”肖茹玉騎著墻頭喊著。